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2265章 送于吉去山谷
    鄧展領著甘始來到的時候,左慈和于吉正陪著曹鑠說話。

    先與曹鑠見了禮,甘始又分別向左慈和于吉拱了拱手:“兩位一別多年,如今還是當年風范。”

    “少說也有三十年沒見,甘兄居然與那時并無二致。”左慈回禮的時候說道:“要說甘兄的駐顏術,還真是舉世無雙。”

    “剛才我還和魏王提起,甘兄駐顏術可保魏王以及諸位王妃永葆青春。”于吉說道:“魏王對此也是頗有興趣,不知甘兄法術可否對他人有效?”

    “我早先已經與魏王說了。”甘始回道:“有關獨家法術,當然只能告知魏王一人。”

    左慈和于吉相互看了一眼,倆人哈哈一笑。

    “既然甘兄不肯說,我們也不好強問。”左慈說道:“那就請魏王親自問甘兄好了。”

    “請兩位過來,也是因為皇宮早先鬧邪祟。”曹鑠對左慈和于吉說道:“兩位不如去各處看看,要是有邪祟,順勢幫著收了,怎樣?”

    “魏王吩咐,怎敢不從。”左慈和于吉當即答應了。

    曹鑠吩咐鄧展:“鄧將軍引領兩位四處走走,看看哪里還有邪祟。”

    鄧展答應了一聲,對左慈和于吉說道:“兩位,請隨我來。”

    剛才和曹鑠談了不少,知道他是打算問甘始有關駐顏術的事情,左慈和于吉哪會多逗留片刻,向曹鑠告了個退離開了曹鑠的寢宮。

    等到倆人離去,曹鑠向甘始問道:“聽聞甘先生駐顏術極其神奇,我想問一問,怎樣才能像先生這樣,多年容貌不變?”

    “其實簡單。”甘始說道:“容貌不變不過是配制藥方而已,如果要長生不死,則需要修煉法術。”

    “法術?”曹鑠問道:“怎樣修煉?”

    “修煉法術之人,多是與道法有緣。”甘始回道:“而且即便修煉,也不過是延長壽命而已,并不能做到永久不入輪回。我可以傳授魏王一些延年益壽的法子,卻不能……”

    曹鑠早年從左慈那里學到了延年益壽的法子,知道不可能長生不死,他也沒了什么興趣:“修煉的法子就算了,駐顏之術先生倒是可以傳授一二。”

    甘始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他雙手捧著呈向曹鑠:“此物名為駐顏丹,是我親手采藥煉制。魏王要是不棄,可以先嘗一顆。”

    祝奧接過那只小瓶,雙手捧著遞給了曹鑠。

    “駐顏丹。”曹鑠翻看著小瓶,向甘始問道:“多久服用一顆?是不是對每個人都有效?”

    “從未給其他人品嘗。”甘始回道:“是不是對每個人都有效,我并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對我確實有效。駐顏丹藥效猛烈,不可多服,每個月服用一顆就好。等到容貌回到年少,則可每三個月服用一顆。”

    “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丹藥。”曹鑠笑著說道:“天下之大,能人異士還真是不少。”

    甘始低著頭沒有回應。

    經過最近這些日子,尤其是上回因為驅除邪祟而昏迷之后,他明顯的感覺到曹鑠對他的態度改觀不少。

    “先生認定只去八公山修道?”把駐顏丹放在一旁,曹鑠向甘始問道:“難道長安城外,就沒有先生能入眼的地方?”

    “長安城外翠華山倒是個好去處。”甘始說道:“只是距離長安太近,魏王會不會覺著我們這些人……”

    “但凡是人,總有用處。”曹鑠說道:“你們留在長安附近,有什么事情也能來的及時。”

    “敢問魏王,打算怎么安頓左慈和于吉?”甘始問了一句。

    “我來了長安,把他們留在壽春也說不過去。”曹鑠回道:“晚些時候我會和他們談。”

    他隨后向甘始問道:“這種丹藥能不能給我后宅的人每人備上一份?”

    “魏王需要當然可以。”甘始回道:“只是駐顏丹煉制麻煩,需要耗費的時日比較多,還望魏王能夠體諒。”

    “需要耗費多少日子?”曹鑠追問。

    “大概三個月。”甘始回道。

    “我就給你三個月。”曹鑠說道:“我后宅諸人每人一瓶,你可得給準備妥了。”

    “魏王放心。”甘始回道:“我回去就為魏王煉制丹藥。”

    甘始離開之后沒有多久,鄧展帶著左慈和于吉回到曹鑠寢宮。

    倆人進了寢宮,沒有見著甘始,不免都覺著有些疑惑。

    請他們坐下,曹鑠問道:“兩位出去一趟,有沒有發現什么不妥?”

    “回魏王話,并沒有不妥。”左慈回道:“皇宮干凈的很,絲毫沒有邪祟作亂的跡象。”

    “邪祟確實已經不再作亂,可我還是不太放心。”曹鑠說道:“不如這樣,兩位以后就留在長安,我在翠華山為你們建造修仙的去處,你們覺著怎樣?”

    曹鑠突然提出要他們留在翠華山,左慈和于吉相互看了一眼。

    于吉回道:“魏王要我倆留在長安,按理說我倆應當順應,然而壽春還有我倆的煉丹爐……”

    “那就把煉丹爐給帶到這里。”曹鑠根本不給他們分辨的機會,對倆人說道:“如果不好帶,我就讓人在這里重新給你們修造。兩位覺著怎樣?”

    “魏王誠心要我倆留下,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于吉和左慈當即答應。

    倆人和曹鑠相識不是一年兩年,當年的曹鑠根本不相信他們的法術,如今卻要把他們留在長安,可見對他們的態度是有所改觀。

    于吉和左慈當然不會放棄與曹鑠拉近關系的機會,倆人當即答應。

    “你倆或許還不知道翠華山里有處山谷,恰好適合你們修仙。”曹鑠說道:“如今摸金營正在那里辦事,等到他們把事情辦妥,我會帶著你們前往。”

    “敢問摸金營是不是在搜尋王允留下的財寶?”于吉問道。

    “正是。”曹鑠問了一句:“先生怎么知道?”

    “我也是聽說而已。”對曹鑠十分了解,于吉當然不敢在他面前裝神弄鬼,當即回道:“長安城里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魏王身邊知道這件事的可是不少。”

  &    曹鑠哈哈一笑:“看來我身邊的人還真是容易走漏風聲。”

    “魏王不用放在心上。”于吉說道:“所以提出來,只因我對埋藏寶物也有一些研究,倘若魏王不棄,我愿前去看一看。”

    摸金營最近傳回來的消息都不是太好,曹鑠也有些心煩。

    好似夢境中見到王允的時候,他從王允的話里聽出財寶并不是只有那些金珠。

    摸金營雖然盜掘墳墓有一手,可要他們在山谷中尋找毫無埋藏跡象的財寶,確實是有些為難他們。

    曹鑠向于吉問道:“先生一定能找到財寶在什么地方?”

    “并不一定。”于吉回道:“不過我可以嘗試,或許能找到,也未可知。”

    “鄧將軍。”曹鑠吩咐鄧展:“即刻帶著一隊衛士,護送于先生前往山谷,幫著摸金營找尋財寶。”

    鄧展答應了,隨后對于吉說道:“先生,請!”

    于吉向鄧展拱了拱手,跟著他離開了曹鑠的寢宮。

    面前只剩下左慈,曹鑠對他說道:“從壽春來到這里,你一定也是累了,先回去歇著吧。”

    左慈回道:“我先告退,魏王有事還請隨時招呼。”

    曹鑠點了下頭,目送左慈離開。

    等到左慈走了,曹恒從外面走進來。

    回頭看著左慈剛出去的門口,曹恒向曹鑠問道:“父親剛才接見的就是左慈和于吉兩位神人?”

    “神人?”曹鑠笑著問道:“你覺得他倆是神人?”

    “我也說不上來。”曹恒回道:“只是早就聽聞倆人的名號,還有郭公時常也會提起他們,說他們煉制的丹藥很是有用。”

    “他們煉制的丹藥有用沒用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至少是無害。”曹鑠對曹恒說道:“奉孝以往就喜好藥石之術,他煉制丹藥用的藥引居然是鉛汞。鉛汞有毒,經常服用有害而無利。所以我那時就找到左慈和于吉,請他們為奉孝煉制丹藥。雖然他的身子骨還是比較弱,卻要比過去強了不少。”

    “父親體恤下屬,難怪眾人對父親如此擁戴。”曹恒當即回道。

    “少和我拍馬屁。”曹鑠笑著擺了下手,隨后對他說道:“我剛才傳令,要鄧將軍護送于吉前往山谷,你要是想去,也可以去那里看一看。”

    “來到長安,每天也確實憋悶的無聊。”曹恒回道:“我這就去找鄧將軍。”

    向曹鑠告了個退,曹恒離開寢宮,往皇宮前院走去。

    他來到皇宮正門的時候,鄧展和數名衛士護送著于吉正打算離開。

    “鄧將軍。”曹恒喊了鄧展一聲。

    見是他來了,鄧展問道:“長公子把我叫住,是不是有什么要緊的事說?”

    “剛才我去見了父親,他說將軍要護送于吉先生前往翠華山內的山谷。”曹恒說道:“我提出要一同前往,父親要我前來追趕將軍。”

    “長公子還要去那里?”鄧展有些遲疑的說道:“摸金營正在那里做事,他們可都是常年挖墳掘墓的人,就怕長公子見到他們,惹了一身的晦氣……”

    “世上死的人太多,我也曾在沙場之上殺敵。”曹恒說道:“哪來那么多晦氣可給我沾染?”

    “長公子說的也是。”曹恒都這么說了,鄧展當然不好再勸他不要前往,于是向一旁的衛士吩咐:“為長公子備馬!”

    衛士奉命去給曹恒備馬。

    而曹恒的視線則落到了于吉的臉上:“這位想必就是于吉先生?”

    于吉早先雖然住在壽春,可他卻很少有機會進城,當然不可能認識曹恒。

    曹恒問起他,于吉趕忙行禮說道:“方外之人于吉,見過長公子。”

    “先生不必客氣。”曹恒回禮:“早就聽聞先生大名,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相見,今日一見,果然是仙風道骨。”

    于吉說道:“仙風道骨不敢說,只不過是胡亂修煉罷了。”

    “修煉哪里還有胡亂一說?”曹恒說道:“先生也是太謙遜了。”

    于吉和曹恒又謙遜了幾句,彼此說了些不是太重要的話,衛士牽來了曹恒的戰馬。

    躍上馬背,曹恒對鄧展說道:“鄧將軍,我們可以出發了。”

    鄧展隨即向隊伍下達命令:“前往翠華山。”

    隊伍出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等到他們來了翠華山,天色已經微微發暗。

    擔心晚上走山路會出現意外,鄧展問曹恒:“長公子,今晚要不要就在山腳下駐扎?”

    “已經到了翠華山,離山谷也不是很遠,為什么要在山腳駐扎?”曹恒反問了一句。

    “天色已晚,夜間走山道可不是太容易。”鄧展說道:“要是只有我護送于吉先生,走一走夜路倒是沒有什么要緊。可長公子也來了,我覺著還是等到明天一早再上山,更加穩妥。”

    “鄧將軍可是搞錯了一件事情。”曹恒說道:“父親令將軍前來,是護送于吉先生,可不是為了護送我。晚上在山腳扎營,我還真覺得沒有什么必要。”

    曹恒一句話把鄧展給嗆了個結實。

    他很是尷尬的嘿嘿一笑,對曹恒說道:“長公子說的是,那我就令人在這里扎營。”

    “剛才說已是說了沒有必要。”鄧展正打算下令讓衛士們扎營,曹恒打斷了他:“我記得那條通往山谷的山洞并不是很遠,讓人在這里扎營看守馬匹,我們趁夜把于吉先生送去,也不會耽誤了摸金營的大事。”

    “可是長公子……”帶著曹恒夜間走山路,鄧展還真是覺得有些不太合適,試圖勸說他等到天亮再上山。

    哪知道曹恒根本不給他勸說的機會:“將軍剛才可是說了,要是我沒有跟來,必定護送于吉先生先去山谷。鄧將軍只要當我不在,把先生送進山谷就好。”

    曹恒的脾氣和曹鑠相差不多,鄧展也知道不可能說服他,只好叮囑了一句:“山路難走,長公子路上可得當心腳下。”

    “鄧將軍放心,關外的大雪我都見過,難不成還會怕了小小的翠華山?”曹恒不以為意的笑著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