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會長出只有鳥類才會長出的翅膀吧,所以月羽他到底是人還是鳥?”
面對小姑娘的疑惑,扶子春想了想:
“我很難給你一個正確的評價,因為我自己也是帶有個人的主觀意識,并非完全公平公正。所以與其你問我他究竟是人是鳥,倒不如說問問你自己的眼睛——”
自己的。
眼睛?
小姑娘眼神費解,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
“哦,忘記告訴你了,咱們現在就是去月羽的,且這里也的確就是月羽的住處。”
嗯?
小姑娘瞳孔微震。
“我……”
“你先別問我問題,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總不能接下來每次都稱呼你喂喂喂,或者小姑娘吧?”
小姑娘猶豫了下,“我沒有名字,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可以給我取一個。”
扶子春瞇起眼睛來:“你真的沒有名字,還是不方便跟我講?”
“沒有。”
嘖。
扶子春有些不悅地皺眉:“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不希望你以后再騙我?”
“……”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撇撇嘴。
剛想著隨便說一個的時候,就聽扶子春又涼涼地提醒道:“說實話。”
“……”
小姑娘堪稱絕望地閉了閉眼睛。
咬牙切齒。
卻還是試圖再周旋一二。
“你叫我小花就行了。”
“全名。”
小姑娘突然就有些氣急敗壞了:“必須要知道嗎?你真的能有這么好奇嗎?”
“可是你連人最基礎的名字,都不能告訴我,那我憑什么要信任你接下來肯定會對我毫無隱瞞呢?”
“……”
聞言,辯無可辯,小姑娘甚至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架勢了。
閉著眼。
咬牙說:“我叫張鐵花。”
扶子春有瞬間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她不可置信般地瞪大了眼睛,又問了一遍:“你叫……叫什么花?”
“張鐵花——弓長張,鐵樹的鐵,花朵的花。”
這次聽清楚了,以至于扶子春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行。
再看小姑娘這羞憤欲死的表情,扶子春也覺察出來了幾分遲來的尷尬。
扶子春尷尬地扶額苦笑:“你……你父母也真是的,怎么好端端地給你這么個小姑娘起了這么個名字。”
“因為剛出生的時候,覺得或許是因為我娘中毒的緣故,以至于我哥哥天生身體孱弱,我父母覺得賤名好養活,所以就給我和我哥哥都起了這種名字。”
扶子春來了好奇心:“……那你的哥哥叫什么?”
“張鐵草。”
聽到了回答后的扶子春近乎無助地閉了閉眼睛:“……”
早就該知道的。
妹妹的名字都這么驚世駭俗了,哥哥的名字卻又能高雅到哪里去呢。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扶子春還是友好地詢問了這么一句,“阿鐵,小花?”
“你隨便給我什么其他的名字都行,不要這樣叫我,免得我哥哥知道……”小姑娘沉默數息,咬牙說,“反正隨便什么都行,只要即便是我哥哥知道了那個名字,卻也不會想到是我。”
唔。
扶子春想了想:“我沒有隨意給予你名字的權利。”
“可是那只泉先的名字,難道不是你起的嗎?”
“不一樣,泉先當時不通人言,我們也沒有辦法一直叫她泉先,所以我才暫時給她取了一個名字,但是等到他能靈活運用人類的語言后,我就詢問了她是否要更改名字,她拒絕了,并說自己很喜歡,所以才會留下了那個名字。”
扶子春這般說:
“你的情況不一樣,所以你的名字只能你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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