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嘩然。
“竟然是月溪公主派人去給段家二公子傳的話?”
“那東寧郡主,也是月溪公主……”
“噓,這話可不敢亂講。”
眾人不敢多想,可事實似乎已經越來越明晰,諸多的線索都指向了月溪公主。
她和東寧郡主向來面和心不和,今天卻口口聲聲稱自已和東寧姐妹情深,東寧郡主中的是美人醉,美人醉藏在淑妃送給舒淺月的金釵里,又是月溪公主派人送了東寧去偏殿,而月溪公主的宮女又拿了東寧的玉墜引段二公子去了偏殿,偏殿好巧不巧的突然起火……
這一樁樁一件件,看似巧合,實則卻是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
細思極恐!
眾人都覺得不寒而栗。
就算事情是月溪公主做的,可她背后的人卻是劉淑妃,事情就發生在這清儀宮里,若是說劉淑妃毫不知情,他們誰也不相信。
可憐啊。
東寧郡主現在就算還活著,怕是也是生不如死。
眾人雖然不敢說,不過看向月溪公主的眼神卻變得異樣起來。
月溪公主心中慌亂,咬著下唇否認道:“六哥,你一定是記錯了,我宮里根本沒有什么長紅痣的宮女,你絕對記錯了。”
南宮霖搖頭:“我不可能記錯,我現在想得越清楚了,我走進大殿的時候,這宮女就站在你的左后方,她手里端著個托盤,上面放著一把錨金酒壺,你當時還喚了她一聲‘春枝’,對,她就是叫春枝。”
他越說越是詳細,經他一提,很多人都想了起來,在月溪公主的身邊確是有這樣一個宮女。
月溪公主忍不住看向劉淑妃。
劉淑妃淡淡道:“就算那宮女確是月溪身邊的,但很多人都見到過她,段二公子說她拿了玉墜來替東寧傳遞消息,就不覺得奇怪么?”
她冷冷盯著段玉景:“段二公子,你的話根本就是前言不搭后語,你既然認得那玉墜是東寧的信物,為何會認不出來那宮女是月溪身邊的人?分明就是在說謊!”
段玉景臉色蒼白,聲音發顫:“我……我當時確是不知道那是月溪公主的宮女,只見了玉墜便去了。”
“胡說八道!本公主什么時候讓人給你送什么玉墜了!”
月溪公主氣極,這段玉景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他的話半真半假,就連她都聽得懵了。
她確是讓那叫春枝的宮女將段玉景帶去偏殿,卻并未給他什么東寧的玉墜。
段玉景咬咬牙,堅持咬定沒有改口。
他現在完全看清楚了,如果他要是按照原計劃毀了東寧郡主的清白,事情鬧了起來,劉淑妃和月溪公主絕對會把他當成一顆沒用的棋子一腳踢開,完全不會在意他的死活。
要是他按照舒淺月的計劃,不但可以把自已從這場渾水里解脫出去,還可以讓策劃這場陰謀的劉淑妃和月溪公主變得狼狽不堪。
他要是傻才會臨陣倒戈。
月溪公主見段玉景死不改口,自已一再拿眼睛瞪他,他就在那里裝糊涂,一個字也沒提到舒淺月,更沒有說出主使之人,還把臟水往自已身上潑,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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