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解氣!抄家前搬空皇城悠哉去逃荒 > 第441章 癡心富家小姐與負心抄書郎
  “穆兄,弟妹,快救我們啊!”

  閆木真坐在看椅上,渾身動彈不得,眼神無助的向宋苒和穆行疏求救。

  二人連忙走到閆木真跟前,見他和身旁的巫宇、亞子全都像是被定住一般,端坐在椅子上,遂合力拉住閆木真的胳膊,企圖將他拽起來。

  可二人使盡了全力,竟是無用,根本拽不動。

  宋苒轉頭又去拉巫宇和亞子,結果也是一樣的,他們三個就如焊在看椅上似的,怎么拽都是紋絲不動。

  宋苒打量了下其他那些坐在看椅上的人,見他們個個都雙目無神,面色呆滯,仿佛被抽走了靈魂。

  這也太詭異了!

  “看來要想救閆兄他們,得先弄清臺上那些是什么東西,”宋苒壓低聲音,與穆行疏商量道。

  穆行疏點頭,看著戲臺上的人大聲喝問:“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抓我們的同伴?”

  紅衣花旦直勾勾凝視著穆行疏,僵硬的臉上驀地扯出一抹詭異的笑。

  下一秒,她拂了拂袖子,擺開姿勢竟唱了起來:“世間兒郎皆薄幸,三年恩愛轉成空……”

  那歌詞凄凄艾艾,配上紅衣花旦婉轉哀怨的唱腔,聽著聽著便不覺讓人沉醉其中。

  宋苒聽的入迷,也聽懂了紅衣花旦唱的是什么內容。

  此曲講的是癡心富家小姐與負心抄書郎之間,凄怨的感情故事。

  那富家小姐與抄書郎偶然結識,很快便私定了終身,并且彼此交換了信物。

  為了資助一心求取功名的抄書郎,富家小姐將自己的首飾和月例都給了他,助他去皇城趕考。

  抄書郎承諾富家小姐,得了功名就會上門提親。

  結果不出意外的,抄書郎如愿中舉,當了大官。故事的走向也和很多話本子中寫的那樣,抄書郎被當朝的宰輔相中,收了他當女婿。

  宰輔的女兒是個善妒之人,抄書郎為了隱瞞與富家小姐之間的過往,一狠心,竟買通殺手,滅了富家小姐滿門。

  富家小姐怎么也沒想到,她心心念念之人,竟會如此對她,而她為了所謂的愛情,竟斷送了一家幾十口人的性命。

  不甘與怨恨疊加,使她無法輪回,她便用怨念化成了這戲臺,日夜鳴唱。

  宋苒從這出戲中,還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江淮。

  這江淮不是別人,正是江婉兒的父親。

  想不到曾經的當朝尚書,竟有如此不堪的一段往事,像這樣的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一曲唱完,臺上驀地安靜下來。

  紅衣花旦眼神凌厲的抬起白蔥般的纖纖玉指,指著穆行疏,用凄怨的聲音冷冷問:“我的信物在哪里?快還回來!”

  說著,她突然放出紅綢,企圖纏住穆行疏。

  穆行疏閃身一躲,避開了攻擊。

  紅衣花旦沒有繼續糾纏,又將視線轉到霍幽身上,問了同樣的問題:“我的信物在哪?快還回來!”

  話畢,她依然放出了紅綢,霍幽也有所準備,輕松避開了。

  這次紅衣花旦怒了,她的表情無比猙獰,猶如鬼魅,聲音也更加凄厲,宛如地獄之音,不斷重復著:“我的信物在哪?還我的信物……”

  什么信物?

  宋苒和穆行疏面面相覷,想弄清這個答案。

  兩人都覺得,或許替紅衣花旦找到信物,能化解她的怨念,這樣就有機會救閆木真他們了。

  就在宋苒準備問紅衣花旦要找什么信物時,對方毫無預兆的恢復了平靜。

  鼓樂聲再次響起,紅衣花旦又唱起了剛才的曲子。

  她唱的如癡如醉,不再理會臺下。

  宋苒趁此時機,指著看椅上坐著的白衣公子等人,提議道:“把這些人弄醒,看他們都知道些什么。”

  霍幽接話:“我來!”他學著宋苒剛才的樣子,咬破手指,將血點在白衣公子等人的額頭。

  等了許久,白衣公子等人還是跟之前一樣,并未清醒。

  霍幽疑惑:“我照著夫人的辦法做的,怎么不管用呢?”

  “我來試試,”宋苒掏出匕首,割破手指,突來的痛感使她下意識皺了下眉。

  穆行疏有些心疼,忙掏出金瘡藥,準備待會替宋苒上藥。

  宋苒將血點在白衣公子額頭,對方渾濁的眼睛迅速恢復了清明。

  白衣公子看向宋苒,眸光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下一刻便恢復如常,他用略顯沙啞的聲音開口道:“你們是?”

  “和你一樣被困在這的。”宋苒言簡意賅的解釋道。

  “是你救了我?”白衣公子面露感激,想起身道謝,發現身子還是動彈不得。

  “我的血只能讓你恢復神智而已,”宋苒道。

  白衣公子明白了,還是禮貌的說了句:“在下白溪,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頓了下,他又道:“白某還有個不情之請,能否請姑娘幫忙把我的手下們也喚醒?”

  “可以,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姑娘請問。”白溪一副誠懇的樣子道。

  “你們為何被困在這?困在這多久了?對臺上那些唱戲的,都了解多少?”宋苒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白溪想了下,悠悠開口陳述:“白某出身商賈之家,聽聞雁回山上有座很靈驗的寺廟,名曰崇隱寺,便帶著丫鬟仆人來此求愿,卻不成想半路遇上了這個詭異的戲班子。”

  說到此處,他停頓了一下,意思是:他已經回答完第一個問題了。

  宋苒會意,輕點了下頭。

  白溪繼續道:“白某也不知被困在這多久了,只記得最初的時候,我們只是被控制著坐在椅子上聽戲,后來聽著聽著,就失去了神志,再醒來的時候,姑娘已經站在白某面前了。”

  “你們被困的那天是初幾?”宋苒問。

  白溪想了想:“初三。”

  “今日初七,你們已經被困了五天。”

  “原來已經過去了五天,”白溪日有所思,隨即恢復謙謙之色,接著回答最后一個問題,“白某聽懂了那曲子的含義,講的是負心漢背叛愛人的故事。至于其他的,白某也不得而知了。”

  宋苒了然。

  她履行了承諾,將與白溪隨行的八個家丁,以及一個丫鬟全部喚醒。

  穆行疏見人已經都弄醒了,趕緊拉過宋苒的手指,給她上藥。

  “夫君,你可真貼心。”宋苒感動道。

  “為夫看不得你受一點傷,”穆行疏小心翼翼的替宋苒上完藥,又對著她的手指輕輕吹了吹,眼里滿是心疼。

  誰也沒注意到的是,白溪帶來的那個丫鬟,此時正用一雙怨毒的目光,狠狠盯著宋苒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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