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舒淺月看著她。
“就是楚白,我一直叫他小白,嘻嘻。”
舒淺月點點頭:“記住,這件事要繼續保密,你要繼續裝作不認識他,不要讓任何人發現破綻。”
“娘親,你放心,我都知道的。”綿綿把腦袋拱在她懷里蹭了蹭。
“我就是擔心娘親,會被那壞人欺負。”
說到“壞人”兩個字的時候,小丫頭語氣不自覺地頓了一頓。
有些心虛。
這段時間,她和攝政王幾乎朝夕相處,她簡直挑不出這壞人的半點壞處。
他對她既和藹又親切,像嚴父又似慈父,關懷備至,細心體貼,就連她親生的父親南宮曜,也不可能比攝政王做得更好。
人心都是肉做的。
小丫頭不可能完全無動于衷。
好幾次,小丫頭都快要憋不住了。
但她想到娘親受的委屈,想到自己一眼都沒見到、剛出生就失蹤的弟弟,她就強迫自己對那壞人保持著憎恨和警惕。
娘親說,他對自己的好,都是糖衣炮彈!
舒淺月抱著女兒的胳膊,也在聽到“壞人”兩個字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她有些迷茫。
攝政王真的是壞人嗎?
盡管他對她使的手段不算光明正大,甚至可以說是卑鄙無恥,但這段時間,他對她,對綿綿,都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為了她,他九死一生,兩次差點丟了性命。
就算是做戲,逼真到這程度,不可能全是虛情假意吧?
她告訴自己,她沒錯,她做的一切,都是他逼的。
舒淺月把心底浮上的那層隱隱的愧疚壓了下去。
就在這時,門被叩響。
下一刻,一個高瘦的清俊少年走了進來。
正是小果子。
只是他眼中閃爍著的光澤,卻不是那稚嫩青澀的少年所有的。
“……”
舒淺月起身看著他,眼神疑惑,她試探著叫了一聲:“小果子?”
綿綿嘻嘻笑起來,跑過去拉住小果子的手。
“娘親,他是義父啦。”
“義兄?真的是你?”
饒是聽綿綿說,義兄易容成了小果子,她卻沒想到會像到這般地步,就連她都沒認出來。
“是我。”
宮楚寒說完,沖著她眨了眨眼睛:“我這易容要用特殊的藥劑才能洗掉,我就不露出本來面目了,光化這個妝用了我足足三天的時間。”
那閃爍著睿智光芒的眼神,果然不是小果子。
舒淺月激動地握住義兄的手。
她乍見親人,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哽咽著又叫了聲:“義兄。”
宮楚寒頂著小果子的臉,無奈道:“你以前可從來不哭的,怎么回事,現在變成淚壇子了?你要是再哭,我就不認你這個妹妹了。”
舒淺月被逗得笑了起來。
她擦干眼淚,從懷中取出一味藥材放在他手里。
“義兄,我終于找到這最后一味藥材了。”
“真的?”
宮楚寒眼睛閃亮,他拿著藥材來到窗前,仔細檢驗完畢,長長地吁出口氣來。
他滿臉都是喜悅和激動。
“終于找齊了!綿綿有救了!”
“月丫頭,還是你厲害,你是從哪兒找出來這味藥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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