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了禽獸之王! > 157我還摸過賈張氏的屁股呢?我驕傲了嗎
  傻柱這家伙。

  之前還沒落魄那會,就是個小心眼,特別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隨便一點小事,就要和人上綱上線的。

  落魄之后,整個人變得更加敏感。

  別人在他面前說話,都要小心翼翼。

  一不小心,就會戳中他的肺管子。

  見許大茂指著自己哈哈大笑,傻柱一下子就不行了。

  頓時陰沉著個臉,說道:

  “許大茂!

  你笑什么呢?”

  許大茂一張馬臉,凈是得意之情,“傻柱!

  咱倆難兄難弟!

  誰也別笑話誰!

  嚯!

  你這真是有出息啊!

  幾天沒見。

  都成個駝背了。

  快跟我說說,是不是你去偷哪家的媳婦兒,被人打成了這樣?”

  轟!

  傻柱如同五雷轟頂。

  可惡的許大茂。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駝背。

  明明是被自家妹妹何雨水那一悶棍給敲出來的。

  和偷別人的媳婦兒有啥關系?

  氣急之下。

  他就要去打許大茂。

  許大茂被戰神打怕了,下意識地就要閃躲。

  但見傻柱行動笨拙得就要一只即將臨盆的老/母/豬,整個人看上去也比以前虛空了不少。

  他目測了一下,覺得現在的自己,應該可以和傻柱激情一戰。

  于是乎。

  兩人就你一拳、我一腳地開始,比劃起拳腳來。

  但終究。

  許大茂還是,低估了傻柱的實力。

  傻柱那家伙。

  雖然行動力不如從前,但打起人來還是一等一的快準狠。

  尤其是那撩陰腿,使得更是爐火純青。

  許大茂好幾次,都差點就著了他的道。

  千防萬防。

  最終還是被傻柱,給狠狠踢了胯下一腳。

  許大茂都被疼傻了。

  他捂住火辣辣的褲襠,一臉憤懣地看著傻柱,“傻柱!

  你吃屎了?

  怎地專門踢人這個部位?”

  傻柱得意洋洋,“老子想踢哪里,就踢哪里!

  再說了!

  許大茂!

  你就是個絕戶的。

  那里有和沒有,有區別嗎?”

  許大茂那方面,確實有些虧空。

  平日里,他就最討厭人家內涵他要絕戶,也憤憤然回懟道:

  “傻柱!

  我許大茂,就是再不濟,也有幾個相好的。

  看看你!

  比我還大幾個月呢!

  打娘胎里出來,就是光棍一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至今,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一下吧?

  我看你才是那個,要絕戶的。”

  轟!

  沒有女朋友,這可是傻柱的痛點。

  鬼知道怎么搞的。

  之前那會子。

  自己條件明明也不差。

  為了上趕著舔那些女的,連自家妹妹都不顧。

  可誰想。

  到頭來。

  舔到最后,依舊一無所有。

  而現在。

  自己又成了這副鬼樣子……

  要想找女朋友。

  就更難了。

  難道。

  還真就被許大茂這烏鴉嘴給說中了?

  將來,自己真要成個絕戶?

  嘶!

  這可不行啊!

  他傻柱。

  可是京城唯一的正宗譚家菜傳人。

  要真到他這輩兒,斷了香火。

  百年后,都沒有臉去見地下的老祖宗啊!

  不行!

  不行!

  他老何家,可絕對不能絕戶。

  他何雨柱,只是一時運背……

  終有一天。

  他還是會,東山再起的。

  許大茂這王八犢子。

  大清八早,攔住老子去路不說,還故意說這些惡心話來氣老子,丫的就是欠揍。

  下一刻。

  傻柱的連環撩陰腿,就跟不要錢似的,朝著許大茂身上招呼了過去。

  他一邊拳打腳踢許大茂,一邊罵著家伙胡說八道。

  要說傻柱的嘴皮子功夫,可不是浪得虛名。

  他那宛如機/關/槍般的掃射,幾句就懟得許大茂說不上話來。

  傻柱一邊罵,還一邊不忘給自己挽尊。

  證明自己,并非是那種,母胎單身至今的。

  “許大茂你個王八犢子!

  老子警告你一句,你最好別隔著門縫看人,把人看扁了。

  就你能是吧?

  就你一個人,有相好的是吧?

  你說老子,長這么大,還沒碰過女人的手?

  你放屁呢!

  老子不但碰過女人的手,還碰過賈張氏的屁/股呢!

  你看我,驕傲了嗎?

  你有幾個相好的。

  就很了不起?”

  許大茂被打得沒了脾氣,嘴上雖然:

  “嗯嗯嗯!

  對對對!”

  如此這般敷衍著。

  但與此同時,也在給他挖坑,“不過。

  你還有相好的?

  我怎么不知道?”

  傻柱撅起嘴,“確切來說!

  不算相好的。

  但你說,我沒碰過女人,這不嚴謹!”

  許大茂:

  “那你倒是說說,怎么個不嚴謹了?”

  傻柱:

  “三年前。

  賈張氏在大街上,突然昏倒,是我把她背回了四合院。

  背的時候。

  我和她,就有了親密的身體接觸……

  一年前。

  賈張氏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扭了腳……也是我扶她進屋的。

  半年前。

  賈張氏半夜,從公園回家,說是怕黑。

  是我!

  將她送回了后院!

  以上這些,大家伙可都知道呢!

  你可別說!

  就你不知道?”

  傻柱說著。

  整個人似乎,進入了一種很玄妙的境界。

  他咂咂嘴,開始回味起那種,與異性親密接觸之后,心臟會驟然起伏、就好像要蹦出胸口似的feel(感覺)。

  甜蜜!

  甜蜜!

  還是甜蜜!

  不得不說。

  這種感覺。

  真的很頂!

  傻柱還清楚滴記得。

  她背賈張氏回家的時候,還偷偷摸了幾下賈張氏的屁/股,賈張氏那時,好像是在昏迷狀態,但似乎又沒昏迷……

  傻柱也不是很懂。

  反正。

  在他摸賈張氏的時候,賈張氏好像,還很享受地輕吟了幾聲。

  在他的手,離開的時候,賈張氏又故意,扭捏起身子……好像是在,示意傻柱繼續!

  扶賈張氏進屋那會。

  傻柱為了避嫌,就只送她到家門口。

  誰知那賈張氏硬是不依,要傻柱扶她進去。

  進去之后,賈張氏還把賈東旭給支開,說是要給傻柱,看一樣他從來沒見過的好東西……

  不過。

  那天傻柱趕著,去/舔廠里的一位女工,還沒來得及看,就匆匆離開了。

  半夜三更,將賈張氏送回家那晚,更是離譜。

  他傻柱。

  都直接,將賈張氏給送到床上了。

  朦朧的月光下。

  賈張氏就好像瘋了似的,突然摟住了傻柱的脖子,說是她害怕,讓傻柱留下來……

  再陪她一會兒。

  看著賈張氏那張,老淚縱橫的臉。

  傻柱猶豫了。

  但片刻。

  他還是狠狠心,選擇了離去。

  倒不是他不想發善心,做好事。

  而是。

  隔壁院子的張寡婦,突然來找他借錢續命,說是她家的糧倉被大老鼠嚯嚯了,家里沒有一粒米,孩子餓得嗷嗷直哭……

  幾經權衡利弊,傻柱還是,選擇了幫助張寡婦。

  不過。

  事后。

  傻柱很是后悔。

  因為。

  他發現。

  送賈張氏回家那晚。

  張寡婦突然出現,借錢續命啥的,都是假的。

  而是另有目的。

  張寡婦今年30來歲,結婚不久就死了老公,自己一個人拉扯孩子長大。

  這年頭。

  就算是夫妻兩人都工作,也就勉強能混個溫飽。

  像張寡婦這樣,沒個正經工作,還要拉扯個孩子的,生活就越發地艱難了。

  窮生/奸計,富長良心。

  那張寡婦,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心思也算活絡。

  很快。

  她就有了一套,靠美色發家致富的思路。

  這院里。

  條件不錯、又想找媳婦兒的大小伙子,可不在少數。

  她是個過來人,知道男人心里想著什么……

  張寡婦的行動能力可謂一流。

  她說干就干。

  很快就在院子里搜羅起合適的吸血對象。

  很快。

  傻柱就進入了張寡婦的視線。

  當時的傻柱,是軋鋼廠小食堂的主廚,一個月工資不少,下班了還能往家里帶盒飯……為人又熱心。

  對女人,又極為渴望。

  最重要的是,這人足夠傻。

  ……

  嚯!

  現成的大冤種,這不就來了嗎?

  張寡婦在鎖定目標之后。

  立馬就心動起來。

  隔三差五地,就到傻柱家噓寒問暖,今天幫著洗碗掃地,明天幫著洗衣服縫縫補補……

  時不時地,又給傻柱點甜頭——

  比如:

  特意將衣服扣子解開幾個,在傻柱經過的時候,故意往下腰,將幅度弄得很大,確保傻柱能一覽無余;

  又比如:

  她在夏天的時候,故意將本就單薄的襯衫弄濕,顯示出若有若無的曲線。

  ……

  張寡婦是個吃過見過的,拿捏起傻柱這種愣頭青起來,那簡直比捏死一只螞蟻都還要永日。

  不多時。

  傻柱一個血氣方剛的熱血青年,就被張寡婦撩撥得不要的不要的。

  但這張寡婦,是個心理學大師。

  非常懂得,對于男人來說——

  只有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要想從傻柱身上,榨取到足夠多的利益,

  只給看,不給吃……

  就顯得極為重要。

  事情。

  也正張寡婦所算計的那樣。

  自從傻柱的胃口,被吊起來之后。

  那傻柱,就極為聽話。

  不管她想要什么東西。

  只消隨便暗示幾下。

  那傻柱,就會屁顛屁顛地,想方設法給她送來。

  有了傻柱的接濟。

  張寡婦家的日子,可算是一天比一天,支棱了起來。

  不過。

  嘗到了甜頭的張寡婦,野心也漸漸大了起來。

  嘶!

  這工具人傻柱,可是個長期飯票啊!

  要是利用好了,能管一輩子的那種。

  她可舍不得,這么好的飯票,被人給搶走了。

  無論如何,得想方設法,將其套牢。

  就算。

  沒法將傻柱套牢。

  她張寡婦也得,盡量延長這張飯票的保質期。

  于是乎。

  接下來的時間,張寡婦每天就做一件事——

  密切關注,傻柱的一舉一動。

  傻柱身邊,一旦有什么可能威脅到自己地位的女人出現。

  那張寡婦就會立馬出馬。

  將傻柱與她們的可能性,全部扼殺。

  這天晚上。

  見傻柱扶著賈張氏,從外面回來。

  張寡婦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她知道。

  這傻柱,是個傻到沒有原則的老好人。

  送人回家啥的,也肯定是出于好心。

  可傻柱是好心。

  不見得那賈張氏,就是個沒心眼的。

  尤其是見到,那一臉褶皺的賈張氏,就好像熱戀般的二八少女,死命用身子去貼傻柱的時候……

  嗡!

  張寡婦這邊的警報,立即就被拉響了。

  同是寡婦。

  她可太知道,賈張氏這些行為,到底意味著什么了。

  那賈張氏。

  年紀輕輕,就嫁給了賈震驚。

  孩子出生幾個月,就沒了老公。

  這么多年。

  也沒見她再找。

  身上那股勁兒,都不知道憋成啥樣了。

  那老虔婆。

  平日里可沒少,對著院子的一些年輕小伙放電的。

  但那些小伙子,都是些有原則的,自然無法接受賈張氏的好意。

  但傻柱不一樣。

  傻柱這個老好人。

  他來者不拒。

  就算是賈張氏這樣的。

  也照單全收。

  ……

  眼下。

  都這么晚了。

  孤男寡女的。

  兩人還同處一室。

  嘶!

  這是要出事啊!

  這兩人之間要是,真有了點啥。

  那她張寡婦在傻柱那邊的地位,豈不是要直線下降?

  張寡婦是個聰明的,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

  下一刻。

  她便急忙找了個借口。

  提前終止了傻柱與賈張氏,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

  傻柱在知道,張寡婦的真實目的之后。

  就覺得,很是惋惜。

  雖然。

  他當時,送賈張氏回家,心里確實也沒有那種骯臟的想法。

  就是。

  當賈張氏,用肥胖的胳膊肘勾著他,讓他不要走的時候……

  傻柱依舊保持了君子之風。

  讓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可他。

  畢竟也是個男人。

  是個對異性,有著強烈愿望的男人。

  在張寡婦身上吃不到。

  就想著退而求其次。

  能在賈張氏身上嘗一回,也不是不行?

  至于他喜歡不喜歡賈張氏?

  這重要嗎?

  這根本就不重要。

  因為。

  對于母胎單身二十幾年的傻柱來說。

  愛情啥的,實在是過于奢侈。

  能吃到一頓,就心滿意足。

  特奶奶的。

  誰能想到。

  到手的鴨子,就這么飛了?

  傻柱越想越淦,

  要不是那張寡婦瞎雞兒攪和。

  說不定他傻柱,與賈張氏早就好事成雙……

  他傻柱,也不用見天兒的,被許大茂嘲笑,說自己是個雛兒……

  回想起過去的種種。

  傻柱的懊惱之情,更是甚之又甚。

  在旁的許大茂。

  聽得是目瞪口呆。

  他是知道,傻柱這個二楞子,沒事就喜歡幫助女人。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

  這家伙。

  竟然和賈張氏,還有這么多精彩的一幕幕……

  “嚯!

  傻柱你可真夠熱心的。

  幫人賈張氏,都幫到床上去了?

  你可真不挑啊!”

  許大茂嘲諷之余,語氣之中,不乏敬佩之情。

  敬佩之余,又不乏有幾分醋意。

  他許大茂流連花叢中,這么多年。

  也是吃過見過的主兒。

  偏生就……

  沒嘗過像賈張氏這樣的。

  也不知。

  和賈張氏這樣的……

  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本著強烈的探索欲。

  許大茂就很謙虛地,向傻柱請教了一下。

  傻柱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但旋即。

  他踢向許大茂的腿腳,變得更加有力。

  好家伙。

  什么滋味?

  老子都沒嘗過?

  你問我什么滋味?

  你問我?

  我問鬼去啊!

  許大茂今兒才被放出來,去找白寡婦的時候,先是被光頭大哥揍;

  回到四合院,又被傻柱揍。

  最為離譜的是,采訪一下傻柱與賈張氏大和諧的感言,還要被拳腳相加。

  這日子。

  真是沒法過了。

  他當下怒從兩邊生。

  整個人也不知道怎地,頓時就支棱起來了。

  下一刻。

  他有樣學樣。

  掄起呼呼呼的拳頭,朝著傻柱的肚子,揍了過去。

  傻柱當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菌估計,可能是在懊惱,送賈張氏回家那晚,怎地就信了張寡婦的邪……錯失了與賈張氏,交流的機會……不過,這只是猜測,只是作者菌的猜測,具體傻柱想什么,在看的各位,可以展開想象的翅膀,自行想象!)

  一個不注意。

  整個人就被。

  許大茂的拳頭掄飛。

  下一刻。

  傻柱就直接,倒飛了出去。

  砰!

  旋即。

  整個人就被,重重砸到了地上。

  先前說過。

  傻柱這番出門。

  本來是想去公廁,解決個人問題的。

  半路遇到老對頭許大茂,這才耽誤了正事……

  硬是生生,將那澎湃不已的屎意,給憋了回去。

  但只要個人問題不解決……

  那些屎。

  就還在那里。

  不少不減……

  適才。

  挨了許大茂重重一拳。

  又被猛地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嘩啦啦!

  噗噗噗!

  呼呼呼!

  那種排山倒海的氣勢,頓時就壓不住了。

  下一刻。

  只見無數不明物體,宛若打翻了的雞蛋液,從傻柱屁股下面轟然升起,又轟然落下!

  傻柱傻了。

  特娘的!

  老子現在,攏共就有這么一身,能穿出門的衣服!

  天寒地凍的。

  還成了這鳥樣!

  這該咋整?

  許大茂也傻了。

  我不就,輕輕給了他一拳嗎?

  怎地這傻柱,這么不經打?

  只是一拳。

  屎都被打出來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了看坐在漫天黃湯中的傻柱,又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我成拳王了?”

  傻柱可不管那么多。

  老子管你是拳王還是腿王,你特么害我成這樣,我也要以牙還牙,將你打出屎來?

  下一刻。

  傻柱張牙舞爪地揮舞起拳頭,也要找許大茂算賬。

  恰巧這時。

  中院有個新過門的媳婦兒,也是要去公廁。

  還沒到月亮門那兒,就聞到一陣鋪天蓋地的惡臭味襲來,就立馬原地打yue!

  傻柱這人,說到底還是要臉的。

  在同性面前,他可以沒臉沒皮。

  但在異性面前,卻不能這樣。

  畢竟。

  給別人留下個好印象,也沒壞處不是?

  雖說那新媳婦兒,現在名花有主。

  可保不準哪天,人家就變了心,愛上自己了呢?

  這該有的形象,還是得維持的。

  旋即。

  傻柱急忙起身,回了屋,又打了些冷水,開始清理自己。

  看著傻柱那蹣跚遠去的背影。

  許大茂還在看著自己的拳頭嘀咕不停,“不對不對!

  我這一拳,應該沒有那么猛的威力。

  我要是那么猛,應該不至于,在和光頭大哥交手的時候,被人壓制得死死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真相只有一個!

  問題!

  絕對,是在傻柱身上。”

  思慮間。

  許大茂想起。

  在那個夜黑風高的夜晚。

  自己被勞改所里的大佬,按在墻角……

  掙扎反抗,

  絕望等死,

  飄飄欲仙,

  意猶未盡……

  的一幕幕!

  難道。

  這傻柱在里面。

  也有了。

  同樣的遭遇?

  嘶!

  很有可能!

  不!

  不對!

  不是可能!

  而是絕對!

  絕對是這樣!

  ……

  興許有在看的各位,可能會疑惑,這許大茂為啥就那么篤定呢?

  很簡單啊!

  因為。

  許大茂在被,里面的大佬……之后。

  時常會有。

  類似的情況!

  兜不住!

  適才。

  他一拳就將傻柱掄飛。

  傻柱就被掄得屎尿橫飛。

  到這里。

  一切就變得顯而易見了。

  ……

  想到這。

  許大茂不自覺地,摸了摸褲襠。

  確定一切安好之后。

  許大茂這才,放心繼續往后院走去。

  回到后院。

  許大茂掏出鑰匙,就要開門。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更何況。

  他許大茂這屋子,無論是裝修還是格局,在四合院都算得上上乘,除了前院易中海家之外,就數他家的房子最為氣派。

  在里面受了不少罪。

  等進屋之后,就好好洗漱一番,換身干凈的衣服。

  再將先前,去鄉下放電影時候,從村民家中搜刮來的臘肉、臘腸、木耳香菇啥的燉了,美美滴吃上一頓,再好好睡它一覺……

  正喜滋滋盤算著呢!

  就聽到雜物間那邊,傳來那種令人十分不淡定的聲音。

  再定睛一看。

  只見那雜物間,地動山搖的,就好像隨時,都要塌方一般。

  就連旁白大槐樹上的積雪,都被簌簌落了下來。

  “李大寶?”

  許大茂面色一黑,“臭小子!

  害老子進去白白受了兩個多月的苦,姑且不說!

  老子現在回來,想睡個安生覺,都要被你們兩口子,吵個天翻地覆的?

  還有沒有王法了?”

  懷著憤懣的心情。

  許大茂就扔下鑰匙,朝著李大寶家門口走去。

  于是乎。

  就有了先前。

  許大茂狂敲,李大寶家房門的一幕。

  他原本,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提醒一下李大寶兩口子,注意下影響。

  誰想。

  他這不敲門還好。

  一敲門。

  里面的動靜,反而越發地大了。

  許大茂本就癮大,在里面又有了不少非一般的遭遇。

  轟!

  當下。

  他整個人就火大到不行。

  直接去拿了斧頭,說是李大寶要是再搞些有的沒的,就要砸了李大寶家的門。

  李大寶也不怕他。

  依舊自顧自,和自家媳婦兒,做著最后的沖刺。

  “李大寶!

  我數到三!

  你要是再不開門的話!

  我就不客氣了。”

  許大茂掄著斧頭,開始了倒計時。

  “三!

  二!

  ……”

  “一”字還沒說出口。

  就聽到屋內,突然響起了一聲口哨。

  下一刻。

  一個黑色的身影,裹挾著呼呼罡風,從窗戶飛沖出來。

  “喵喵喵”,祭出幾下無敵喵喵拳。

  轟!

  許大茂當下,就被干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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