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給予世界毀滅與新生 > 第一百四十五章 特殊計劃
  唐吉走在燈火輝煌的大街上,棕櫚樹在腳下投出搖曳的影子,這里是賭城拉斯維加斯,聯邦境內最繁華的城市之一。

  兩次企業戰爭都沒真正波及到這座城市,因為它幾乎沒有任何產出,也沒有資源,它的繁華全都建立在博彩業和服務業上。

  這里有著冠絕全聯邦的低犯罪率,沒有任何幫派能在這片土地上扎根生存,因為真正的大玩家已經把自己洗白,成了城市真正的主人,他們不允許有臭蟲在自己的盤子里吸血。

  只是在街上轉了幾圈,唐吉就知道為什么好運先生長期滯留在這座城市不肯離去。

  這里的小巷子里甚至沒有拿著手槍和小刀的好客主人,大街上沒有三兩聚在一起用危險眼神打量你的街頭小子。

  基于好運先生的能力,吳千映給唐吉準備了B計劃。

  B計劃對應如下情況:首先,只有唐吉知道抓捕計劃時,該計劃沒有觸發好運先生的‘能力’。

  但在行動計劃公布后,好運先生的‘能力’受到觸動,并迅速消失,行動計劃失敗。

  由此得出結論,B計劃的后續需要唐吉一個人單獨行動...

  “不不不!我可沒這么說過,這是你的自己想法!”吳千映當時反應很激烈,徹底否認了唐吉對B計劃的理解。

  這是一次雙向測試,吳千映想知道好運先生能力的具體表現,以及唐吉那古怪能力的優先級。

  她對米科爾森發給他的關于唐吉身上有關天命的假設,非常感興趣。

  從目前來看,唐吉確實是特殊的,在計劃公開給小隊成員之前,好運先生完全處于‘正常狀態’。

  這不是七原罪位格帶來的加成,最少同為七原罪的貪婪就沒享受過這個待遇,而且吳千映一直在懷疑貪婪不是唯一一個在卡爾.威樂身上栽跟頭的七原罪級超人類...

  “我們的目的是合作,不是對抗,我們站在人類命運的交叉口,意義重大。”吳千映的話再次出現在唐吉腦子里。

  那是出發前,他們之間的私人對話,小隊成員全都不知情。

  “我沒那么高尚,我只是安然。”唐吉不想標榜自己的道德水準,他的初衷確實只為了一人。

  “但你已經走在這條道路上了,你最好這么認為,而且發自肺腑的相信。”吳千映當時用警告的眼神看著他:“貪婪想吃了他,結果自己被玩家抓走,剝皮拆骨吞了個干凈。”

  “我分析了米科爾森針對好運先生的行動,凡是帶有傷害好運先生意圖的行動,基本都以人員傷亡為結局。”吳千映拿出一大堆分析數據,對唐吉解釋道:“我需要你的人,在全副武裝,但對目標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出發,在你不能攜帶武器。”

  “又是一次測試?”唐吉對這種不斷的試探已經感到了厭煩,降臨者即將再次降臨,潛伏者依舊隱藏在幕后。

  而他想和潛在盟友見個面,還得經過幾輪自己完全搞不懂測試。

  “我會根據最后的反應,來判斷好運先生的能力強度,他可以是我們手中的王牌,也可能只是勝利雪茄,你也不希望這兩者誤判吧?”吳千映的眼鏡片上反射著智慧的光芒,讓唐吉無話可說。

  “所以B計劃到底是什么?”談話進行到最后,唐吉依然沒搞清楚B計劃的詳細內容,只得到了一個手機軟件。

  唐吉邊走,邊用手機在吳千映發給他的小軟件上做判斷題。

  “卡爾.威樂失蹤,對號。”

  “小隊成員無人受傷,對號。”

  “是否攜帶了進攻性武器?”唐吉看了看自己的義肢,覺得這玩意不算,在上面打了個叉。

  “是否正一個人單獨行動,沒有和其他人透漏自己的行蹤?對號。”

  “是否能感覺到潛在的危險?”唐吉站在原地靜靜的感受著周圍,什么也沒有,他在這個選項上畫了個叉。

  很快,屏幕上再次刷新了幾十道不同的題目,這是吳千映和艾麗婭臨時開發的,專門用來對付好運先生的秘密武器。

  因為好運先生身上的黑箱問題,吳博士希望用毫無指向性的機器語言來編譯針對他的方案。

  她提前預設了上千種可能性,這些可能性會以是或否為判斷依據,不斷自我消減,并最終讓唐吉能以吳千映的智力水平得到一套指導性行動方案。

  吳千映希望靠這種手段來盡可能隔離除唐吉意外的人,對這次行動的干擾,盡管最終所有的可能產生的計劃都裝在她腦子里,但她確實沒有‘直接’對抓捕好運先生的行動做出過干涉。

  如果這樣都能觸發好運先生能力的反擊機制,他們只能干脆放棄針對他的計劃,那樣的好運先生毫無破綻。

  ...

  ...

  卡爾.威樂把自己幾乎嶄新的跑車停在路邊,這里是賭城最火的私密性俱樂部,門口車水馬龍,但他總是能遇到空的停車位,而且位置極佳。

  把車完美的停近停車位,卡爾.威樂松了口氣,這個停車位的出現讓他覺得自己在看不見的選擇題中做出了正確的回答,而恰好出現的停車位就是證據。

  他捂著心臟在車里一個人坐了幾分鐘,那種無時無刻不在的虛無壓力讓他越來越難以承受。

  卡爾.威樂以及習慣了自己好運先生的身份,他每時每刻都再擔心自己會不會因為走出了錯誤選擇,而喪失了這份來歷不明的‘恩賜’。

  但他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用發膠固定了一下頭發,模仿著貓王的動作下車走向俱樂部門口。

  卡爾.威樂也許算不上聰明人,但在成為好運先生之后,他見過太多強力人士,他從中學到了很多。

  而最實用的一條就是,永遠都要保持自信,讓別人相信一切盡在你的掌控中,特別是對于他來說,這一點尤為重要。

  “老板,好運先生的車停在我們門口了。”烏鴉巢穴的門衛早早的把這個情況上報給了老板,作為賭城本地人,好運先生的事跡他聽過很多了,他可不想無緣無故成為故事或者事故里的一部分。

  在烏鴉巢穴內,成熟美顏的老鴇子一口吧高腳杯里的香檳干了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然后在員工頻道里招呼了一聲:“所有人注意,好運駕到,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所有正在休息的安保隊員回到崗位,別讓那些傻B游客和喝多了的人招惹好運!”

  “收到!”一時間整個烏鴉巢穴的員工都進入了緊張狀態,如臨大敵。

  而老鴇子本人則一個電話打到了皇宮賭場經理那:“見鬼的菲斯,好運到處亂跑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別人?”

  “我要照顧整個賭場幾千名游客,哪有經歷去關心好運先生的去向?”滿臉笑意的菲斯一邊敷衍著,一邊示意自己的秘書再開一瓶香檳,慶祝好運先生的離去。

  當電話掛斷時,經理菲斯宣布,所有進入皇宮賭場的游客,首次購入的一千枚籌碼可以享受八八折優惠!

  整個賭場立刻陷入了歡呼的海洋,托尼,伊森和馬丁三個人帶著未成年的蘇爾特也混在其中,跟著一起歡呼。

  而此時的唐吉,則根據判斷題的提示,站在馬路中間,朝天上扔棍子。

  這是賭城一個很流行的儀式,當你無法作出決定要把自己的時間和金錢消費在哪家賭場時,可以用這種方式指引自己,反正這里到處都是賭場。

  這已經是唐吉第三次扔出木棍了,每一次他都感覺自己蠢極了,但那該死的軟件在他奮戰了十分鐘后,屏幕上只有這一道題了。

  “是否正在根據木棍的引導,選擇路線?”

  如果唐吉打了個叉,這道題會再次頑強的刷新出來,而如果他畫了勾,軟件則會溫馨提示:“很好,請在下個路口再做一次。”

  如果不是出發之前,吳千映種種古怪的表現讓唐吉感覺到她身上的壓力,他會以為這是一次惡作劇。

  唐吉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木棍,嘆了口氣,再次沿著木棍指引的方向前進。

  而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右手側的一家成人俱樂部,七八個安保人員正小心翼翼的用警戒線將一臺跑車圍起來。

  那是一輛古德拉TURBO-R,雖然評價不錯,但絕對不值得安保這么小心對待,甚至它兩邊停著的車都比這臺車更昂貴。

  然而唐吉看著這群身強力壯的安保不顧自己精致西服的安危,直接上手將兩邊的豪車抬了起來,各自像兩側挪出了半米的距離,硬是給古德拉TURBO-R讓出一塊專屬停車位。

  當其中一個安保轉身離開是,唐吉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看見本該懸掛車牌號的地方只掛了一張寫著‘LUCK’的牌子。

  “不會這么準吧?”唐吉狐疑的看著手機上的軟件,又看了看車牌上的單詞,覺得自己本來足夠堅固的世界觀再次混入了更奇怪的設定。

  運氣VS大數據占卜?

  唐吉用自己的鐵手敲了敲腦袋,這一刻他真的感覺不同的人,顱骨里長的東西是完全不一樣的。

  好在放棄思考是唐吉比較擅長的事,相比于想,他更習慣做。

  穿著西服的安保毫不客氣的攔下了唐吉,用探測器將對方從上搜到下,還不滿意的上手在幾個方便藏槍的地方摸了一遍。

  “先生,請您放心消費,我們這里非常安全。”安保意有所指的‘警告’了一下唐吉,畢竟他一眼就能看出唐吉是個操槍漢。

  但賭城不會拒絕任何客人,在刀口上舔血的傭兵,消費起來更沖動。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必須額外注意這種類型客人的動向,以防止他們無意間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

  比如正在吧臺調戲酒保妹的好運先生。

  卡爾.威樂覺得自己永遠也拒絕不了這種穿制服,梳著帥氣短發的干練女孩。

  他笑嘻嘻的點了一杯需要十七種酒才能調制出來的雞尾酒,看著女酒保忙前忙后的找材料,覺得之前的壓力完全消失了。

  活動了一下筋骨,卡爾.威樂從懷里掏出了一沓差不多三千聯邦幣的小費扔在女酒保的吧臺上,轉身將注意力放在了舞池中央的鋼管舞女郎身上。

  女酒保看著厚厚的消費撇了撇嘴,賭場各大消金窟早就達成了一致,所有又好運先生給出的消費,都必須上交,按比例返給這些賭場。

  畢竟卡爾.威樂最猖狂的時候,曾經干過一晚上在賭場豪賺千萬聯邦幣,然后出門把錢灑在大街上的壯舉。

  對這些毫無辦法的賭場老板而言,只要這個精神病沒離開賭城,他身上的錢最終還是回消費回來的,最少能減輕點損失。

  卡爾.威樂看見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坐在了自己隔壁,端起了自己剛點的雞尾酒痛飲,皺了皺眉頭。

  但他沒有爆發,只是示意女酒保再來一杯,本質上他不是個性格強勢的人,不然現在賭城已經姓威樂了。

  “朋友,第一杯算我請你的,第二杯就得自己付錢了。”卡爾.威樂漏出了一個瀟灑的笑容。

  這個笑容沒實現財務自由的人絕對笑不出來。

  (以下部分重復)

  畢竟卡爾.威樂最猖狂的時候,曾經干過一晚上在賭場豪賺千萬聯邦幣,然后出門把錢灑在大街上的壯舉。

  對這些毫無辦法的賭場老板而言,只要這個精神病沒離開賭城,他身上的錢最終還是回消費回來的,最少能減輕點損失。

  卡爾.威樂看見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坐在了自己隔壁,端起了自己剛點的雞尾酒痛飲,皺了皺眉頭。

  但他沒有爆發,只是示意女酒保再來一杯,本質上他不是個性格強勢的人,不然現在賭城已經姓威樂了。

  “朋友,第一杯算我請你的,第二杯就得自己付錢了。”卡爾.威樂漏出了一個瀟灑的笑容。

  這個笑容沒實現財務自由的人絕對笑不出來。

  但他沒有爆發,只是示意女酒保再來一杯,本質上他不是個性格強勢的人,不然現在賭城已經姓威樂了。

  “朋友,第一杯算我請你的,第二杯就得自己付錢了。”卡爾.威樂漏出了一個瀟灑的笑容。

  這個笑容沒實現財務自由的人絕對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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