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垂下眼簾,牙齒咬住了嘴唇。
好一會兒,她才道:“是他去了一座古墓里找到的。”
宮楚寒奇道:“他?是攝政王?”
“嗯。”
她始終沒有抬起眼眸,目光落在一處,不知道在想什么。
宮楚寒敏銳的察覺到了。
“這次出去,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她輕輕搖了搖頭。
“沒有,一切都很順利。”
“義兄,藥已經齊了,綿綿就交給你了。”
宮楚寒點了點頭:“放心,我一定會盡快煉制出解藥。”
他將那味藥材小心地放入懷里,已經迫不及等地想去煉藥。
走了幾步,他又回頭看著她。
“月丫頭,你有事瞞著我。”
舒淺月深吸口氣,說道:“我見到了仲清塵。”
宮楚寒吃了一驚。
“你那個北陵國的兄長?他來西涼了?是做什么?”
但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西涼要和南辰開戰,他是想來分一杯羹吧。”
舒淺月點點頭。
宮楚寒嘿嘿冷笑。
“咱們走著瞧。”
“等一等,義兄。”舒淺月想起什么,提醒道:“北堂川也來了,就在宮里,他已經收了綿綿收關門弟子。”
這個消息讓宮楚寒大吃一驚,眉毛挑得高高的。
一臉的難以置信。
“北堂川?北堂族的族長?那個老不死的老頭子?他怕不是有一百多歲了吧?”
綿綿插口道:“義父,他沒有一百多歲,他說他才六十八!”
“六十八,也是個老頭子了吧?黃土都埋到他脖子了,馬上就要咽氣了,他還能有幾年活頭?他巴巴的收我的綿丫頭當徒兒,是為了給他養老送終吧!”
“他想得美!”
“這件事我絕不同意!”
宮楚寒氣得眼都紅了。
綿綿和舒淺月都沒想到他會這么大的反應。
母女二人對視一眼。
綿綿吐吐舌頭,笑嘻嘻道:“可是我收了他的冰糖葫蘆,已經叫過他一聲師傅了。”
宮楚寒更不滿了。
他恨鐵不成鋼地揪著綿綿的耳朵。
“一個冰糖葫蘆就把你收買了?你眼皮子咋這淺呢?你是沒吃過冰糖葫蘆嗎?”
“反正無論如何,這件事我不同意!”
綿綿捂著耳朵。
她小聲道:“可是,他也很可憐啊,六十多歲了沒人養老,孤零零的一個人……”
宮楚寒氣歸氣,他發了一通脾氣后,冷靜下來。
又覺得拜北堂川為師也不是不行。
他語氣又軟了下來。
“你要真想拜他為師,可不能就這么馬馬虎虎的,一個糖葫蘆就想收買我的小丫頭給他養老,做他的春秋大夢!”
宮楚寒扶住綿綿的肩,對她耳提面命。
“義父告訴你,北堂川那老頭子可有不少的好寶貝呢,你去對他說,真想收你為徒,就把代表他堂主之位的玉麒麟傳給你!”
綿綿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玉麒麟?”
“對,就是一只玉雕的麒麟,他們北堂一族的人數不勝數,卻沒見個人見過北堂川這個族長,但他的門下有一條禁令。”
“見玉麒麟如見堂主。”
“只要玉麒麟在手,所有北堂族的人都會唯你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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