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甜甜脆脆地叫了一聲,接過冰糖葫蘆咬了一口,美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真好吃!”
北堂川:“……”
他完全沒反應過來,就這么簡單?
一個冰糖葫蘆就把小丫頭收買了?
舒淺月瞪他一眼:“拜師禮就一個冰糖葫蘆?你這也太寒酸了吧?”
“哇哦!”
突然反應過來的北堂川一聲怪叫,整個人從地上高高彈了起來,等他落下地來,綿綿看他的眼神已經由同情變成了崇拜。
“師傅你會飛啊?你怎么能跳那么高啊!都和城墻一樣高了!”
小丫頭還是很慕強的。
北堂川的嘴都咧到了后腦勺了。
他一把將綿綿抱起來。
“來來來,師傅還有很多厲害的本事沒使出來呢,現在師傅帶你一起飛啊……”
看到像猴子一樣抱著自己女兒在城墻上跳來跳去的北堂川,舒淺月再次撫了撫額頭,臉上滿是無奈。
她一轉頭,卻觸到一雙深邃的目光,正瞬也不瞬地看著自己。
怔了怔,但不等她說什么,攝政王已經移開了視線。
那一刻,她仿佛覺得他的眼睛說了什么。
可她沒看懂。
回到自己的宮里,舒淺月洗了個澡,換上柔軟舒適的衣服,宮女正在給她擦干長發。
綿綿跑了進來,撲進她懷里。
“嚶嚶嚶,娘親,綿綿好想你啊!”
“娘親,我有好多好多話想和你說……”
舒淺月看了宮女們一眼:“都下去。”
宮女們忙放下手中的毛巾,躬身退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母女二人。
“娘親,嚶嚶嚶,你瘦了!娘親,女兒想死你了。”
舒淺月推開她。
“好好說話。”
一個月沒見,女兒變嚶嚶怪了。
想也知道是誰的鍋。
綿綿抱住她,兩眼閃閃發光:“娘親,我我我我……我的病快要好了!”
“真的!”
舒淺月揉著眼角,有些難以置信:“這么快?”
“嗯!是義父親口說的!”
綿綿用力點著頭,小臉興奮激動得發紅。
她早就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癥,從她懂事開始,義父和娘親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精力想要治好她的病,可這病……怕是治不好的。
小丫頭都知道,但她從來不說。
她一直活得快快樂樂。
就算只能活到十歲,在這僅有短暫的十年時光里,她更要讓每一天都過得開心。
但,終于知道自己的病能治好,還能繼續活下去,小丫頭這股子喜悅,迫不及待地要和自己最親的人分享。
她高興得語無倫次。
“小果子……不,義父!義父說,就差一味藥了!只要找到這味藥,我的病就能徹底好了!”
舒淺月一把抱住女兒。
她閉了閉眼睛,努力控制住發酸的鼻子。
過了好一會兒。
她激動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
“這段時間,有人發現你義父了嗎?”
“沒,沒有,誰也不知道小果子就是義父,義父易容得太像了。”
“誰都沒發現,小果子和義父是什么時候掉的包。”
小丫頭很是得意。
“當然,小白幫了很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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