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邊。
小兩口正忙碌著。
突然。
砰砰砰!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李大寶!
開門!
快開門!”
李大寶正處于關鍵階段,聽到這敲門聲,立即皺緊了眉頭。
“許大茂?
他出來啦?”
秦淮茹也是有點慌,就想把自家男人推開。
她和許大茂,也只是在和李大寶領證當天,見過一面,對他的了解也不深入,只是從李大哥口中得知,這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十分難纏。
適才。
她聽李大寶說來人是許大茂,就有些不淡定。
自己和自家男人做那事,要是被許大茂知道,指不定自己,今后要被那陰險小人傳成啥樣呢?
雖然很享受。
但手上,卻下意識地去推自家男人。
誰想。
李大寶反而,更加用力地箍緊了秦淮茹,甚至還抓緊了她那兩條長長的大辮子。
嘶!
秦淮茹周身,立即被一股霸道、強勢但卻又很有安全感的力量所包裹。
隨著這股神奇力量的蔓延,周身也彌漫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幸福感。
雜物間的早晨。
一片火熱。
小兩口弄出的動靜,出乎意料的大。
就連樹上的雪花,都被震下樹梢,撲簌簌飛揚在半空中。
許大茂衣著單薄,被凍成了孫子。
他馬臉拉得老長,鼻子紅彤彤的,跺著腳、呵著熱氣取暖。
這家伙思想,本就復雜,光是聽著里面的動靜,他都已經腦補出很多不得了的畫面。
特奶/奶的。
李大寶這臭小子,真是會享受。
取了秦淮茹那么漂亮的媳婦兒。
大清早就在這折騰。
先前。
那臭小子和秦淮茹領證那天晚上。
倆人就在雜物間,吱嘎吱嘎了好幾個小時。
晚上吱嘎吱嘎,
白天吱嘎吱嘎,
李大寶,你小子屬驢的嗎?
許大茂越想越是不服氣。
特大爺的。
憑什么?
憑什么他李大寶,一個普工車間的廢物,能娶到秦淮茹這樣美麗的媳婦兒?
而他許大茂,卻要被抓進去勞改?
在勞改所里。
沒日沒夜干活不說。
就連干活的間隙,和女勞改犯們眉來眼去過過癮,都要被警告,甚至處罰?
機智的他。
心想著和女勞改犯眉來眼去不行,就轉化了一下思路……
和男的……
誰想。
卻被易中海那LYB(瑯琊榜),給設計了一通。
又被多關了一段時間。
死熬活熬!
好不容易,才趕在年底最后一天,被放了出來。
許大茂出來之后。
第一件事。
就想著去,找相好的白寡婦,好上那么幾回。
誰想。
那白寡婦。
上來就找他許大茂要錢。
許大茂這家伙。
因著不良愛好,每個月臉都兜都還要干凈。
還沒被送進去那會,每個月工資下來沒幾天,很快就會被花個精光。
更遑論。
他在里面接受教育了那么長時間。
哪里就有錢了?
“沒錢?
你還想和老娘好?
趕緊哪涼快哪里呆著去。”
白寡婦是個認死理的。
在她眼前。
錢就是正義。
沒錢還想白嫖?
想屁吃呢!
就拿起掃帚往外趕許大茂。
許大茂這人,人菜癮又大,再加上里面,憋了那么久……
沒嘗到葷腥,根本就不走。
于是乎。
他就用那三寸不爛之舌,各種哄白寡婦。
好哄歹哄。
白寡婦這才,勉強同意和許大茂……
許大茂一激動。
就將白寡婦撲倒……
然而。
悲劇的一幕發生了。
前后攏共不過3秒。
那許大茂,就完事了。
白寡婦驚呆了。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這是怎么回事?
白寡婦自從喪夫之后,經歷了不少男人……
也算吃過見過的。
但像許大茂這樣的……
還是第一次。
轟!
白寡婦覺得很受傷。
這不由得讓她,懷疑人生。
難道。
自己的魅力,就這么小?
……
許大茂,自然也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就順著杠子往下爬,將責任,全都歸因到白寡婦身上。
說是這一切,都是白寡婦的鍋。
要不是白寡婦長胖了,讓他提不起興趣……
不然的話。
他都是一個小時起步。
白寡婦一時間沒轉過彎來,就被許大茂PUA了,開始哭哭啼啼起來。
按照正常人的腦回路。
見到自家相好的哭成這樣,就算昧著良心,高低也要去安慰幾句。
可許大茂就是要不走尋常路。
白寡婦哭得越厲害,他就數落得越厲害。
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維持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
俗話說。
謊話說一百遍,謊言都成真了。
對于此時的許大茂來說,也是這樣的。
他PUA著白寡婦!
PUA著PUA著,就連自己,都快相信,是白寡婦的問題,才導致自己不過三秒。
白寡婦哭得更厲害了。
許大茂也就,變得更加有存在感。
……
恰巧這時。
白寡婦的另一個相好的。
也來找白寡婦。
那相好的,是個脾氣暴躁的光頭大哥。
那大哥。
才到門口,就聽到屋內傳來白寡婦哭哭啼啼的聲音,還有許大茂的數落聲。
轟!
光頭大哥的暴脾氣,當場就被引燃。
“哐當”一腳踹開門,仿佛戰神降臨一般。
許大茂本就虛。
平日里在四合院中,都不是傻柱的對手,時常被傻柱欺負得沒脾氣。
眼下。
他又被送進去勞改了那么久,再加上一些令人痛徹心扉的不美好回憶。
許大茂比起之前,更加虛弱不堪。
光頭大哥一入場。
許大茂就雙腿發軟,不由得想往跑。
但光頭大哥,哪里肯這么輕易放過他?
光頭大哥,就像拎著個小雞仔似的,一把拖住許大茂的衣領,質問許大茂是怎么回事?
許大茂感覺不妙,就說自己是走錯了路,誤闖了白寡婦家云云。
光頭大哥根本不信。
就問白寡婦,到底發生了什么?
白寡婦就哭哭啼啼的,將適才所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光頭大哥越聽,臉上的憤怒之情越發地嚴重。
還沒等白寡婦說完。
他那小/剛/炮般的拳頭,就宛如密集的雨點,不要命地往許大茂身上招呼了過去。
“媽/樂/個/巴/子!
我打死你個廢物!
你特么沒錢,還敢睡老子的女人?
自己沒本事,還要賴老子女人不行?
你說說!
整個四九城,還有你這么無賴的嗎?”
許大茂疼得嗷嗷叫,各種求饒。
但光頭大哥根本不理他,繼續用拳頭說話。
將許大茂揍了個半死。
這才像扔垃圾一般。
將許大茂丟了出去。
臨關門前。
還警告許大茂,說是讓許大茂,準備20塊錢,作為白寡婦的精神損失費。
不然的話,今后見一次,就打他一次。
還揚言。
說是知道許大茂的工作單位。
你要是想賴賬。
我就把你“快不過三秒”的事跡,傳遍整個軋鋼廠。
轟!
光頭大哥這一威脅。
可把許大茂嚇壞了。
對他來說。
被打,都還是其次的。
畢竟。
這家伙從小開始,就沒被四合院戰神傻柱暴揍。
被揍了這么久。
一身鋼筋鐵骨,算是練出來了。
許大茂害怕的是……
自己“三秒”的事跡,傳揚開去的話。
很有可能,影響到自己,在女工友眼中的形象。
先前。
許大茂憑借自己,電影放映員的身份,可沒少在女工友間口花花。
這份工作,工資又高又輕松,到下鄉或者其他單位幫著放電影,時不時還能拿一些好東西,是份肥差。
再加上那許大茂。
嘴皮子又很利索,哄起女人來,那是一套又一套的。
電視劇四合院中的秦京茹,就是信了他那張破嘴,才上了他的賊床。
因著以上這些緣故。
廠里的不少女工,都被許大茂忽悠得不要的不要的。
尤其是普工車間的那幾個寡婦,看到許大茂立馬星星眼。
許大茂吊著她們很久了。
只等那些個女工,往自己床上爬。
……
只不過。
那些個寡婦,都是吃過見過的。
要是自己“三秒”的名聲傳揚開去。
這些桃花可就沒了。
許大茂也不傻。
為了自己的桃花運。
只好咬咬牙,答應了光頭大哥的要求。
那光頭大哥,也是個狠角色。
一聽這許大茂,答應得這么爽快?
心想:
自己是不是要少了?
他又想了下。
覺得自己,確實是失算了。
那許大茂,單身漢一個。
在軋鋼廠當電影放映員,一個月少說三十四五的工資,再加上撈的油水、外快啥的,一個月拿個五六十,都不在話下。
而他適才。
只找許大茂要20?
確實是少了點。
依照許大茂的實力、在加上他對白寡婦的傷害……
要個100都不過分。
于是乎。
光頭大哥,就又加碼,將白寡婦的精神損失費提高到了100塊。
此時。
白寡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雖然。
自己適才。
確實被許大茂的操作,弄得吹鼻子瞪眼。
甚至讓她懷疑人生,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魅力,才讓許大茂那么繳械投降?
這無疑。
對她的精神層面,造成了強烈的沖擊。
尤其是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三秒”,更是會成為她今生的噩夢。
但……
光頭大哥,這開口就是100塊,是不是也太過分了點?
100塊。
可頂得普通人,好幾個工資了。
就拿她白寡婦來說。
她每每和相好的好一次,最多也不過5塊。
有時候,遇到屠龍刀的,給2塊5甚至白嫖的都有……
100塊!
都夠她和相好的,好上20次了。
于是乎。
她就偷偷地,拉了拉光頭大哥的衣袖,說是要這么多錢,會不會太過分?
100塊錢數額巨大。
到時候。
要是這許大茂不給,反手將他們告到安保局,說是訛詐未遂?
只怕她和光頭大哥,都要被送進去。
許大茂一聽,也樂了。
急忙順著白寡婦的意思往下說:
“對!
光頭佬!
我勸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
20!
我最多,只能賠償20塊!
你要是再獅子大開口,我就去安保局告你,說你訛詐!
那里面!
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
夠你受的!”
許大茂說道。
光頭大哥嗤之以鼻,“許大茂!
你當老子光頭是被嚇大的嗎?
那里面什么個情況?
老子會不清楚?
我看你虛成這樣。
可不是被里面的人,給弄了吧?
再說了。
安保局也不是你家開的。
你去告我?
我就不會去告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你應該,才被放出來不久吧?
嘿嘿。
眾所周知。
咱們新社會,找女人做非法勾當,可是違法的。
你才出來。
就與白寡婦搞在一塊……
你盡管去告。
看到時候。
是二次被送進去,受到的刑罰重!
還是所謂的訛詐罪,受到的刑罰重?”
轟!
許大茂當場愣住。
他被放出來之前。
還特意,被看守員同志給上了一課。
說是像他們這種勞改犯。
第一次被送進去和再次被送進去,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第一次做錯事,還能說你無知,不懂事;
但要是二進宮,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到時候。
即使是同樣的罪行。
第一次進去,只需要關幾個月就能了事的案子,指不定二進宮,就要被送著去吃花生米。
(作者菌特意說明:以上這些,都沒有相關法律依據,作者菌瞎編的,大家看個樂呵即可,一切為了劇情需要。)
為了讓許大茂,更好的理解這些話。
看守員同志,還給許大茂舉了很多實打實的例子。
許大茂大概估摸了一下。
發現自己,要是真被再送進去……
雖然不至于,就要到吃花生米的程度。
但到時候……
關個四五年,都是有可能的。
他今年。
都21了。
被關個四五年出來。
都二十五六了。
男人的青春,可是非常珍貴的,攏共不過這么幾年。
一旦過了二十五,就容易變得油膩、大腹便便……狗嫌貓厭的。
很多富婆,都是專門找25歲以下的。
等自己被放出來。
早被市場給淘汰了。
嘶!
這可不行啊!
我許大茂!
可絕對,不能再被送進去。
想到這。
許大茂只好,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打鐵要趁熱。
光頭大哥也怕夜長夢多,到時候這許大茂又反悔啥的,就要挾許大茂,讓他立馬回家拿錢。
許大茂因著不良愛好,每個月入不敷出,不欠賬就不錯了,哪里就有存款了?
這錢。
自然是拿不出來。
光頭大哥才不信。
“你特么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每個月那么多工資,還說沒錢?
誰信?”
接下來。
又劈頭蓋臉地,將許大茂給暴揍了一頓。
直到許大茂都被揍得快奄奄一息,還是表示自己沒錢……
光頭大哥這才停手。
說是給他兩天的時間。
讓許大茂籌錢!
這個時候。
光頭大哥也不拿要曝光許大茂“三秒”的事情說事了。
因為。
此時的光頭大哥發現。
比起“三秒之事”曝光。
這許大茂,更加害怕被再次送進去。
于是乎。
光頭大哥就放下話,表示:
你小子要是再,兩天之內不準備好100塊,老子就去安保局告你。
許大茂最怕的,就是這個。
他急忙求饒,“大哥!
我親大哥!
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到時候。
我一定,將錢還給你。”
光頭大哥,可不信許大茂這張嘴。
他掏出紙和筆,讓許大茂簽了字,這才算是了事。
而后。
遍體鱗傷的許大茂,就回到了四合院。
許大茂這人。
仗著自己有份好工作,平日里可沒少,在四合院住戶面前,顯擺自己的優越感。
這人向來是優越慣了的。
眼下。
他渾身又臟又臭,身上還血淋淋的,被光頭大哥揍了個鼻青臉腫。
自然不想,在街坊四鄰面前,暴露自己狼狽不堪的這一面。
好在。
現在天色比較早。
再加寒冬臘月的。
氣溫比較冷。
這個點,院子里起床的,倒也不多。
許大茂從大門到前院這一段路,都沒遇到什么人。
這讓許大茂,放心不少。
剛開始那會。
許大茂還遮遮隱隱的,走得極為隱蔽。
但發現四周沒人。
就放開了步伐。
大步流星地,往后院走去。
誰想。
剛到中院月亮門那邊。
就和大早上,出來上廁所的傻柱,撞了個滿懷。
傻柱這些天。
過得極為凄凄慘慘。
吃不飽、穿不暖。
生活實在過不下去。
本著打不過就加入的原則。
就想著去當李大寶的舔狗,讓李大寶給自己賞口飯吃,誰想毛都沒舔到不說,還被李大寶那臭小子,給數落了一頓。
無奈之下。
只好又回到老本行。
上街去乞討。
這大雪天的。
街上也沒幾個人。
乞丐的日子,也不好過。
風雪中熬了一天。
鄰近半夜十二點。
才被路過的乞丐大哥,施舍了點長了綠毛的窩窩頭。
傻柱從小不缺吃喝,長大后又在小廚房工作,這嘴向來是刁鉆慣了的。
要是擱以前。
別說長綠毛的窩窩頭。
就是剛出爐的。
他也不見得會吃。
但今時不同往日。
眼下這狀況。
別說是窩窩頭長綠毛了。
就算。
那上面長白白胖胖的小動物。
傻柱也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接吃下去,甚至還會激動得跳起來,慶祝自己這頓,又多吃了點蛋白質。
得到這窩窩頭之后。
傻柱高興得不得了。
三口兩口,就將窩窩頭給吃了下去。
不干不凈。
吃了沒病。
傻柱自從落魄后。
奇奇怪怪的東西,也沒少吃。
按理來說。
這長了綠毛的窩窩頭,其實也算不上多離奇。
但奇怪的是……
自從昨兒晚上。
吃了那窩窩頭之后。
就瘋狂鬧肚子。
這可愁壞了傻柱。
外面風雪交加。
大冷天的。
跑去公廁上廁所。
實在是太遭罪。
當他看到。
他屋子里的那個,破盆的時候……
頓時有了靈感。
之前。
住在后院的賈張氏。
不就這樣的嗎?
冬天天冷,不想動彈的時候。
就用家里的盆解決……
洗菜用那個盆;
洗臉洗腳用那個盆;
就連解決個人問題,也是用那個盆;
……
雖說這種行為。
惡心是惡心了點。
但……
它是真的方便啊!
這個時候。
也崩管啥衛生不衛生的。
人賈張氏就這么,活了幾十年……
不也照樣膘肥體壯,活蹦亂跳的?
五十多歲的人,身子骨比起他傻柱這種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竟然都還要硬朗!
傻柱想了想。
決定有樣學樣。
但……
當他把那個盆,拿出來的時候。
終究。
還是下不去手。
只好提起褲子。
在漫天飄揚雪花中,瘋狂跑向了公廁。
這一晚。
傻柱基本上,都在自家屋和公廁之間,往返不停。
好不容易。
挨到天亮。
傻柱看著漸漸泛起魚肚白的東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因為。
他覺得,此時自己的狀態。
比起之前。
好像要好上不少。
可誰想。
這個念頭剛落。
下一刻。
轟隆隆!
嘩啦啦!
稀里嘩啦!
腸道內,突然開始天翻地涌的。
傻柱察覺到情況不妙。
整個人都不好了。
旋即。
他便提起褲腿,瘋狂往外跑。
誰想。
剛到中院月亮門那邊。
就和一個人急匆匆進門的人,撞了個滿懷。
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傻柱這家伙,自然也改不了易燃易爆炸的脾性。
人有三急。
三急狀態下的傻柱,更是暴躁得不行。
登時破口大罵:
“哪個沒長眼的龜孫?
走路不長眼睛的嗎?
都撞到老子了!
還不速速跪下。
給老子道歉!”
和傻柱,迎頭撞上的這人,正是剛從外面回來的許大茂。
許大茂撞了人,下意識地就別過臉閃躲。
怕被人認出來。
誰想。
越是怕什么,就越是來什么。
特奶奶的。
馬上都要到家了。
卻在這里,遇到了傻柱這家伙。
真是應了那句話。
不是冤家不聚頭。
不過。
許大茂今天,也不想與傻柱計較。
畢竟。
被這傻東西見到自己現在這副埋汰樣。
鬼知道他,要嘲諷他許大茂多久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
許大茂就別過頭,想蒙混過關。
但傻柱。
怎可輕易放過撞了他的這人?
傻柱雖然成了駝背,行動受限。
但他在這種戰斗一觸即發的緊要關頭,身手還是極為敏捷的。
他幾個滑步。
就攔住了許大茂的去路。
許大茂被嚇傻了。
各種別著頭,就是不敢讓傻柱看見正臉。
許大茂越是這樣。
傻柱的好奇心越發地重。
“讓我來康康,是哪個小癟三,敢撞老子?”
說著。
傻柱就身手,去拉許大茂的手。
許大茂在里面的時候。
和一些獄友大哥,有了一些不算很美好的回憶……
對同性之間的拉拉扯扯,極為敏感。
見傻柱對自己動手。
還以為這家伙,是想要對行不軌之事?
轟!
許大茂條件反射般地,就做出一副十分戒備的姿態,伸手護住了自己某個像花不是花的部位,“傻柱!
你要干什么?”
許大茂手一松。
傻柱立馬,就看清了許大茂那埋汰的樣子。
頓時樂得哈哈大笑,各種嘲笑許大茂。
許大茂被嘲笑得抬不起頭,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去。
但下一刻。
許大茂在無意間。
看見了駝背傻柱,好像比自己都還要狼狽,立馬也指著傻柱的鼻子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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