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第一紈绔 > 第375章 為公子賀
  “主公,這些奴隸怎么辦?”

  “通知戶部前來安撫,告訴他們,到了我揚州地界,就是我揚州百姓,沒有奴隸!”

  天色漸晚,長江上依舊烈火熊熊,亮如白晝!

  揚州軍演尚未結束,已經開始變幻著魚行陣攻擊。

  只是糜家商船實在太多,兩千新軍幾經休息,依舊未曾燒完!

  陸遠打發走典韋,再次與郭嘉在帳內對坐,靜等糜家來人!

  郭嘉瞇眼含笑:“將軍,你又救下二十余萬人,已經堪稱活菩薩了!他們都要見見你,你當真不去?”

  “不去!哀哀戚戚,壞我心境!”

  陸遠一口回絕:“什么時候他們在揚州笑了,再去看看他們,那才是幸事!只是這個糜家哪來的這般沉穩,可惜了這些商船!”

  他對這些普通商船并不在意,與他的大漢榮光號相比,依舊有著天壤之別!

  只是這樣平白燒毀,終究有些可惜,如果有可能,留作民用也好!

  可惜他還得用這些商船,表明他的姿態,只能一燒到底!

  郭嘉拍了拍額頭,稍稍無奈道:“錦衣衛也進徐州半日了,按理說像糜家這等豪門大戶,總該有些瑣碎消息才對,怎么會毫無動靜!”

  他在白日間已經令錦衣衛進入徐州,隨意收集糜家情報,以圖臨陣磨槍!

  以他的智慧,總能從一點零碎瑣事中,推測出一些常人想不到的線索痕跡。

  可惜錦衣衛至今音信全無!

  “奉孝不必多慮,靜等即可!”

  陸遠老神在在:“燒了這些商船,如果他們還沒動靜,我們就領大軍從陸路進入徐州,不攻城池,只到沿海燒了他們所有商船,看他們還能不能這般坐得住!”

  他大概知道,千余艘商船,與糜家而言仍然是九牛一毛,并不介意。

  但他姿態在這,就是要做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讓糜家從中權衡!

  如果糜家依舊毫無反應,他也可到沿海大燒一場。

  反正不攻城池,那些徐州府兵,糜家門客如果出城野戰,只會是自尋死路!

  至于錦衣衛行動,情報如果無法確認,就不會隨意外發。

  這才剛剛半日而已,毫無音信實屬正常!

  實則只是郭嘉心系他們安危,關心則亂!

  郭嘉稍稍思忖,呵呵一笑:“也對,是我心急了!他們應該剛與朝廷的情報網對接上,有情報也要先行確認,沒法這么快!”

  錦衣衛輕易得了大漢繡衣吏的情報網,正是如虎添翼。

  這個情報網之龐大,同樣遠超他的想象!

  而揚州只缺糧草,不缺錢財,用于啟用這個情報網剛好合適!

  不需多久,天下情報就能盡在掌握!

  他們在帳內等候片刻,黃忠忽然咧著大嘴,晃著膀子進了大帳。

  “病秧子,你麾下來信了!”

  黃忠隨手遞出一卷布帛,齜牙咧嘴道:“他娘的,從前只知道造船艱難,卻不知道燒船也這么難!我挽弓挽得肩膀都要碎了,船才燒了一小半!”

  陸遠臉色一沉,一聲輕斥:“閉嘴,沒事就滾蛋,出去罵娘去!”

  黃忠訕訕一笑:“主公,末將有事!這次是一時口誤,你們先說錦衣衛情報,末將再匯報內衛情報!”

  面對大事,他也分得清輕重!

  兩千新軍駐扎在此,當然是徐州情報優先!

  “將軍,糜家在辦喜事啊,難怪沒空前來!”

  郭嘉遞出情報,笑呵呵道:“糜家家主糜竺之子糜威,今日娶妻,就算為了顏面,糜竺也無法直接離席前來!不過糜家竟然在此時資助陶謙兩千匹戰馬,果然財大氣粗!”

  陸遠看著情報,也是稍稍一怔,心頭怦怦亂跳!

  娶妻納妾的事他懶得理會,不過西涼戰馬,卻讓他心頭熱切起來!

  去年時天下太平,各路諸侯還未與董卓大戰,西涼戰馬已經均價兩百貫!

  之后中原大戰結束,天下戰馬被喬家和徐家合力,收購一空!

  那時各路諸侯剛回各地,天下局勢尚不明朗,戰馬還不是最搶手。

  但顏良文丑到了皖城,無心再上戰場,一匹西涼戰馬也依舊賣了兩千貫!

  這才讓兩人在皖城無所事事良久,日日青樓,吃喝不愁!

  如果不是一不小心,去了賭坊,怕是也不會無奈開武館,授徒賺錢!

  但現在西涼戰馬已成稀世珍寶,只有中原各大世家當作底蘊珍藏!

  荊州一個逃兵跑到揚州,一匹西涼戰馬賣到了五千貫,至今還在青樓廝混!

  而市面上西涼戰馬早已有價無市,哪有一出手就送出兩千匹的!

  他們揚州大軍的強勢,正是因為其他各路諸侯,沒這么多騎兵!

  “將軍,別發呆了!”

  郭嘉忍俊不禁:“糜竺之弟糜芳已經出發,想來是和糜竺有了商量,專程前來談判,到時多敲敲就好!只是這次就不能殺人了,能出手時直接兵臨城下,一勞永逸,斬草除根!”

  他對陸遠知之甚深,當然知道陸遠所圖!

  “奉孝放心,我知道輕重!”

  陸遠眸中鋒芒一閃,呵呵笑道:“只要他能放棄奴隸生意,讓他多活幾日也無妨!不過西涼戰馬,他有多少我要多少,包括陶謙的,吃了的也得吐出來!”

  白衣渡江,呂蒙奇襲荊州,一舉干掉關羽,這么經典的戰例他怎么會忘!

  其中最關鍵的一環,正是糜芳獻城投降,徹底斷了關羽退路!

  雖然時局已經大變,不可能再有白衣渡江之事。

  但糜芳性格中的隨波逐流,并無堅定底線卻不會變!

  “將軍行事,果然一如既往!”

  郭嘉豪邁一笑:“一會兒我和大黃,正好可以陪將軍演一出好戲!”

  行伍老卒最為務實,這一點在陸遠身上最為透徹。

  既要讓糜芳死,還要敲骨吸髓,榨干糜家財富!

  黃忠咧嘴一笑:“主公,先看看馬鈞情報,這一次末將可是立了大功啊!”

  陸遠剛接過情報,帳外突然響起一陣沉重穩健的腳步聲。

  這是典韋專屬,唯有他和典韋之間才能理解的默契!

  陸遠匆匆收起情報,在帳內盤膝而坐,靜心等待。

  黃忠心頭正在疑惑,帳簾已經被典韋掀起。

  一個方頭大耳,滿面紅光,貴氣逼人的中年壯漢跟著典韋,進了大帳。

  “糜家糜芳,見過驃騎將軍!”

  壯漢斂了斂身上錦衣,看到陸遠,躬身一抱拳:“之前小侄大婚,以至于貴客臨門,我糜家卻未能出門遠迎,怠慢了將軍,還請將軍恕罪!”

  他語氣慷慨,顯得很是豪邁!

  “糜公子大婚,陸某竟然未帶賀禮,失禮了啊!”

  陸遠膝橫繡春刀,老神在在道:“傳令!此次軍演目標,每次點燃三艘商船,紅紅火火,為公子賀!”

  一言既出,大軍跑馬,呼嘯如奔雷!

  火流星漫天,點燃了一艘艘商船。

  糜芳臉色鐵青,看著大量商船在火海中搖搖欲墜!

  揚州大軍的呼喝聲同時傳來,橫貫夜空!

  “為公子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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