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
扶子春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卻也被那赤紅眼瞳給嚇得當即僵凝在了原地,別說挪一挪步子或者快些坦然了,她只怕自己只要稍有動作,就會腿軟的跪在當地。
女帝跟那赤紅眼瞳對視著,緩步走到扶子春面前將她拽到了自己身后。
隨即,她又掏出一個奇怪的樂器放在唇邊——
一道冗長悠遠的樂聲響起。
扶子春對于音律并不太了解,但是卻也覺得女帝吹奏的這個曲子格外的讓人舒適靜心,似乎所有煩心事都隨風遠去了。
女帝似乎在音樂上很有造詣。
女帝先前哼唱的很多曲子,扶子春聽了后都會覺得無比心曠神怡,甚至有時候,還覺得是好像連靈魂都得到了救贖的那種。
音樂果然神奇。
在聽到這神秘的樂聲后,赤色眼瞳無辜地眨了眨,似乎是在回味什么。又過了數息后,赤色眼瞳又輕輕地合上了。
女帝稍微松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身后的扶子春:“快帶著聽雪上船,速度離開此處。”
“姨姨……”
“還有他們倆……他們三個?”女帝神色有些疑惑,卻也沒多想,揮了揮手喊道:“過來上船,立刻離開。”
顧淵鷙這才一手提拉著死活捂住自己衣襟的三笠,一手拽著神色桀驁滿是不服的玉樹往回趕。
“放開我,我才不會跟你們走。”
“你以為我想管你的死活,還不是你姐姐擔心你嗎,再說了好容易才又碰到了你姐姐,難道你不跟著她?”
玉樹恨恨啐道:“她不是我的姐姐,她不配做我的姐姐。”
“……”
嘖。
說理說不通。
罷了。
“——你要不想被這個怪物或者鹽魚給吃掉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跟我走,畢竟這里危機四伏。”
玉樹抿起唇。
他的腦袋還有點暈眩感未徹底消弭,四野也很明顯并非是他熟悉的環境了,至于朝顧現下在哪兒他也不知情——但應該是在船上的吧,畢竟他們將他都給綁過來了,那就更沒有理由獨獨放過朝顧。
行。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就跟著過去了又能怎么樣?反正他武功高強,實在不行就把他們幾個有眼無珠的廢物統統打趴下,再逃跑了不也都是一樣的道理嗎?
打定了這般主意后,玉樹果然不再掙扎反抗,但三笠卻還在旁邊咋咋呼呼的:“不能就這么放過這個小混蛋,剛剛趁著我頭暈,還沒清醒的時候捶了我好幾下還踹了我好幾腳,等下萬一他又故態復萌,可怎么行,必須先把他的手給捆住。”
顧淵鷙短暫猶豫了數息。
扶子春之前才跟他說過,她懷疑玉樹是被照顧給精神控制洗腦催眠了。而現下經過這一會兒的觀察,顧淵鷙果然發現玉樹身上暴戾恣睢的氣息的確很嚴重——
等下萬一失控了跟他們打斗起來,是真的有可能。
有道理。
于是顧淵鷙也沒有去詢問玉樹的意見,就直接借著玉樹身上的長裙腰帶,把他的雙手給牢牢捆住,還不忘打了個死結。
“走。”
玉樹恨恨磨牙。
死結就死結——還女裙。
行。
都是三笠這個有眼無珠的混蛋,他如果不說這些要求的話,自己又何須受這般折辱?
煩。
等他掙脫了這些繩索,找到了朝顧后,頭一個就必定是要將這個三笠給挫骨揚灰了。
扶子春就看到顧淵鷙一手拽一個從不遠處回來了,她先去看玉樹,就撞進了玉樹盛滿恨意的眼瞳。
哎。
看來這孩子也被朝顧給洗腦催眠的不輕。
頭痛。
再看看三笠……還沒完全清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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