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攝政王他墜入愛河了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樁舊案
  陸汐顏得知此事時,柳瑯玕已經在天牢里蹲了幾日了,她彼時方大病初愈,剛趕到憫心堂就聽了這番恩怨。

  “柳瑯玕現在定罪了嗎?”

  “還沒。”

  “此事交給大理寺處理了是嗎?”

  流風遲疑數息,還是如實稟告:“是。”

  陸汐顏抬腳就奔赴大理寺,卻在半途碰到徐與安的簡樸車馬,看其方向也似是往大理寺而去的,她留著心眼悄悄跟蹤著,果然見馬車在大理寺前停下,有官員奴顏婢膝的上前迎接,陸汐顏見狀急忙躲在角落里。

  “不知丞相來大理寺所謂何事?”

  “柳瑯玕的卷宗拿來。”

  “柳瑯玕?就是前幾日被抓進來的回春堂掌柜?”官員很是困惑不解,“他雖是回春堂掌柜,卻是初上任不久,對于回春堂混淆視聽、將安神湯夸大其詞當神藥售賣之事,應當是涉足不深,此事我等幾人商量后也將決定結案。”

  “先不急,柳瑯玕身上另有淵源。”徐與安點到即止,“卷宗拿來。”

  “是。”

  徐與安拿到柳瑯玕的卷宗后當即就走,甚至連監牢都沒去,陸汐顏若有所思。

  徐與安身為丞相,自是日理萬機,按理說不會有時間精力親身過問普通藥房欺瞞百姓的事,可他卻親自趕來只為拿到柳瑯玕的卷宗——這卷宗記載的并非是柳瑯玕犯罪的證據,而是他的身世生平。

  要這個做什么?

  難道柳瑯玕的身世有什么蹊蹺之處嗎?

  陸汐顏心底存疑,便等徐與安走后,探出秦衍的腰牌,假意神色匆匆:“攝政王托我來此拿一下柳瑯玕的卷宗。”

  “可是那卷宗剛剛被丞相帶走。”

  “徐丞相要那做什么?”

  “下官也在納悶。”官員也在困惑,“柳瑯玕的卷宗下官也看過多回,沒什么異常——不過他的相貌,倒是有點像十年前被抄家滅門的柳家家主,難道丞相懷疑柳瑯玕跟抄家滅門的柳家的家主柳敞意有關系?”

  “你剛剛說——”陸汐顏頓時就來了精神:“柳家?”

  “就是那個和夏將軍曾是八拜之交的兄弟柳家家主啊。”官員神色唏噓,“只可惜,后來柳家竟叛國通敵,害得夏將軍失了先機有腹部受敵,夏家軍也跟著死傷無數。”

  聽此,陸汐顏感覺好像在迷霧中抓到了一根線。

  雖仍看不清,但有了輪廓。

  離開大理寺后,陸汐顏當即就再度和徐娘去往了黑市探查情報,黑市里臥虎藏龍,無論想找人查事,還是挖秘探寶,只要有足夠豐厚的酬勞,幾百年前的秘密他們也都能給扒出來。

  “哦……原來你就是想問柳敞意啊。”號稱江湖百曉生的老者嘖了聲,才大神哉哉笑道,“柳敞意和夏將軍確曾為八拜之交,有過命情誼,甚至早在夏家軍還未英勇之時,柳敞意就已入朝封了都察院的監司,年紀輕輕,風頭無兩。后來夏將軍立志要平戰亂拓疆土,但朝堂無文臣信從擁護,許多人都等著看夏將軍的笑話,誰都沒曾想到,一向心比天高的柳敞意竟會辭官去做了夏將軍的軍師。”

  陸汐顏明白,英雄之間惺惺相惜。

  “有了柳敞意的謀略計策,戰事堪稱是百戰百勝,但就在最后一戰中,本就節節敗退的戰事,怎么想都該撤下休養生息。但柳敞意不知為何突然進獻計謀要發動進攻,夏將軍信了,結果受了埋伏——等戰火滅了后,不止是夏將軍不幸命隕,幾乎是整個夏家軍都被敵國西蠻給一網打盡了。”

  “那,柳敞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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