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春原本以為自己主動的話,或許就不會再像過去那般疲倦乏累了,卻沒想到——她反而更累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腿都被折斷了。
即便是她在上位,即便秦衍失血過多還負傷在身,但秦衍卻依舊是體力驚人,大手就跟鐵鉗一般牢牢固著她的腰肢,每當她想停下來歇一歇的時候,秦衍的手就會握住她的腰肢將她按下來。
如此反復,始復循環。
到后來,扶子春徹底扛不住了,秦衍卻還意猶未盡地緊緊抱著趴在他身上的她,力度絲毫不減。
扶子春:“……”
氣。
人比人,氣死人。
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是從哪里來的那么強的體力。
……
醒來后,扶子春下床時都差點沒忍住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秦衍擔憂地想伸手攙扶她,卻被扶子春恨恨甩開,“去給我燒水,我要沐浴!”
秦衍就又委屈巴巴地垂下眼睫來,“我還帶著傷呢,讓顧淵鷙去……”
“不行,今天必須得你去打水你去燒,但凡有人幫了你一點,我敢保證你接下來最起碼一個月都吃不到一點肉。”
這個肉也分兩種。
一種口舌,一種情欲。
秦衍蹙眉認真思索了片刻,覺得自己昨天確實有點過分了,于是還是拖著病體艱難起身去親力親為了。
噴嚏連天的顧淵鷙看到秦衍這般勤勞,眼睛都看直了。
“我來幫你吧。”
“別——”秦衍急忙拒絕,“你也辛苦了,好好歇歇吧。”
“喲。”顧淵鷙驚訝非常地將秦衍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個遍,“你這狗嘴里還能吐出象牙來,真是稀奇事。”
秦衍:“……”
算了。
不跟傻子置氣。
“好吧,既然你要執意自己親力親為地抬水燒水,我也便不多說什么了,只是我今天清晨起來發現自己昨天因為下海救你而感染了風寒,近些天恐怕是接觸不得冷水了,那就只能麻煩你熱水燒多一點吧,因為我等下要洗漱。”
說完,顧淵鷙也不等秦衍給出反應來,就哼唱著小調美滋滋地回去了自己的帳篷里。
秦衍:“……”
嘖。
……
昨天答應今天來給馬車重新做修繕的工人們的確都來了,但是看到了幾乎已經滿目瘡痍的馬車后,幾個人也都沉默了。
面面相覷。
最后,謹慎地提議道:“我們修改馬車的工藝還是可以的,你們就算是想要試驗查收,卻也沒必要直接做到這種地步吧,看這馬車感覺都快散架了。”
顧淵鷙摸了摸鼻尖。
他當然清楚這些工人的工藝還行,否則若是有所偷工減料的程度,就按照昨天聽雪發瘋的力道來說,這馬車現在都已經殘垣斷壁滿地了,哪里還能像是現在這般只是些許散架。
“真對不住,昨天是拉馬車的白狼太高興了,一時間也沒個分寸,才弄成這樣的。你們仔細修就好了,原本答應給你們的錢,我付雙倍。”
聽到顧淵鷙這么說,那些工人才勉為其難地喟嘆著,開始重新修補馬車了。
而秦衍——
頭上裹著好幾層紗布繃帶的秦衍,現在還在一盆又一盆地始復循環燒著熱水。
……
扶子春簡單沐浴罷了,剛簡單吃點東西想著喂給三歡呢,卻見聽齋月歡天喜地跑過來跟她說:
“王妃您快過來看,女帝她醒了!”
扶子春瞬間喜上眉梢。
將三歡遞給齋月,自己則馬上一瘸一拐地往女帝的帳篷趕,齋月有些疑惑:“王妃走路的姿勢怎么這么奇怪?”
扶子春身影微微一僵。
她竭力控制著情緒,說:
“沒事,落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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