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春一怔,這聲音……
而玉樹卻像是被炸了毛的小狼崽子,一聽這話就瞬間炸開了鍋——
“這問題我倒是更想問你!你之前塑造出那般癡情的模樣,我還以為你就算是不敢給我姐姐殉情陪葬,卻最起碼也會終生都守在我姐姐的陵墓前!怎么?現在現在才過去多久啊?你就把我姐姐忘的一干二凈了?如今竟然還敢在我面前抱著這個冒牌貨卿卿我我,你是不是真當我不敢殺你?”
……
秦衍神色懵懂又清澈,他也是真的沒搞清楚來龍去脈。才剛睡醒,就聽到玉樹在旁邊叫嚷,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玉樹是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就被莫名其妙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如今。
冒牌貨?
誰?
秦衍還沒來得及問,就見原本躺在他懷里的扶子春罵罵咧咧地抬頭瞪他:“你個小兔崽子,還沒完沒了了是吧?你說誰冒牌貨?你有眼無珠到連你自己姐姐都認不出來了,卻竟然還好意思說別人錯把魚目當珍珠?”
玉樹眼睛赤紅,近乎目眥盡裂:“我說的就是你!我說錯了嗎,你本來就不配做我的姐姐,只不過是一個搶占了我姐姐身體的孤魂野鬼而已!你能蒙騙得了他們這群廢物,可是你卻無論如何也蒙騙不了我這雙明亮的眼睛!”
在旁邊坐笑著看秦衍和玉樹爭吵的顧淵鷙:“……”
還沒搞清楚情況困乏的要命的三笠:“……”
抱著三歡被這番吵鬧聲鬧騰得額間青筋暴起的女帝:“……”
嘖。
行。
一句話直接平等地掃視了所有人。
誰都不落下。
……
扶子春一時間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我是孤魂野鬼,我是鳩占鵲巢?你自己被一葉障目竟然還怪有眼無珠——你,你真是,你真是氣死我了算了。”
玉樹惡狠狠地瞪她:“你這話倒是說對了,我的確是巴不得氣死你。”
扶子春:“……”
行。
再跟這個小兔崽子爭辯也爭辯不出來個所以然——因為無論她怎么說都是秀才遇見兵,無論什么道理,他現下都是一根筋,完全的聽不進也聽不懂。
“先把他嘴給我堵上。”
吵鬧得她腦殼疼。
三笠立刻上前,堵住了玉樹那張還在叫嚷吵鬧的嘴。
四野陡然清凈了下來,秦衍卻也終于能逮住機會眨眨清澈的眼睛,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感覺我不過睡了一覺之后,一切就都變了?”
“……”
……
解釋。
扶子春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因為秦衍的醒來而高興,就先唉聲嘆氣地先把這兩天發生的所有事情給解釋了一遍,最后頭痛地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朝顧究竟是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反正他現在就是堅定地覺得我就是一個鳩占鵲巢的冒牌貨。他不相信我說的話,也覺得你們現在也都是被我給蒙蔽了的,跟著也不信你們的話。”
秦衍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
“他不信你的話,也不信我們的話,那他信誰的話?”
扶子春幽幽地反問他:“你最初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流風他們,那個時候你信誰的?”
“我……”
秦衍突然感覺自己膝蓋中箭。
他下意識低頭賠罪。
頓了頓,也終于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了什么,“所以他現在也只相信朝顧的話?”
“對。”
“我也在頭疼,因為我對精神控制催眠這方面確實不太了解,更算不得精通,讓我仔細想想該怎么做才能把他給喚醒吧。”
扶子春頭疼地伸手揉了揉脹痛的眉心,隨即又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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