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明末:草根皇帝 > 第087章騎兵沖陣就是笑話
  第087章

  圣旨念完了好一會兒,程世杰都沒有反應過來。

  作為一個中層干部,他自然明白在體制內要想升官是多難。然而問題是,他來到明末以后卻發現,明朝的官場體制,好像是兒戲。

  花了幾十兩銀子,就可以買一個員外的榮譽稱號。花了八千兩銀子,就可以登州衛左千戶正五品千戶官,帶著左千所衛的官兵,在自己的千戶所打敗了一伙土匪,居然直接升到了正四品寧海軍的守備。

  在擔任守備期間,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寧海軍發動了一場如同魔幻般的兵變,他居然一躍升為征虜大將軍,左都督,掌寧海軍總兵官印,節制東江軍。

  在前后不過四個多月的時間,有這么魔幻的事情嗎?

  孫元化看著程世杰神游體外,這種事情他其實見得太多了,不得不上前提醒程世杰:“程大人,你該謝恩了!”

  “臣,程世杰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程世杰由于多次穿越明朝與后世,他的淚腺實在太發達,隨著心念一動,眼淚就撲簌撲簌往下落。

  孫元化看到這一幕,對程世杰更是刮目相看。當他然知道程世杰并不是真正的感動,程世杰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更是一個無情的人,為了軍功,對孔有德部麾下投降的叛軍士兵,還大肆殺戮,殺得人頭滾滾。

  這樣的人,稱之為鐵石心腸不為過,絕對不會因為崇禎皇帝給他升官就激動得哭得淚如磅礴。

  不光是孫元化認為程世杰太適合混官場了,就連高起潛同樣也是如此。這一次高起潛前來傳旨,只是其中一個順手的工作,最重要的是,他是帶著崇禎皇帝的命令,來看看程世杰這個人。

  作為一個能從皇宮里混到御馬監掌印太監,勇士營提督的人,高起潛也是擅長阿諛奉承,更擅長察言觀色,他從程世杰眼睛中的一片清明,就判斷,程世杰的哭是裝出來的。

  但問題是,程世杰裝得巧,一點兒也看不去這是表演的痕跡,更看不出做作的成分,如果不是高起潛擅長洞察人心,還真有可能被程世杰騙過去了。

  他看出來其實沒有用,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程世杰有一顆赤子之心,在接到這道冊封圣旨,淚如雨下,光眼淚流的都不止四兩。

  如果程世杰跨了少了幾兩肉,他要是進了宮,恐怕就會成了魏忠賢第二。

  人才,高起潛在心中暗暗做出了判斷。

  程世杰其實沒有在意別人的看法,他拿著圣旨在考慮一件事,要不要把這道歷史上并不存在的圣旨帶回后世,說不定會成為考古界以及歷史的巨大發現。

  圣旨這玩意兒頗具收藏價值,放到二十一世紀,說它價值連城也不為過,將它弄過來當傳家寶,過個百八十年后,子孫手頭緊了拿出去賣,換個幾千萬不成問題吧?

  不過,程世杰對于崇禎皇帝也有看法,他才取得微不足道的成就,就給這么重的賞賜,如果自己將來占領遼南,那該如何賞?

  想到這里,程世杰慢慢明白過來了,崇禎皇帝是認為,程世杰不可能成功,整個朝廷的文武大臣也是認為他不可能成功,所以這一次性賞格到頂,五軍都督府左都督,這可是僅次五軍都督府大都督的左都督。

  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給予了一個破格的恩封……

  接著,高起潛又給孫元化一道圣旨。

  孫元化其實也升官了,他這個登萊巡撫是參贊軍務,改了兩個字,而為提督軍務,雖然實權范圍沒有擴大,但是給他的級別升了。這就好像后世的少將軍長,升為中將軍長。

  軍隊還是那些軍隊,防區還是那個防區,但是品階提高了。

  孫元化看著程世杰在接圣旨的時候,淚流滿面,可是他淚腺實在太發達,無論如何努力,都哭不出來,可問題是,程世杰都哭了,他這個巡撫再不哭,難道是嫌升官升的小了?

  這可是當著上百錦衣衛,數十名內侍,這些人會把他的一舉一動傳到崇禎皇帝的耳朵中,無奈之下,孫元化伸手摸到自己后腰的軟肉,掐住一絲軟肉,用力一擰。

  “嘶……”

  孫元化疼得直抽淚氣,淚腺受到刺激,終于可以哭出來了,他深深的拜了下去,淚流滿面,顫聲叫道:“臣,孫元化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程世杰看著孫元化眼淚流個不停,正有些奇怪。

  這個時候,孫元化用力的擦擦手,他是對自己挺狠的,后腰的軟肉,被擰出血了。

  圣旨宣讀完,高起潛隨孫元化入城,程世杰也緊隨其后。

  原本,高起潛在前面走,孫元化與其錯半肩的位置,程世杰更靠后。

  高起潛主動停了幾步,沖著程世杰道:“程將軍,這次你可立了大功啊!這份大功已經直達天聽,簡在帝心,大人想不平步青云都不可能了!”

  “下官不過是食君之祿,為君分憂罷了,不敢居功。”

  程世杰躬身,利用身體的阻擋,大袖一甩。

  高起潛眼疾手快,一個金黃色的東西被他抄在袖子里,看著動作熟練的程度,也算是輕車熟路。

  不要誤會,這并不是黃金。

  程世杰有黃金也不會輕易送出去,他肯定是留給自己。送給高起潛的東西,不過是一塊黃色的水晶彌勒佛。

  因為塊頭足夠大,在后世的飾品店里可以賣到四百多呢,這是汽車擺件,不過在程世杰的廢品收購站,這玩意就是廢舊玻璃的價格。

  高起潛的手腕一翻,悄悄瞄了一眼,他的眼睛非常毒辣,一眼就看出這絕對不是凡品。

  “上道!”

  這可比送銀子,或者送金值錢多了。就算這么一大塊的金子,能有多少,五十兩頂天了,五十兩金子,現在銀價更低了,原來一兩黃金可以兌換八兩銀子,現在是一兩黃金兌換十兩銀子。五十兩金就相當于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銀子對于御馬監掌印太監,勇士營提督高起潛來說,只不過是灑灑水,小意思。

  進入登萊巡撫衙門,高起潛大手一揮道:“來人哪,把陛下賜給程將軍的東西拿過來!”

  幾名緹騎齊聲應是,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看到他們和幾個小太監排成一隊走了進來,太監手里高高托起銀盤,里面放著一件真絲織成的紫色錦袍。

  紫色也是成語紅得發紫的紫色,沒有一品二品官階,穿紫色的錦袍可是犯忌諱的,誰讓程世杰現在有了左都督這個加銜呢?

  他可是從一品武官了。

  接著就是一件銀光閃閃的鎧甲,這是明式明光鎧甲,沒有雜色的純銀色鎧甲。

  “程將軍,請換甲!”

  程世杰上前,伸手雙手。四名緹騎趕緊上,為程世杰卸甲,當程世杰的鎧甲卸下來,這一件銀甲披在了他的身上。

  這種明式的明光鎧甲,根據記載需要四十一名工人,經過打札、粗磨、穿孔、錯穴、并裁札、錯稜、精磨等幾十道工序,花費足足二百多個工作日,才能完成一件。

  其實這種華而不實的鎧甲,放在戰場上,就是最好的靶子,程世杰是萬萬不敢穿的,而且這種上面帶著華麗的花紋,護肩、披膊都有花紋,居然還是陰刻的,這是多害怕甲葉片結實啊。

  就在這時,程世杰發現周圍幾名宦官正在拿著畫筆、畫板正在作畫。

  一桿同樣漆成銀色的長槍,長槍四米多長,遞給程世杰,程世杰接過以后發現,這簡直就是后世的武術道具,輕的幾乎沒有份量。

  高起潛又指著一張漆雕弓道:“程將軍,這可是三石強弓,請程將軍試試,力道合不合適?”

  程世杰微微一愣。

  “你逗我玩呢?”

  明朝一石就是相當于后世的150斤左右,三石就是四百五十斤。程世杰可沒有這個本事,然而,高起潛一直給他使著眼色,他就順手接了過來。

  程世杰輕輕一拉,這柄弓應聲而開,拉到快要滿月時。

  “啪……”

  這柄外形相當華麗的漆雕弓應聲而斷,一截弓臂甩中一名宦官,這名宦官當既捂著胳膊大叫:“我的胳膊斷了……程將軍好神力,三石強弓竟一挽而斷!”

  畫畫的宦官正在飛快的畫畫,記錄的則是快速記錄。

  程世杰明白過來,這是這群沒卵子的宦官,聯手他給崇禎皇帝做戲。

  事實上,正如程世杰猜測的一樣。

  程世杰現在就是崇禎皇帝心中的常山趙子龍,雖然這個趙子龍有點年齡大了,在真正看到程世杰的時候,高起潛發現,程世杰保養得極好,他的皮膚甚至比宮中的貴人還要好上幾分。

  看上去完全不像三十五歲的樣子,事實上,后世的審美觀點,都不喜歡胖子,但是胖子有一個優勢,那就是膠原蛋白多啊,抗老。

  胖子在二十多歲的時候,看著像三十多歲,在真正到了三十多歲以后,反而顯得會更年輕。

  程世杰與明朝的人不同,至少營養充足,哪怕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將領,顯得比程世杰更蒼老。

  只不過,高起潛看著程世杰翻身下馬的動作,就判斷出,程世杰身上沒有功夫,所以,他提前做了兩手準備。

  就這樣,一群人將面見程世杰的畫像畫好,包括他舞動長槍以及拉斷三石強弓的畫面,全部給畫了下來。

  一群充當耳目的宦官完成了任務,也不停留,開始馬上啟程,向崇禎皇帝匯報這次面見程世杰的經過和結果。

  而高起潛則參加孫元化舉辦的宴會。

  這場宴會非常熱鬧,也非常豐盛。

  孫元化看著程世杰有些酸酸的道:“程大人,恐怕用不了多久,本憲該向你行禮了!”

  “是嗎?”

  程世杰淡淡的道:“那就跟現在你不用跟本官行禮似的!”

  孫元化一時語塞。

  確實是如此,程世杰已經是左都督,他就應該向上官行禮,可問題是,登州衛指揮使還是正三品武職呢,他讓登州府知府正四品文官行禮試試?

  先問問金友勝敢不敢接受這個大禮。

  但是,程世杰不一樣,他是真敢接。

  趁著眾人向高起潛勸酒,程世杰壓低聲音道:“撫臺大人,咱們聊聊吧!”

  “好!”

  二人身份現在是最高,所以要跟高起潛打個招呼。

  高起潛卻趁機結束酒宴。

  隨后酒宴散去,三人來到孫元化的書房。

  書房里居然多了一副巨大的輿圖,上面大致畫了幾十座城池的圖案,分別標注著金州衛、海州衛、蓋州衛、沈陽衛等等,程世杰看了看,位置大致的方向不錯,只不過顯得非常模糊。

  如果靠這樣的地圖打仗,那就幾乎不用打了。士兵會累死,因為很多河流和山川,都沒有顯現出來。

  高起潛坐在主座上,望著程世杰道:“程將軍,咱家問你幾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

  “公公請講!”

  程世杰看著高起潛的這個架勢,他這是帶著崇禎皇帝的圣旨和口諭來的。

  “現在寧海軍的戰斗力如何?如果與建奴在野外相遇,能夠打得過他們嗎?”

  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外行。

  程世杰卻沒有計較這些旁枝末節,躬身道:“寧海軍成軍時間尚短,遇上建奴,若同等人數,勉強可以保持不敗。只是寧海軍缺馬,也缺騎兵,故爾若勝,則為小勝,建奴想跑,寧海軍追不上,若敗必須大敗,寧海軍逃不掉!若是在野外,寧海軍全軍與建奴一個旗的兵力相遇,可保持不敗,再多,臣則無法保證!”

  當然,程世杰話里也有吹牛的成分,寧海軍比土匪強,也比孔有德的叛軍強,但問題是,建奴的戰斗力還是東北亞真正的小強。別的不說,就他們承受傷亡的能力,絕對冠絕天下。

  高起潛微微有些失望,他接著又問道:“若是匡復遼南,你可有把握!”

  這問題問題得更加腦殘,哪怕是以漂亮國軍的優勢裝備,對上卡大佐,那也不敢保證必勝,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當然這個意外的機率非常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臣只能保證,自臣以下,寧海軍上下將兵,前赴后繼,死而后已!”

  這個時候,高起潛不再問程世杰了,程世杰的態度和崇禎皇帝猜測得差不多,他轉身望著孫元化道:“若寧海軍渡海作戰,登萊可以為寧海軍提供多少軍糧?”

  這個問題總算沾了點邊。

  孫元化卻滿臉苦澀,原本登州是準備了二十萬石糧草,可問題是,這些糧草已經被程世杰劃拉走了,他的登州倉庫空得可以跑老鼠,如果不是登州城的士紳支援了孫元化三千石糧食,巡撫衙門就斷糧了。

  孫元化不敢說實情,說了就是自揭其短,他想了想道:“登州可以提供一萬五千軍隊戰斗一個月的軍糧!”

  “有點少啊!”

  “不過,若是一個月后,臣從青州府、萊州府調過來糧食,就足以保證大軍可以持續作戰!”

  “如此甚好!”

  高起潛望著程世杰道:“寧海軍何時可以出軍?”

  “先頭部隊已經出發,后續部隊,我準備明天出發!”

  程世杰已經接到來自沈明遇的軍報,金州衛城,還有僅僅數百民貓冬的建奴牧民,經過一輪炮擊,數百名牧民逃跑,他們占領了空無一人金州城。

  程世杰尋思,必須盡快出兵,否則皇太極肯定會知道明軍襲擊金州衛城,雖然他判斷皇太極此時非常虛弱,然而判斷是判斷,不代表這是事實,他必須率領寧海軍全部人馬,先期頂上去。

  “咱們奉陛下之命,暫領寧海軍監軍之職,咱們在登州監軍,預祝程將軍凱旋”

  ……

  蓬萊水城,城外校場。

  程世杰與高起潛、孫元化校閱寧海軍士兵。寧海軍的一面面軍旗,迎風招展。寧海軍士兵頭頂盔甲,昂首挺胸,排成整整三十橫列,海風吹起他們黑色的盔纓,像一團團墨云在風中肆意舞動。

  點將臺上,那面程字帥旗獵獵飛揚,那頭猛虎張牙舞爪,似欲破旗而出,將眼前的人撕成碎片。千軍萬馬寂靜無聲,仿佛一座沉默的山峰,站在他們面前,你很難不讓自己渾身的汗毛一根根的豎起來!

  先不說寧海軍的戰斗力如何,但是他們的賣相確實不是其他明軍要以相提并論的。

  然而,高起潛卻皺起眉頭。寧海軍的裝備實在是太怪了,全軍列陣的士兵足足有四千余人馬,然而火銃卻沒有幾支,寧海軍的主要裝備居然是長槍和弩機。

  雖然說,長槍和弩機是克制騎兵最好的利器之一,然而,建奴不僅僅有輕裝騎兵,紅甲兵,還有身穿三層鐵甲的白甲兵,這種白甲兵身上的三層鎧甲,可以無視弩機的射擊。除非是當白甲兵頂在弩機前三十步之內。

  除了這些弩機和長槍,寧海軍士兵的腰間還別著一把一尺多長的狗腿狀彎刀,這種彎刀鋒利是夠鋒利了,但是用作戰場正面廝殺,是不是太短了點?

  高起潛望著程世杰,心中暗嘆,程世杰還是不了解建奴,怎么能只用弩機呢?他想到了程世杰從來沒有跟建奴交過手,也就釋然了。

  不釋然又能怎么樣呢,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登州城大教堂里傳來鐘聲,一聲接著一聲,響徹全城,正午十二點。

  “吉時到!”

  “咚咚……”

  戰鼓擂響,仿佛地皮都跟著震動起來,上百名號兵同時吹響號角,沉郁蒼涼的號聲響徹云霄,一下子將所有人帶到了殘陽如血的戰場。

  程世杰登上點將臺,親衛將一只羊牽了過來,程世杰拔出唐直刀,一刀斬落,羊頸被齊刷刷的斬斷,一股血箭噴出兩米開外,染紅了戰旗。

  士兵將羊頭珍而重之的排在點將臺前,又牽來一頭公羊,程世杰又是一刀,羊頭落地。一連牽來三頭羊都讓他隨手斬斷了脖子,羊血濺滿了點將臺。

  程世杰把刀交給衛兵拿去洗干凈,隨手擦掉手上的污血,目光炯炯,環視三軍,沉聲問:“大家想必都知道我們要去哪里了吧?”

  “殺建奴!殺建奴!”

  “沒錯,殺建奴!!”

  程世杰大聲道:“將士們,你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發財了嗎?本帥可以告訴你們,建奴的腦袋可比土匪的腦袋值錢多了,他們一顆腦袋朝廷賞銀五十兩銀子,斬牛錄額真的腦袋,官升一級。”

  聽到程世杰的話,寧海軍將士眼睛馬上冒出綠油油的光芒,有的人甚至放聲歡呼。

  “準備好了!”

  “出發!”

  程世杰大手一揮,寧海軍士兵則排著隊,開始緩緩前進。

  程世杰走向孫元化道:“撫臺大人,寧海軍的后路就交給你了!”

  “程帥盡管放心!”

  程世杰走向遠處的碼頭。

  隨著寧海軍一動,高起潛這才感覺到寧海軍的與眾不同,整齊抬腿,整齊落腳,整齊揮臂,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寧海軍士兵就像用尺子測量過一般。

  或許是看出了高起潛對寧海軍的不滿,一名宦官壓低聲音道:“干爹,姓程的就帶著這么幾千人跟建奴硬拼?他僥幸打了幾場勝仗,便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他以為建奴跟土匪和流寇一個樣啊,他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呢!哼哼,讓一群連火銃都沒有幾支的步兵跟建奴的騎兵死拼?真虧他想得出來!”

  高起潛嘆了口氣道:“咱家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勇氣,帶著這么一群士兵……咱們還沒有見過大明哪支軍隊不裝備火銃呢!”

  建奴向來喜歡在最關鍵的時刻,將白甲重裝步兵投入戰場,就像錘子一樣,破開明軍的防御,到時候趁著明軍潰敗之際掩殺。

  當然,高起潛并不知道,程世杰有自己的底氣,經過東江軍的孔有德部實踐驗證,在迅雷銃面前,騎兵沖陣就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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