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徐與安急忙舉手,渾身上下都透著抗拒,對上周遭下朝朝臣們奇怪打量的眼神,徐與安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訕笑著扯了扯唇角,咬牙逼迫自己再度做出溫和沉穩的模樣來,溫和提醒道,“這等私密的閨房事,王爺還是莫要宣得眾人皆知才好。”
秦衍有些驕傲地勾起了唇角。
哦吼。
徐與安急了。
急了好。
這樣徐與安應該就不敢再跟陸汐顏貼太近了,畢竟不是親兄妹,哪兒能私底下這般親近?他每次看到徐與安跟陸汐顏站在一處,心底都嫉恨得要命,現在終于到了他耀武揚威的時候,他怎么可能就此罷手?
哼哼。
沒錯,咬痕的確是他故意亮出來了。
這個恩愛,他秀定了!
“徐丞相還未成家呢,怎么卻也能懂得閨房之樂了,可見你不老實。不過,說起來徐丞相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卻也不在終身大事上動心思?”
徐與安眼神迷茫。
這什么意思?
是想要給他點個鴛鴦譜的意思嗎?
“不用王爺操勞,我突然想起來大理寺里還有些卷宗未曾處理,先行告辭。”徐與安打了個寒顫,急忙找理由腳底抹油桃之夭夭。
“丞相——”秦衍無奈地伸出了爾康手。
遺憾。
他還沒來得及說魚水之歡有多快樂呢。
怎么人就跑了。
唉。
“不過也好。”秦衍很快又得意地笑起來,“這時候她應該也醒了,我也是時候該回去哄她了。”
這時候的秦衍已經不執著于在靈堂外聽到的那些話了——章長怡問陸汐顏是不是不喜歡攝政王,雖然陸汐顏沒有否定,但是她也沒有承認啊。之所以沉默,可能是突然想起來了其他的事情。
畢竟如果陸汐顏不喜歡他的話,昨天怎么可能會那么主動呢?
執著那個干什么。
反正現在她就在他身邊。
秦衍志得意滿地哼著小調上了回攝政王府的馬車,流風正跟他稟:“王爺,扶祁不知為何將地牢里的酒鬼給放了。”
放了?
秦衍皺眉。
但他卻沒有發怒,很快就云淡風輕地道:“放就放了吧,反正今天我心情好。”
流風領命剛要退下,卻被秦衍叫住問:“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今天心情好嗎?”
流風怔了怔。
心情好難道還非得有個原因嗎?
但是既然自家王爺問了,他就也從善如流地認真問了:“敢問王爺發生了何事?”
“沒發生什么事。”秦衍得意一笑,眼角眉梢堆滿了邪魅娟狂,“只不過昨晚發生的事讓我很高興。”
“……”
昨晚?
流風不傻,當然能從清晨從醉梨苑出來的秦衍脖頸處的咬痕和后背的抓撓痕跡,看出來個究竟。
但當時他只覺得驚恐。
抓撓得這么厲害啊,都流血了。
咬得這么重嗎,淤青瘀血真的好大一片。
可結果——秦衍卻笑容滿面地掛著一幅吃飽喝足后的饜足模樣。
流風試探地問:“可是王爺,您不疼嗎?”
“你未成家,你不懂。”秦衍深深地看了眼流風,眼神憐憫又同情。
流風:“……”
秦衍哼唱罷了又問道:“女子一般都喜歡什么?”
流風明白,王爺想討側妃歡心呢。
“衣裙首飾,胭脂水粉。”
唔。
可是這些東西陸汐顏好像都興致缺缺。
秦衍想了想,想到她先前吃冰糖葫蘆時的事情,于是毫不猶豫地下了車。
拿著自己再度親自做的冰糖葫蘆回到攝政王府時,秦衍還在想,陸汐顏現在醒了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可沒想到他下車,就有暗衛跑過來:“王爺,側妃娘娘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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