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先等他們幾個都先上了船,之后,才自己又小心謹慎地慢慢挪離了小島——
踏上船。
女帝立刻囑咐旁邊的齋月:“劃船,立馬離開這里。”
可是已經入夜。
船槳被許多鹽魚死死咬著,齋月武功高強但一時間卻也不能使得螺旋槳發動,扶子春和顧淵鷙見狀,都急忙上前幫忙,連帶著旁邊的三笠腿都站不直,卻也踉蹌著上前伸手幫忙出力——
“一,二,三,拉!”
“一,二,三,用力!”
……
人多力量大,眾人合力到底還是把螺旋槳給發動起來。而等到距離徹底拉遠了那個島嶼之后,扶子春雖仍心有余悸卻也試探著壯著膽子掀開簾往后看——
只見剛剛的那片“島嶼”,卻正在緩慢地往下沉。
很快就隱匿于了海底。
扶子春還想再認真看一看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島嶼”突然又浮出來了一點,在無垠夜色里,她只能看到露出了兩只赤紅的眼瞳,正幽幽地盯著他們遠去的方向。
扶子春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天啊。”
女帝坐在旁邊閉目養神,休整生息,在聽到扶子春的這聲唏噓感嘆后,她才漫不經心的睜開眼,促狹地挑眉問道:“怎么,這下看清楚它的本來模樣了?”
“它,它是個活的?”
“嗯。”
扶子春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恐地問道:“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能長這么大,它是魚嗎?”
“不是魚。”
扶子春驚恐地瞪大眼睛追問:“那是海怪嗎?”
“……”
女帝稍有沉默猶豫,似乎是在思考該怎么解釋才合理,而旁邊的顧淵鷙在喝了好幾口茶,松緩了緊張心神后,沉思著認真開口:“我先前聽很多人講過海上各種奇怪生物的故事,就曾經聽說過有這么一種生物。”
扶子春好奇地轉頭看他。
“黿。”
扶子春皺起眉。
“是一種鱉類。”顧淵鷙耐心地解釋,“背部扁平而寬圓,背夾骨質,前緣平切,后緣微有凹陷。它頭部光滑,背部覆蓋疣粒。這種生物平常生活在流動緩慢的淡水河流和溪流,生在沿海的地區的很少,也不喜歡遷移,平常就喜歡棲息在水底,白天隱藏于水中,偶爾浮出水面呼吸,等到夜深了才到淺灘處覓食。盛夏喜歡上岸乘涼,寒冬則就伏在水底冬眠。”
顧淵鷙耐心地解釋著,“但是我很少見到這么大的黿,平常見過最大的應該也不過咱們這艘船大小,這么一個確實少見,所以最開始我看到了只有在海里才能生活的珊瑚,我卻一時間也沒有多想,誰曾想,竟是它浮到水面來呼吸了。”
扶子春不由地瞪大了眼瞳。
黿。
鱉。
長這么大?
“那怎么可能長這么大,這,這不符合生物學原理啊,太無比奇妙了吧。”
旁邊的三笠晃了晃腦袋,使自己稍微清醒了一點之后,才反駁說:“這不是黿吧,黿不可能長這么大,并且你也說了,黿寒冬的時候喜歡伏到水底冬眠,但是剛剛我們碰到的那個東西,它可是在水面上來了的。”
“跑到海面上,又怎么了呢?你可別忘了,這無跡海海上跟普通的海域可不一樣,海水一點都不涼。”
三笠還是決定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海水不涼,但是它咸啊,黿平常都很少替在沿海地區出現的,更何況無跡海上還這么咸。”
顧淵鷙不耐地輕嘖了聲:“行吧,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你說——他不是黿的話,還能是什么?”
旁邊沉思著的女帝突然開口:
“它的確不是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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