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解氣!抄家前搬空皇城悠哉去逃荒 > 第442章 化解怨念,戲臺消失了
  宋苒將白溪幾人都喚醒后,并沒有獲得什么有用的線索。

  她只好重新和眾人研究化解危機的辦法。

  閆木真認為:“那個什么信物,應該就是鬼戲子的執念。只要找到和那個信物一樣的東西,丟給她,或許便能化解她的怨念了。”

  “閆兄想的和我一樣,可那個信物到底是什么呢?”宋苒煩心道。

  “要不等那鬼戲子唱完,咱們再問問她?”閆木真提議。

  白溪清了下嗓子,淡淡道:“不瞞各位,我們已經跟那鬼戲子問了很多話,她一句也不答,像是無法與我們交流。”

  “那怎么辦,問她也不能說,總不能讓我們亂猜吧!”閆木真一臉的不忿。

  “猜……倒也不是不行,”宋苒眉心舒展,“女子的定情信物,無外乎也就那么幾樣,大不了每種都找出來,全拿給她看唄。”

  穆行疏沉聲開口:“在東崎,女子的定情信物可以是任何一樣東西,若是都找來,恐怕一輩子也找不完。”

  宋苒:“……”她哪知道東崎女子定個情,居然這么的隨意,東西可以隨便送啊!

  “我們或許可以從唱詞中尋找答案,”穆行疏提出自己的想法。

  白溪否決:“唱詞中根本沒提到是什么信物。”

  “也不知這唱詞叫什么?”宋苒小聲嘀咕了一句。

  “贈落塵。”與白溪隨行的那個丫鬟突然開口道。

  “花奴,你怎么知道這唱詞叫什么?”白溪問。

  花奴是那丫鬟的名字。

  “回公子,崇州一帶唱曲子時,習慣在曲子的最后加上曲名,這三個字就是出現在曲子后的。”

  聽到這個解釋,宋苒若有所思的打量花奴一眼。

  沒想到對方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對戲曲如此熟悉,這倒是幫了他們大忙。

  “贈落塵……”宋苒在心里小聲默念這三個字,突然,她靈光一現,激動道:“我知道她要的信物是什么了!”

  眾人把視線都落在宋苒身上,等著她的答案。

  “落塵是篦梳的別名,那鬼戲子給那負心漢的定情信物是一把篦梳!”

  穆行疏輕點了下頭,其實他也知道落塵就是篦梳,不過宋苒比他早一步說出了答案。

  “你們誰身上帶著篦梳嗎?”宋苒問眾人。

  “沒有……”

  “我們公子都是帶玉梳的,也沒有篦梳。”

  ……

  這么久難辦了,誰也沒帶那東西啊!

  就在宋苒感覺失落時,亞子小聲開口:“宋姑娘,我帶了,就在我懷中放著。”

  宋苒一喜,“亞子,這回你可幫了大忙了。”

  她從亞子身上取出篦梳,高高舉起來,沖著臺上喊道:“你要的信物是不是這個?”

  咿咿呀呀的曲聲戛然而止。

  紅衣花旦定在原地,陰沉著臉,直勾勾盯著宋苒手里的篦梳。

  “還我信物!”

  凄厲的怒吼聲尖銳刺耳,聽的在場眾人忍不住汗毛倒豎。

  宋苒笑道:“可以給你,不過你得先放了我的這些同伴。”

  紅衣花旦急不可耐,惱羞成怒的企圖沖下戲臺,卻被一股無名的力量擋住,只能在戲臺邊癲狂的嘶吼。

  片刻后,她又放出紅綢,意圖搶奪宋苒手里的篦梳。

  這篦梳可是救命的籌碼,豈能輕易的交出去,宋苒閃身一躲,避開了紅綢。

  穆行疏見狀,忙將宋苒護在了身后。

  “給我信物……給我信物……”紅衣花旦瘋了,在戲臺上不斷抓狂著。

  宋苒覺得她那副模樣也挺可憐的,起了憐憫之心,和穆行疏商量道:“要不先把篦梳給她?”

  穆行疏同意:“也許她拿到篦梳,怨氣便會消了。”

  宋苒再次把篦梳舉起來,聲音柔和了幾分:“我把信物給你,但你必須履行承諾,放了我的同伴們。”

  紅衣花旦瞬間鎮定下來,盯著宋苒手里的篦梳。

  “給你吧!”宋苒做了個遞出的手勢。

  紅衣花旦放出紅綢,將篦梳卷了過去。

  拿到篦梳的那一刻,紅衣花旦突然跪倒在地,哭的撕心裂肺。

  與此同時,異象出現了。

  只聽閆木真震驚的喊道:“快看,戲臺在消散吶!”

  沒錯,整個戲臺以及紅衣花旦等唱戲之人,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一縷煙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與之一起消失的,還有臺下的那些看椅。

  除了白溪外,閆木真等人失去看椅的支撐,皆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不過,他們的身體可以自由活動了。

  穆行疏若有所思的打量了眼白溪,神色不明。

  剛才看椅消失的瞬間,他分明看到白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起身站定。如此快的身手,可見對方是會功夫的,而且還是個高手。

  白溪注意到穆行疏在看他,下意識用手摸了摸鼻子。

  這時,閆木真抻了個懶腰,豪爽道:“太好了,終于又能動了,你們是不是也感覺特別爽!”

  他的視線一掃,恰好落在白溪身上,見對方正在用手摸著鼻子,他的神色頓地一緊。

  如果他沒記錯,那要找的那個叛徒也喜歡用手摸鼻子,難道……

  他有了個大膽的猜想,于是故意湊到白溪身邊,一直盯著他的臉看。

  白溪察覺到閆木真的舉動,朝隨行的侍從使了個眼色。

  侍從們會議,將閆木真攔在了一邊。

  白溪不想繼續跟宋苒他們待在一起,禮貌的開口道:“再次感謝幾位的救命之恩,天色也不早了,白某還要去崇隱寺參拜,就先行一步了。”

  “好,那就有緣再見。”宋苒抱拳道。

  穆行疏看著白溪,沒有說話。

  白溪招呼手下,先一步離開了。

  走在最后的花奴,突然回頭瞟了宋苒一眼,眼里充滿怨氣。

  宋苒注意到花奴的目光,不解的同穆行疏道:“我怎么感覺那丫鬟,好像恨不得要殺了我似的,我之前沒見過她吧?”她有些不確信了。

  穆行疏斂眉,語氣有些沉重的問:“阿苒,你覺得這白溪如何?”

  宋苒不假思索的回了句:“有問題!”

  穆行疏驚訝的看著宋苒:“你也發現了?”

  “嗯,一早就注意到了,他不止身份有問題,來拜佛恐怕也只是借口。我在想,他會不會也是沖著寶藏來的。”

  宋苒早看出來,這白溪說是商賈出身,身上卻無商人那股子精明的氣息,反而帶著一股煞氣,而且此人還會武功,由此可見,他定是虛報了身份。

  另外,他說是來崇隱寺拜佛求愿的,卻沒有帶香燭等祭祀的用品,明顯是在撒謊。

  這么明顯的漏洞,想不發現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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