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攝政王他墜入愛河了 > 第七百一十章 也要加入
  想法?

  徐與安往后退了兩步,保持了絕對安全的距離,方才波瀾不驚地笑道:“自然我和二皇子都想著大晟和北歌能和平共處,百姓安居樂業,家國海晏河清。”

  “我說的事情可沒有那么大。”顧淵鷙像是被逗笑了,“我說的是咱們兩個的私心。”

  徐與安不動聲色:“比如?”

  “陸汐顏。”

  徐與安表象上的沉穩冷靜瞬間就被冰霜凍住。

  他眼眸危險地瞇起,警惕地又后退了兩步,探究詢問的眼神記仇顧淵鷙上下來回打量了數遍,才冷靜地說道:“二皇子這話的意思,我聽不明白。”

  即便被徐與安用這般警惕的眼神盯著,顧淵鷙還在純良無害地笑,他說:“你今天去攝政王府看望她了吧?你覺得她過得還好嗎?”

  徐與安咬了咬后槽牙。

  自然不好。

  陸汐顏就像是被人從枝頭折下來的紅梅。

  雖然被放在了花瓶里。

  但她仍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著。

  她眼眸里的疲倦,她鬢角處的白發。

  她看到畫像時的崩潰,她抓著他手臂時甚至恨不得掐進他皮肉里的力道。

  都足以證明她過得不好。

  她沒說原因。

  甚至也沒告訴他,她之所以變成現在究竟是為什么——感情受挫還是其他方面?

  都沒有。

  陸汐顏只說自己想要離開攝政王府,想要遠離秦衍,遠離大晟。

  “你知道其中原因?”

  對于徐與安的警惕和詢問,顧淵鷙笑得眼眸都瞇成了彎彎的月,他哼了聲,信誓旦旦地道:“我當然知道原因——你應該還記得前段時間在雪林里的事情吧?你難道就不好奇為什么自從從那天起,陸汐顏就不再說話了?”

  顧淵鷙說的是那天晚上,他帶人趕過去的時候,顧淵鷙拿著染血的長劍,神色嗜血興奮,旁邊就是秦衍用披風厚厚裹住的陸汐顏。

  也是那天,秦衍借著這件事想要給顧淵鷙定罪,但陸汐顏卻跟秦衍唱了反調護住了顧淵鷙。

  徐與安不明白原因。

  但徐與安其實也不太相信,顧淵鷙會是那種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所以當時他很驚詫。

  驚詫顧淵鷙,也驚詫陸汐顏。

  但好像也的確從那天起,陸汐顏就很少再說話了,現在還更是完全失聲狀態。

  “那天,其實在有刺客追殺我的時候,秦衍就已經趕到了周圍。但是他就等著那些刺客殺掉我呢,結果他沒想到我武功還行,硬是殺出了一條血路,隨即他就出現,想著借我拿染血的刀對準陸汐顏的事情,再給我定罪,將我驅逐出大晟——”

  顧淵鷙笑得無害:“他早就到了,但是那個時候他出現就沒辦法定我的罪。”

  所以……

  所以秦衍就躲在暗處。

  哪怕陸汐顏也在刺客的攻擊范圍之內。

  哪怕刺客說不準殺紅了眼睛可能也會傷到陸汐顏。

  秦衍卻也沒出來。

  所以,在秦衍借口想要定罪顧淵鷙將其拿下的時候,陸汐顏初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跟秦衍唱了反調,執意要在秦衍手下護住顧淵鷙,并且從此之后為了表達自己對秦衍的抗議,她還再也沒有開口講話。

  這也就是,為什么看到秦衍進屋來,陸汐顏瞳孔地震,還往床榻內側躲避的原因。

  她看透了秦衍的冷血薄涼。

  所以她想走。

  將徐與安的震驚和震怒神色盡收眼底,顧淵鷙心底陡然松了口氣,這才將陸汐顏先前送給他的紙遞送過去:“并且陸汐顏現在也愿意相信我,也愿意跟我合作,都到這種份上了,徐大人,你要不要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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