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第一紈绔 > 第680章 一杯二鍋頭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不過陸遠軍帳,卻是火盆烈酒,暖意十足!

  陸遠一語落下,就已徑自烤起炭火,沒再多說!

  袁紹卻是臉色一沉,呼吸一滯,一時怒不可遏!

  不能解決問題,那就解決有問題的人!

  陸扒皮如此敷衍,是算準了他無路可選?

  這顯然是陸扒皮河北戰略的規矩,也是陸扒皮對他的提醒!

  河北已有規矩,犯規者死!

  可陸扒皮如果不能給他解決問題,他去西域還不是死路一條!

  袁紹滿心憤懣,心思急轉間,不自禁提起陸遠甩來的酒壺!

  酒壺是以羊皮所制,軟硬適中,觸感很是舒適!

  袁紹自然無意欣賞揚州軍酒壺,只是心中苦悶,隨意為之!

  不過酒入愁腸,濃郁的醬香與凜冽的辛辣炸開味蕾,卻讓他不由一怔!

  他呆滯片刻,心思急轉,當即再次飲下第二口!

  一時綿甜醇厚,高度米酒的酣暢淋漓,辣的他涕淚橫流!

  “大將軍,此酒可與我軍通商?”

  袁紹蹭著鼻涕,卻目光復雜,格外鄭重!

  他為河北最強諸侯,能在戰亂中穩定冀州民生,自然不會貪戀口腹之欲!

  不過揚州一壺米酒,于他而言,卻意義非凡!

  其一則是揚州底蘊!

  如果揚州敢以糧食釀酒,而且是這般匪夷所思的度數,那么揚州必然已經徹底解決了糧食危機!

  據他所知,揚州的糧食政策,是要儲備治下所有百姓的三年所需!

  他雖然不知這是后世糧食政策的由來,不過卻知此政策意義深遠!

  首先糧食儲存,最多只能三年,時間再長則難免發霉!

  其次則是天災往往相連,大旱過后即大澇,史上數次皆如此!

  最后卻是戰略意義,如果當年朝廷有此存糧,豈會任由黃巾造反!

  一倉谷物,足以安撫一郡黃巾!

  如果陸扒皮趁著天災人禍,以糧食招攬百姓,必然遠勝刀槍!

  而且他也知道,揚州軍南下連滅安南,柔佛等國,奪下了糧食無數!

  而揚州軍一戰滅倭國,所獲糧食,更是數不勝數!

  甚至天府之國的存糧,也盡入揚州糧倉!

  想來此刻揚州軍存糧,必然多是這般強取豪奪而來!

  而他念及此事,卻忍不住一陣心酸!

  他雖然極力穩定冀州民生,帶領大軍鉆山覓食,卻也只能讓百姓勉強不被餓死而已!

  如果再給他一年時間,他倒是可以等待糧食成熟,讓冀州百姓不再吃草!

  可相比于陸扒皮南北劫掠,他帶領治下百姓以桑葚葉為食,未免太過低端!

  如果陸扒皮以糧食招攬他冀州百姓,他能如何抵擋!

  當然揚州軍已經兵臨城下,此事已非關鍵!

  真正關鍵,卻是揚州存糧之后,恐怖的民力儲備!

  之前他始終視揚州為最大對手,對揚州極為了解!

  據他所知,揚州治下百姓四千八百余萬!

  如果揚州解決了糧食危機,那么以這些民力,該有何等豐盛的物資儲備!

  無論細鹽,白糖,宣紙,抑或此酒!

  這卻是他關注此事的意義其二,與揚州軍通商的意義所在!

  之前他苦悶陸扒皮將他趕去西域,卻視他如死士,用之即棄!

  畢竟他們孤軍前往西域,毫無根基之下,只有死路一條!

  如果是本土作戰,他們還可隨意征用當地百姓糧食,隨時逃回老巢休整!

  可在異國他鄉,即便他們人多勢眾,卻也只是無源之水,根本無法久戰!

  哪怕能攻破西域某一小國,短期內也無法得到當地百姓支持!

  如果只靠劫掠,以戰養戰,則更不能久!

  畢竟西域也有強國,一如大月氏,抑或西域大秦!

  這條絲綢古路上的無數小國,都在附屬這幾大強國!

  如果他們淪為流寇,則只會在異國他鄉,被人生生困斃!

  只是陸扒皮根本無視他們死活,只想利用他們挑起西域爭端!

  甚至不給一絲補給,顯然是要讓他們餓著肚子去西域,到了就開始劫掠!

  此事無論如何,看似都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以揚州富庶,陸扒皮如果真心與他們通商,這卻是他們立足西域后的一線生機!

  至于陸扒皮是否有誠意,則只看這一壺米酒!

  袁紹連連抽著鼻涕,卻依舊緊緊盯著陸遠,不肯放過對方臉上一絲表情變幻!

  “本初兄,此酒名為茅臺,釀造所需甚巨,因此原本只做御寒軍資!”

  陸遠烤著炭火,不動聲色:“不過世間萬物,可產出者皆有價格!無論細鹽,白糖,宣紙,還是茅臺,如果本初兄有意,都可憑西域民力與我揚州交易!”

  他實則也不知揚州存糧詳情!

  只知海軍自倭州返航后,他揚州官府就沒再提過存糧!

  無論他搶回多少民力,抑或柔佛港換到多少農奴!

  而之前他北上期間,周瑜南征夷州的海船也已有一批返航!

  只是他無意南征戰事,也只看了下荀諶簡報,言稱所獲頗豐!

  不過他好不容易找的雇傭兵,在西域攪局,總不能死的太利索!

  如果他揚州存糧完成戰略所需,倒的確可以通商米酒!

  當然如果糧食不夠,那就只能先行委屈下袁紹!

  到時他將在西域廣傳釀酒之法,以便近一步消耗西域!

  甚至還可從西域買酒,節省他揚州存糧,一舉兩得!

  畢竟這二鍋頭版茅臺,也的確消耗甚大!

  “大將軍豪邁,不如先行交付軍資吧!”

  袁紹被勾兌茅臺嗆得滿眼淚光,鼻涕直淌,卻依舊振振有詞:“袁某甘心為大將軍驅使,配合遷徙百姓,聯絡公路等人,為朝廷與鮮卑一戰!只是袁某麾下將士,卻還在饑寒交迫之中,與大將軍麾下對峙!”

  他抽了抽鼻涕,強掩尷尬,繼續沉聲道:“既為盟友,大將軍總不至于吝嗇軍資,讓他們在筋疲力竭中,與鮮卑一戰吧!”

  他只要看陸遠誠意,以保證今后能否與揚州通商!

  至于是不是茅臺,實則他倒并不在意!

  而今有了陸遠答復,他于無奈之中,也只能信賴這唯一生機!

  畢竟刀斧加身,他總還分得清,是該即刻赴死,還是緩刑幾日!

  而且他也相信,袁術與公孫度,同樣無從選擇!

  畢竟他們傾盡全力,也都無法與揚州軍一戰!

  那么大漢偌大疆域,自然也再無他們容身之地!

  他們倒也另有選擇,直接逃奔西域,抑或通過遼東占據高句麗!

  此計看似精妙,可讓他們避開與鮮卑一戰,不必被陸遠當作雇傭兵使用!

  不過稍作權衡,就知這是取死之道,不值一提!

  一則,揚州有長江天險,他們即便有心與揚州軍一戰,也無能為力!

  二則,他們沒有揚州軍助力,直接逃奔西域,必死無疑!

  三則,他和袁術都沒法越過揚州軍與北平軍,遠上遼東!

  而且陸遠的河北戰略,也已將遼東算計在內!

  如果只有公孫度逃入高句麗,最終也只能多茍延殘喘幾日!

  即便河北戰事不順,揚州軍也總會以海軍和長城封鎖河北,完成最后關門打狗!

  而大漢海軍,則隨時可從海路轉戰高句麗!

  到時公孫度一支弱旅,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他也想過出其不意,裹挾河北百姓,一同前往西域!

  不過后有揚州軍主力,前有揚州軍中的征西軍與鎮西軍,此舉同樣形同尋死!

  何況陸扒皮的頭號馬仔曹阿瞞,也隨時可北上并州攔擊!

  此時于他而言,集結河北力量于冀州,配合陸扒皮與鮮卑一戰,已是唯一選擇!

  他也自然會將其中利弊,向袁術和公孫度言明!

  畢竟聯手對敵,總要強于各自為戰!

  “本初兄說笑了,陸某本就不屑同室操戈!”

  陸遠氣定神閑,轉而看向身側太史慈,樂呵呵道:“傳令下去,兄弟們都先歇歇,沿岸休整!再令后勤軍發放軍資,保證河北將士溫飽,同時準備遷徙百姓!”

  他看著河北戰略的第一步已定,也不由心情大好!

  至于河北各路大軍會不會得了軍資,反戈一擊,他則毫不在意!

  他揚州大軍沿岸休整,隨時可在野驢掩護下,返回海船!

  只要袁紹等人還沒發瘋,就不至于出此下策!

  而之前他給張郃的軍令,可伺機登陸斬殺公孫度,此刻他卻有意未提!

  一個趁火打劫的蟊賊而已,斬了也就斬了,與他西域戰略無關痛癢!

  只要袁紹能夠成行,就能保證西域戰略順利執行!

  “末將領命!”

  太史慈隨意瞥了眼高覽,抱拳領命,卻并未出帳!

  只在帳中書寫軍令,依舊防備高覽偷襲!

  而與此同時,袁紹也在指點田豐,書寫軍令與書信!

  少傾,帳外有老卒進帳,帶走太史慈與田豐的信盞!

  一道道軍令同時傳出,帳外當即跑馬如龍!

  廖化則在海邊組織,先為冀州軍發放軍資!

  冀州軍韓猛,也奉命統領大軍,接受軍資后開始遷徙百姓!

  信鷹振翅,則帶著袁紹的書信,傳遞給遼東公孫度以及青州袁術!

  雖然袁紹與這二人,都是隔閡甚深!

  不過同生共死時刻,袁紹還是執意先與他們共死一次!

  如果之后能一同逃奔西域,再想辦法弄死這二人!

  畢竟陸扒皮給他的提醒,同樣適用他們盟友!

  不能解決問題,那就解決有問題的人!

  這時,帳外喧鬧聲起,是冀州將士喝上了茅臺!

  一個個只當尋常酒水,一口嗆得眼含熱淚,卻依舊愛得深沉!

  “這他娘的,這就是揚州酒水?難怪揚州牲口……壯士這么能打!”

  “這酒就是軍資?以后咱們也能天天喝到?這他娘的死了也值了!”

  “淳于瓊將軍死得好慘,臨死都沒喝過茅臺!”

  “不行,這酒有點上頭,老子刀都掉了!”

  帳外冀州軍將士一片喧囂,既有瘋狂飲酒,也有軍中校尉的斥責喝令!

  袁紹心頭不安,終于一揮手趕走高覽,勒令將士不得醉酒!

  高覽自知進帳純屬多余,即便陸扒皮要對主公下手,他也根本無從救護!

  當即也毫不猶豫,快步出帳!

  只是以他想來,主公必然還得留在陸扒皮帳中,權當人質!

  袁紹自然也是如此心思,略微沉吟一番,面無表情道:“大將軍遷都北平,是要踏出最后一步了吧!好在袁某要么戰死,要么轉戰西域,還無需跪地稱臣!”

  他出身名門貴胄,自然深知遷都北平,事關重大!

  如果是將京城從洛陽遷到長安,皆在關中,實則倒并無多大影響!

  朝中權貴勢力盤根錯節,只要陸扒皮不敢快刀斬亂麻,他們就總能茍延殘喘!

  不過遷出關中,卻可一舉將他們連根拔起,漸漸再無影響力!

  而且北平苦寒之地,恐怕不需多久,百姓們就將忘了朝廷所在!

  尤其是陸扒皮的河北動作,還要將百姓盡數遷徙南下!

  此舉更會讓朝廷與百姓分離,反而今后天下以揚州為尊!

  堪稱偷梁換柱,反客為主之絕技!

  “遷都北平,只為大漢社稷,本初兄誤會了!”

  陸遠點指沙盤,搖頭失笑:“本初兄請看,我大漢東南沿海,西臨雪山,皆無強敵!唯有北方草原,始終為我大漢隱患!天子遷都北平后,自可將軍事重心轉移,以便他日斬草除根!”

  這倒的確是他本意,當然也只是其一!

  北魏孝文帝以戰之名行遷都之實,更多是為鏟除變法阻礙!

  而他效仿孝文帝,當然也有此心,以便他日李代桃僵!

  不過孝文帝阻力太大,只能為了鏟除異己,中途耍流氓!

  以至于孝文帝變法,最終門閥之風再起,并不徹底!

  而他卻是強勢遷都,只圖連根拔起,一勞永逸!

  當然此中關鍵,他終究無法與袁紹暢談!

  “斬草除根?袁某大致懂了!”

  袁紹怔怔盯著沙盤,若有所思,遲疑道:“看來大將軍所行,并非偷梁換柱,而是推倒重建!只是遷都事關重大,他日大將軍反客為主,想遷回揚州時,豈不又將徒勞一場!”

  他倒是猜透了大半,心中也忍不住暗自嘀咕!

  陸扒皮這廝的確狠辣,竟是要將朝廷重臣一網打盡!

  想來他日百姓忘記朝廷所在時,這些人也終將死于非命!

  不過陸扒皮的刀,必不會出自揚州,想來還是北平公孫瓚!

  此事他倒可提前運作一番,不妨做絕一點,也好讓陸扒皮猝不及防!

  反正他逃亡西域,也得小心陸扒皮假途滅虢,剛好利用此事耽擱下陸扒皮!

  陸扒皮要等合適時機,那他就要趁此間事了,提前動手!

  陸扒皮要掩人耳目,那他就要除了劉協與宮中奴婢,真正斬盡殺絕!

  “本初兄誤會了,今后大漢,不會再遷都!”

  陸遠自然不知袁紹所想,老神在在道:“雖然此戰過后,整個河北和關內,暫時都是空城!不過這些疆域,都將作為我大漢潛力,通過移民實邊,逐步充實農耕!”

  他已在海陸兩棲作戰中,充分享受到甜頭!

  如同此次河北爭鋒,他的最大依仗,就是旁人無論如何,都無法動搖他揚州根基!

  今后他揚州規劃,也將按司馬徽提醒,步步為營!

  長江以南各州,徹底充實完畢前,其它各州只需維持軍屯即可!

  之后才是黃河以南的豫州和徐州,河北五州,最后關內二州!

  畢竟以海軍封鎖,令敵軍攻不進腹地,大戰的確得心應手!

  當然與袁紹提及這些,還是在提醒他關內陷阱!

  以免袁紹心懷鬼胎,從西域跑回大漢作亂!

  他倒不在乎斬殺袁紹,只是可惜這隊雇傭兵!

  畢竟無論曹操還是公孫瓚,今后大軍都需他揚州奉養!

  而他們兵爭在外,也都將是他揚州雇傭兵!

  “大將軍深謀遠慮,袁某佩服!”

  袁紹打著自己算盤,心不在焉道:“可惜袁某此戰,即便僥幸不死,也終將遠離故土!他日老邁之年,還不知能否像博望侯張騫一般,榮歸故里!”

  他實則也是試探,陸扒皮將他趕去西域,到底有無終點!

  故土難離,他自然也不愿背井離鄉,再無盼頭!

  “本初兄若能像博望侯一般,鑿空西域,自可乘無上榮耀而歸!”

  陸遠搖頭失笑,繼續道:“不過而今天色已晚,本初兄卻要先回歸軍營了!陸某雖然好客,可軍帳方寸之地,終究不敢留人!”

  他當然不會隨意許諾!

  而鑿空西域,卻是司馬遷對張騫的評價!

  不過以他設想,袁紹要想鑿空西域,卻需直至大陸極西,西域大秦,即古羅馬!

  其中需要渡過疏勒,大宛,大月氏,安息,小亞細亞!

  此事恐怕與袁紹無關,只能寄希望于袁紹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袁紹同樣不知陸遠盤算,聞言只是一怔,不用自己留下為人質?

  他也隨即恍然,揚州軍根本不擔心他反戈一擊!

  而他終究沒瘋,也不會有此妄想,去海軍下與揚州鐵蹄爭鋒!

  他心念至此,當即帶著田豐,抱拳告辭!

  畢竟身在揚州軍營,總歸不如自家自在!

  此時,帳外嘰嘰喳喳,已是有附近的冀州百姓被遷徙而來!

  “軍爺,袁使君從不縱兵劫掠,俺能不能不走?”

  “軍爺,俺這還有農田,到了揚州怎么算?”

  “軍爺,公孫度駐守北平,草原人肯定打不進來!”

  “軍爺此話當真?全都有茅臺可喝?一口也行!”

  “俺這一口有點大,俺天生嘴大,軍爺別打!”

  百姓們一片喧囂,后勤軍廖化卻正按照既往軍令,組織百姓登船南下!

  正常每兩千人一艘,不過此刻南下順風順水,速度極快,卻已塞了四千人一艘!

  海船忙忙碌碌,人滿即走,如同載客巴士!

  畢竟要將河北千萬百姓全部運走,每艘海船都需往返三次!

  如果速度稍有耽擱,最終揚州鐵蹄,難免要在岸上駐扎!

  不過陸遠計劃,鮮卑南下時,揚州軍需要暫時在海上觀戰!

  很快,天色漸晚,張遼與太史慈告辭離去!

  而唐瑛和公孫離,則磨磨蹭蹭,依次進了軍帳!

  羊入虎口,結果唯有咬著紅唇的悶哼!

  日復一日,日日不同!

  冀州百姓遷徙,規模越來越大!

  而曹操在趙云,徐庶,許褚聯手牽制袁術之際,也放肆遷徙兗州百姓!

  一時間河北移民,聲勢如潮!

  終于,太史慈帶著兩封信盞,再次找到陸遠!

  “主公,這是袁紹轉交,袁術與公孫度的書信!”

  太史慈撓著大胡子,神色振奮:“袁術已經同意了我軍計劃,主動參與移民!而黃河結冰,青州百姓又早已受不了袁術盤剝,都已自行南下徐州!只是趙云乘海船返航,卻還需兩日!”

  他亮起另一封書信,繼續道:“遼東公孫度雖然沒有動作,卻已言明遷都大事,要來接應天子!他既然沒逃,想來是按主公推斷,被張郃盯上后,決定接受我軍計劃了!”

  河北移民之風已起,與鮮卑大戰在即,他也的確由衷振奮!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當然也有野心!

  唯有大戰,他才能在主公登頂前,再立功勛!

  “不錯,告訴張郃,將他逼出遼東,通過長城趕入并州!”

  陸遠揮手在沙盤上拔下三桿小旗,長長吐了口濁氣,眸光雪亮:“大漢天下,終于不必再同室操戈了!傳令吧,全軍北上,先在北平看看鮮卑來勢!”

  之前沙盤星羅密布,此刻沙盤卻已俱是揚州軍小旗!

  而袁紹,袁術,公孫度三軍旗幟,卻已盡數被陸遠折斷!

  河北之戰,無論結局如何,他們都將徹底退出大漢舞臺!

  天下逐鹿,也將由此進入新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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