白景然的厲聲警告在兩人看來就是紙老虎,虛張聲勢。

  兩人不依不饒的繞到她面前,流里流氣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你個小娘們都懷孕了還在這裝什么貞潔烈女,你不是耐不住寂寞嗎?我們兄弟倆好心好意幫你,你怎么還不領情?”

  說著,陳超舔了舔嘴角,就想把白景然拖走到別處去快活。

  白景然深吸一口氣,很好,出氣的沙包自己送上門來了,本來她就因為謠言的事一肚子郁悶,這兩人現在犯到她手上正好讓她發泄一下怒火。

  眼瞅著陳超那雙指甲縫里都帶著黑泥的手就要碰到自己,白景然嫌惡的掃了他一眼,用手捏住了他的手腕,運起靈力咔嚓一下手腕就自然垂落。

  自從從宴清的夢境里出來,白景然就跟他學了很多體修的招式,對付起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流氓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人打趴在地上了。

  筑基后的白景然對力道控制得精準無比,把人打倒又保證不會殘廢,更重要的是他們身上看起來不明顯的傷勢會持續痛苦很久。

  “你們兩個聽誰說我懷孕的?趕緊老實交代,不然我現在就送你們去閻王殿。”

  李來向來看不起女性,就算現在被白景然打得傷痕累累卻依舊不覺得白景然敢把他們怎么樣,惡狠狠的瞪著白景然:

  “臭娘們敢打傷我們,你給我走著瞧,下回我一定要弄死你!”

  白景然被李來的話給逗笑了,還真是以為她菩薩心腸,還有下回,她轉了轉手腕,勾起唇角:

  “下回,這回我就可以讓你們有來無回了。”

  說著沖著李來打進一道靈氣,讓這道靈氣在李來身體里橫沖直撞。

  “啊!疼,疼死了。你對我做了什么……”

  不等李來哀嚎,白景然又一道靈氣,揮手就封住了李來的聲音。

  李來整個人癲狂般的蜷縮身子在地上翻滾,豆大的汗水濕透了全身,粘上泥土后顯得更狼狽了。

  這個場面把陳超嚇了個半死,只見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跪坐在白景然身前。

  “白知青,饒命。是李來硬拉著我來的。”

  想到白景然剛剛差點兒把他傳宗接代的寶貝給毀了,李來渾身顫抖著求饒,希望白景然看到他這么識時務可以饒了他。

  白景然滿臉戲謔:“你倒是個聰明的,那就說說到底是誰造的謠吧。”

  明明白景然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燦爛,可陳超就是覺得自己脖子涼颼颼的,好像下一秒眼前這個女人就會把他殺死一樣。

  有李來的慘樣在前,他哪里敢隱瞞,哆哆嗦嗦的開口:

  “是,是田大娟和王春花,你也知道她倆是大隊里最八卦的,我們都是聽她們說的。”

  知道了造謠者,白景然陰沉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正想著要怎么處理。

  “白知青,您饒了我們吧,如果你想找田大娟跟王春花對質,我們一定當面指認他們。”

  陳超見白景然臉色不對勁,趕緊遞交投名狀,連連保證自己會幫忙指認造謠的人。

  “嗯,你倒是挺懂事的。行,需要你們跟王春花他們對峙的時候我會找你們的,知道到時該怎么說嗎?”

  危險的目光讓陳超冷汗直冒,趕緊點頭表示知道,太可怕了。

  說完,白景然暗戳戳的給兩人各自送上一道封禁,這么喜歡害人的狗男人雖然罪不至死,但是以后還是太監掉比較讓人放心。

  現在重要的是把田大娟和王春花找出來,當面跟她們對質。

  往北邊走了幾百米,白景然很快就到了老田家。

  她家大門沒關,白景然一眼就看見田嬸正在和王春花說著什么。

  白景然象征性的敲了敲門,眼看著田嬸露出慌亂的表情,她幾步走上前,臉上笑容很甜,眼里卻是藏不住的冷意:

  “田嬸,聽說你到處跟人傳我懷孕了?”

  一見白景然過來,田嬸面上一緊,慌忙的擺了擺手,賊眼滴溜溜的轉,一臉干笑:

  “怎么可能?你田嬸我怎么是這種人呢?”

  白景然收起笑容,身上的氣勢壓得讓人喘不上來氣:

  “是不是你傳的你心里清楚,用不用我幫你找證人?”

  站在田嬸旁邊兒的王春花被壓的很不舒服,頓時一臉惱羞成怒,臉上的褶子都皺到一起:

  “你一個晚輩用什么語氣跟長輩說話呢?你自己做了不檢點的事兒還不讓人說了?我呸!”

  白景然環著胳膊,也看不出是生氣還是怎的:

  “你是親眼看見我不檢點了?王嬸,田嬸,你可得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任,袁芳和趙小云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

  “嘿,你這個小丫頭,怎么還威脅我!我們不明說,還不是為了給你留面子,你咋還上趕著往外抖?”

  王春花翻了個白眼兒,看了一眼門口越聚越多的人,扯著嗓子大聲說道:

  “好啊,既然你不要臉,那我們就好好說一說你懷孕的證據!”

  這下門外的人可一個個都來了精神,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慫恿著她倆:

  “哎呀,兩位大姐,她自己都不害臊,你倆又有什么可猶豫的?”

  感覺自己有了大伙撐腰,田嬸瞬間直起腰板,說話的底氣都足了不少:

  “白知青,前一陣子宴清奶奶還在這兒的時候,我們可是親眼看見了你和宴清在屋子里呆了一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做出什么事兒?”

  門口有不少人點頭:“是啊,那門插得才緊呢!當時蘇知青連踹了好幾下都沒踹開。”

  人群之中,陳芳芳面色古怪的看了白景然一眼。

  就算白景然和宴清做了那些事兒,那又關蘇曲陽什么事兒?蘇曲陽那么著急,該不會是也喜歡白景然吧?

  這么一想,陳芳芳看著白景然的眼神瞬間充滿敵意。

  本來還以為白景然已經和宴清處對象了,對她來說就沒有什么威脅了,沒想到這個狐貍精仗著自己臉蛋長得漂亮,連對象的表弟都不放過!

  看大家都對這件事深信不疑,王春花得意的瞥了白景然一眼,接著田嬸的話繼續說道:

  “還有昨天,我可是親眼看見白景然跟宴清出去待了好久,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不是原來那件了!”

  聽到這兒,眾人一陣唏噓,現在的年輕人,玩的可真夠刺激的!

  白景然毫不客氣的坐到椅子上,翹起腿環著胳膊,就好像這件事情與她無關一樣。

  她冷笑一聲:“然后呢?這就能說明我懷孕了?”

  王春花對白景然的態度非常不滿,狠狠剜了她一眼:

  “那你說說,你胖了又是怎么回事兒?大家同樣是吃差不多的飯菜,要不是懷孕,你怎么就能胖了一圈?”

  “還有么?”

  白景然面上淡定的問著,心里卻打定主意趁機把這些造謠者都收拾一遍,所以此時的她已經沒了之前的氣憤。

  王春花不可置信的瞪著白景然,好像在奇怪對方的態度怎么會這么淡然,不緊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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