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玉樹瞬間心頭巨石落地,剛要興高采烈過去拉扶子春起來,就被白狼惡狠狠地呲牙威脅了一頓。
見狀扶子春急忙拽住它的尾巴:“他是我弟弟,你別嚇著他。”
“嗷嗚……”
這聲嘶吼的尾音里就莫名透著股委屈。
頓時,玉樹大大的眼睛里盛滿了大大的疑惑:“姐姐,這怎么回事?”
扶子春爬出來整理了下衣裙,簡單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剛小白突然出現在我身后,我原本以為它要咬我吃我,嚇了一跳,但沒想到它好像認識我似的,對我特別親昵。”
玉樹怎么可能相信這話,他一把將扶子春拽到自己身后,苦口婆心地試圖解釋:“親昵?這白狼眼露兇光,一看就知,必定是常年飲血誕肉的兇獸,它對你親昵,一定是想著等姐姐你對它放松警惕的時候,再狠狠咬你一口!”
“這……不至于吧?”扶子春想起剛剛的畫面,她被白狼嚇了一跳,結果白狼直接蹲坐在她面前,朝著她垂下頭顱,還露出了沁水委屈的疑惑眼眸,似乎是在詢問她為什么不伸手摸一摸他的腦袋,她試探性地摸了后,白狼果然瞬間眼露笑意。
想了想,扶子春還是試圖給白狼正名:“我可能真的見過它,看著它也覺得眼熟。”
玉樹不信,于是他只能去看扶祁,“我姐姐真的見過它?”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百曉生,又不是能掐會算。”扶祁聳肩攤手表示了自己的無奈后,又嘖了聲,“不過它是顧淵鷙養的,的確是脾性兇狠,骨子里野性未除,平日里也都是吃生肉飲鮮血。不過,這頭白狼面對顧淵鷙都是只有畏懼沒有尊敬的,這些年來,我還從未見過它親近旁人。”
但它卻心甘情愿地在扶子春面前低下頭顱,露出這種人畜無害的表情。
還真是……
和它的主子一個德行。
慣會用這層偽裝的表象用來裝扮自己的無害。
扶子春心里還存著疑影,沒忍住好奇地問:“野性未除啊,那它吃過人肉嗎?”
“應該沒有,顧淵鷙說人肉酸苦,舍不得拿給它吃。”
“……”
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是該夸顧淵鷙還是該罵顧淵鷙。
玉樹還是警惕著的:“咱們要去城郊的莊園,若是它驚擾到旁人了可怎么辦?并且它是顧淵鷙的愛寵,若是發現它丟了,顧淵鷙也會派人來尋,咱們還是趕快把它塞回洞那邊去,免得節外生枝。”
扶子春也在斟酌猶豫。
白狼太大了。
絕對沒辦法隨身帶在身邊,尋常人看到了也必定會十分害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狼聽懂了玉樹的話,還是真的看懂了扶子春的猶豫糾結,它低聲嗚咽了兩聲,委屈巴巴地向前一些,蹲坐在扶子春腳邊蹭。
含水的碧綠色眼瞳里寫滿了帶著撒嬌意味的委屈。
扶子春:“……”
突然就感覺好像有點良心中箭。
這時。
倒是扶祁清嗓提議道:“我聽說白狼通靈性,馴化得當可以當做坐騎,駝著重五百斤的貨物尚且都能日行百里。正好咱們偷偷跑出來,也來不及雇傭馬車,如果這白狼愿意的話,也算能解咱們眼下的這個當務之急。”
白狼當坐騎?
扶子春有些驚恐:“小白脾氣雖好,但被這么侮辱肯定不樂意。”
話音剛落,白狼就起身又重新蹲坐下了扶子春面前,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掃動后背,像是在邀請的動作。
扶祁揚眉:“真通靈性,它說它愿意。”
頓了頓,他皺起眉:
“你剛喊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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