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春:“……”
嘶。
怎么她先前就沒發現,秦衍私底下居然這么能記仇的呢?
這陰陽怪氣的腔調,還不知道以后他會拿著“至情至性”這四個字,具體能說多少遍呢。
嘶。
該不會他什么時候想到了,就會什么時候說吧?
那還有完沒完啦?
……
扶子春知道這種時候不是跟秦衍正面硬剛的時候,就輕咳著重新鉆進他懷抱里,低聲嘟囔說:“好啦好啦,天色實在是很晚了,我們還是快點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但很快,秦衍就提著扶子春的后脖頸,像提溜著一只狡猾的小狐貍似的把她給從自己懷抱里提起來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眸深處的情欲卻絲毫都不做收斂。
“夫人。”秦衍聲音喑啞,“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親熱了,我很想你。”
“……”
是想她,還是想她的身體?
扶子春想冷笑。
但這么個危險的姿勢,她恐怕掙扎反抗了,會讓秦衍更加不知道收斂力道吧,于是她只能弱弱地提醒道:“姨姨沒醒,所以今天我把三歡給帶過來了,你不能在孩子面前跟我這樣。”
秦衍卻執著地要去吻她的眼睛,啞聲說:“這有什么?三歡還小呢,他就算感應到了我們在親熱,卻也不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
禽獸啊。
“但是,但是你腦袋不是有傷嗎?為了避免你傷口崩裂,咱們還是改天吧哈?”
“沒事的。”秦衍用手牢牢禁錮著扶子春想要偷偷溜下床的動作,眼睛里的情緒像是恨不得直接將扶子春給生吞活剝了,“我不方便的話,可以夫人主動啊。”
扶子春:“……”
呵呵。
謝謝你。
“還是說,夫人打心眼里覺得我并沒有顧淵鷙那么至情至性,所以才這般不情愿跟我這個病秧子親熱?”
扶子春:“……”
行。
又來了是吧?
沒完沒了了是吧?
想一招鮮吃遍天了是吧?
扶子春還想跟秦衍據理力爭,卻直接就被秦衍手掌壓著脖頸覆上了他的唇。
“唔——”
……
謐夜靜沉。
帳篷外面一地疏離溫柔月色。
三歡睡在襁褓里。
雙眸緊閉。
只在偶爾扶子春被折騰得有些喘不過氣地低聲悶哼求饒時,才像是也有所感應似的蹬一蹬自己的小腿,像是在反抗什么似的。
……
齋月跪坐在女帝床邊,細心地給女帝擦拭干凈了身體,才將熱水端出去。
回來的時候卻就看到原本還睡的香甜的女帝,卻緊緊地皺起眉,似乎深陷在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噩夢里。
“姐姐,別過去!不要相信他,他是騙你的,他會害死你的。”
“我沒有想要爭奪你的女帝位置,我只是……我只是想要走的更高一點,這樣,我才能在所有的流言蜚語里輕松護住你。”
“姐姐,我真的沒有想要囚禁你,我怎么會像那個賤民一樣的那樣糟踐你?”
“姐姐,你在哪里啊?我找了你這么多年,你卻一直都不肯出現,是因為你還在怨恨我嗎?”
……
齋月有些擔憂,卻見女帝只是深陷噩夢里,并沒有發高熱,就又想著去打一盆水回來重新給她擦洗身體,但這次燒了熱水回來的時候,齋月卻看到女帝的額間似乎落了一小片的白。
“什么東西?”
齋月輕輕揮了揮手,那片白就顫顫巍巍地飛了起來。
齋月這才驚訝地發現,那竟然是一只絕對不可能在寒冬里活下來的蝴蝶。
蝴蝶振翅飛離了,齋月還在疑惑,卻發現女帝似乎從噩夢里掙扎著醒來了。
她的眉眼重歸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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