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舒淺月正看兩個玩耍的小娃娃看出了神,聽得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瞬間她回過神,后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因為那個叫她名字的不是別人,正是南宮曜。
狗男人認出她了?
舒淺月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
絕!不!能!承!認!
她很快調整好情緒,若無其事地回過頭來,疑惑地看向南宮曜:
“你叫誰?舒什么月?”
南宮曜烏黑幽深的目光死死盯著她,仿佛要看穿她一般。
舒淺月只覺得脖子后面寒毛都豎了起來,臉上卻是一片茫然。
“沒什么。”
南宮曜不動聲色,冷冷道:“脫掉外衣。”
舒淺月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狗男人瘋了吧?
他莫不是這些年身邊沒有女人,想女人想瘋了?居然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了?
若真是這樣,她會毫不猶豫地一刀割了他!
“脫!”
南宮曜用不容置喙的語氣道:“你自己脫,還是本王給你脫!”
舒淺月眉梢一挑:“你有本事就脫一個試試。”
“好!”
南宮曜更不打話,上前一步,右手疾探,快似閃電地抓向她的右肩。
舒淺月飛快避開這一抓,足尖點地正準備后躍,她卻忘了身后就是堵墻,這一下正好撞在墻上,只撞得她后背生疼。
下一刻,南宮曜的右手已經點住了她的穴道。
“嘶啦!”
清脆的裂帛聲響起。
舒淺月就覺得右邊肩頭一涼,南宮曜扯住她的衣襟一扯,毫無征兆地扯下一大片衣料,露出她粉白細嫩的右肩還有整條雪藕似的手臂。
她動彈不得,怒道:“南宮狗,你有病啊!”
居然對她霸王硬上弓!
她心里惡狠狠地發誓,若是這狗男人當真敢侵犯她,她絕對會將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剮了下來,喂野狗!
南宮曜卻看也沒看她的手臂,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右邊的肩頭。
圓潤小巧的肩頭,肌膚光滑平整,吹彈可破,嫩得像一塊雪豆腐。
讓人遐想聯翩。
舒淺月狠狠咬牙,向他怒目而視:“你再看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狗眼!”
南宮曜眼中卻露出一抹失望,隨手抓起一件衣服罩在她肩上,然后解開了她的穴道。
舒淺月二話不說,直接取出攝魂鈴。
“你那玩意兒對我沒用。”南宮曜冷冷道,“我并沒有輕薄你的意思,只是想證明一件事。”
“什么事!”舒淺月怒意不息。
“證明,你不是舒淺月。”
南宮曜看著她的眼睛,一字字地道。
舒淺月心底倒抽口冷氣。
她突然意識到南宮狗為何要突然撕她的衣衫,因為,原主的右肩頭有一道疤!
但現在卻消失了。
消失的原因是,在蝶谷的時候,容楚寒研制出專去疤痕的玉膚膏,就拿她來當了試驗品。
結果,這玉膚膏靈驗無比,就連她肩頭上那塊印痕極深的陳年舊疤,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時她還覺得容楚寒無聊,肩頭上有塊疤算什么,她根本不在乎。
舒淺月此刻無比慶幸,否則她已經被南宮狗給扒了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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