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攝政王他墜入愛河了 > 第兩千一百七十一章 頭好痛啊
  玉樹則怔怔地對著這塊白色玉佩,愣神了許久。

  久到秋水都隱約覺察不對,而起身走過去將玉佩撿了起來。

  “人,人?”

  見狀,玉樹急忙上前從秋水手心里搶走了玉佩,解釋說:“他們是去忙很重要的事情去了,沒關系,沒關系的……沒關系。”

  他說沒關系。

  可是心底,卻還是隱隱地墜痛。

  不安的感覺逐漸蔓延。

  這份不安越來越重,哪怕他死死地將玉佩攥在掌心里,恨不得都將柔軟的掌心給生硌出血來。

  但玉樹卻還是穩定不下來情緒。

  他想——

  為什么?

  為什么扶子春帶著他們所有人都進了她的隱藏空間,就唯獨沒有喊上他?

  因為朝顧從他手中逃離,所以扶子春現在也不信任他了嗎?

  還是有什么特別要緊的事,唯獨不能跟他講?

  又或者——

  姐姐也厭憎了他做什么事砸什么事,所以再出什么事了的時候,干脆就直接將他拒絕在外了?

  ……

  到底是為什么?

  玉樹憤怒怨恨地重重捶了捶自己的腦袋,試圖以劇烈的疼痛逼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可是那懷疑卻就陰魂不散似的,一直都縈繞在他的心頭。

  是啊。

  為什么姐姐帶上了所有的人,卻唯獨沒有帶上他?

  因為討厭他?

  因為在防備他?

  因為厭憎他想要舍棄他?

  因為……

  頭好疼。

  一想到或許真的有這種可能,玉樹就感覺自己腦袋好像被人用鐵錘給生生敲裂開了一樣的痛。

  痛得他臉色煞白,忍不住蜷縮起來在地上打滾。

  好痛。

  好痛啊……

  姐姐。

  姐姐你為什么不帶我?

  ……

  秋水蹲坐在地,疑惑地看著玉樹捧住腦袋蜷縮在地,她困擾也疑惑,但還是下意識地按照秦衍寬慰扶子春那樣的動作,伸手握住了玉樹的手掌,試圖以自己的溫度去溫暖他自我懷疑的心靈。

  “不……你要笑。”

  是這樣說的嗎?

  好像。

  不對。

  于是秋水就又嘗試著用泉先的語言,剛阿巴嗚嗚地發出聲音來,就被玉樹急忙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捂你嘴巴的,只是姐姐先前讓我教你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說了,你不能發出聲音來,否則被有些人聽到了的話,咱們都會很難辦。”

  “……”

  “啊。”

  看著秋水疑惑的眼神,玉樹又在心底苦笑了一聲。

  他怎么還跟泉先解釋起來了。

  她又聽不懂。

  玉樹強做鎮定,剛想著胡亂地糊一把臉,就繼續教她說話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秋水的手搭在自己的腦袋上。

  玉樹怔住。

  疑惑地抬眼看向秋水。

  不明所以。

  “呼呼,痛,就飛走。”

  秋水的話說的很蹩腳,甚至有的音調都明顯是錯誤的,但是玉樹卻就是鬼使神差地,聽懂了秋水這句話里的意思。

  她在安慰他。

  原來,泉先通人性的事情,姐姐并不是因為怕他糊弄了事,就隨便跟他扯出來的一個理由。

  泉先真的通人性。

  或者說,秋水很通靈性。

  心思澈凈。

  “……”

  玉樹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像在這雙碧綠色的純凈眼眸下,毫無隱私秘密可言,即便知曉現下的秋水即便知曉他這般頭疼的原因,卻也并不可能去找扶子春告狀。但是這一瞬間,玉樹的愧疚和自我厭棄感卻還是猛然就達到了頂峰。

  他真的是太卑劣了啊。

  連真相都不敢說。

  “我知道,雖然你現在并不會靈活運用我們人類的語言,可是你卻能大致聽得懂我說話,所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或者有聽不太懂的話,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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