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明末當特工 > 第一百零五章 巧言誘惑
  聽出吳艷艷言外有意,姚國泰轉了轉牛大眼珠,一把將吳艷艷摟進懷里,臭烘烘嘴巴向粉臉胡嗅亂親,淫笑道:“艷艷床上功夫著實了得,小嘴也涂了蜂蜜這么會哄人,咱們這就來個白晝宣淫,老子花力氣喂飽你這小妖精。”

  說著用力把吳艷艷的凹凸嬌軀向榻上壓去。吳艷艷閉眼蹙眉任由親吻,聞言忙不迭挺腰彈起,用力推開姚國泰,白了一眼輕啐道:“昨晚還沒喂飽你這前世冤家,非要大白天明目張膽欺負奴家。小翠等會闖進來,萬一瞧見怎生得了。”

  見吳艷艷嬌啐薄怒,嬌慵無限別有風味,姚國泰心里更是癢得難受,呵呵淫笑道:“小翠跟你這么多年,又不是沒見識過風流場面的雛兒。俺瞧她還是清倌人,如果進來干脆一箭雙雕罷!”

  說著伸手又要摟抱,熊掌用力捏向堅挺飽滿的酥胸。

  吳艷艷急忙閃身躲開,暈臉吃味道:“您老英明神武金槍不倒,小翠還是沒梳攏的清倌人,怕禁受不住您老的金槍不倒。”

  捂唇咯咯嬌笑,故意沖姚國泰拋了個嬌俏媚眼,銀鈴笑聲灑滿樓閣。

  聽吳艷艷屢次說起您老,姚國泰皺眉道:“別老是您老您老的,俺才四十二,剛過不惑年齡,很老么!”

  吳艷艷這才曉得小翠挨踢緣由,不禁莞爾輕笑道:“知道了,姚大人您老人家——”

  見姚國泰瞪眼又要發怒,趕忙喂了個皮杯過去,生生把怒氣驅回肚中。

  姚國泰咽下香茶,皺眉嘆氣道:“艷艷,你這小娘皮算有良心,還曉得安慰老子。老子倒霉后喝水都塞牙,那些整天跟在屁股后頭拍馬屁的大小探事全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沾上老子霉氣。他奶奶的,老子總不會老是走麥城,有朝一日重新得志,不僅要把黃性震烏龜王八蛋生吞活剝,也饒不了那幫見風使舵不講義氣的狗崽子。”

  說到黃性震三字姚國泰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仿佛從嘴里咬碎吐出。

  見到猙獰狠厲模樣,吳艷艷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曉得姚國泰與頂頭上司黃性震已成為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生死對頭。

  她混跡青樓多年,早就練就火眼金晴,見姚國泰面色青白就猜知他的心思,星眸微閃心中暗喜,重新把嬌軟身軀投入姚國泰懷抱,軟語勸慰道:“姚大人,黃性震好色又小氣,有啥子了不起,前些日子到館里嫖宿,居然只賞給伺候過夜的妙兒姑娘十兩私房銀,在館里被姐妹們傳為笑話。您只要想法子讓姚總督說句話,黃性震的位子都是您的,哪用得整天避秦避秦的長吁短嘆。”

  姚國泰神情有些沮喪,搖頭道:“當初伯父派俺到修來館辦事,當面吩咐暗地監視黃性震,免得狗賊偷偷做出對不起伯父之事。可現在受了黃性震的蠱惑,居然要俺修身養性,不可跟黃性震作對;還吩咐老子少喝酒少逛堂子,莫要喪他娘的良心。他奶奶的,伯父官高爵顯,已記不得昔日的親戚情份,哪會在意俺這背時的過河小卒。”

  心中著實苦悶,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吳艷艷的雪白嬌靨狗兒般亂舔,雙手情不自禁探入她的深紅胸衣,使勁揉搓嫩滑溫軟的嬌美粉乳。

  聽出姚國泰對姚啟圣頗懷怨恨,吳艷艷心中暗喜鳳眼飛揚,忍住惡心酒臭伸出丁香小舌與姚國泰吻在一起,纏綿了好一會方才掙脫身子,倚在姚國泰懷里撇嘴道:“俗話說幫親不幫理,您好歹是姚總督的侄子,姚總督怎能如此不說情面,居然給您吃辣椒拌面。”

  姚國泰不愿說出父親去世多年,與姚啟圣的親戚情面已極為淡薄,免得被小娘皮看輕,長嘆口氣,悶聲道:“誰說不是。伯父也太鐵面無情,分不清內外親私,讓人看見著實心寒,以后萬一有事瞧哪個肯真心幫他。”

  妙目盈盈一轉,吳艷艷嫣然笑道:“姚大人恁地老實,常言說得好,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姚總督受了黃性震蠱惑不分好歹,您何不另找座大山,重新搭起爐灶,憑自個雙手打下片江山,讓姚總督瞧瞧您是不是離他不得,以后說不定會更加看重。”

  姚國泰聽得心動,雙手用力一捏雪白粉乳,粗聲問道:“艷艷有哪座大山,是不是哈泰都統?”

  百花館牡丹女沈鳳蓮本是姚國泰獨享多年的禁臠,蠻爾哈挨打事件后另抱別枝,成為鑲藍旗都統哈善的床上人。

  姚國泰不敢得罪旗人老爺,只得含恨退讓,花重金嫖了芙蓉女吳艷艷,心里寄望有朝一日能夠通過沈鳳蓮與哈善攀上關系,飛黃騰達。

  他想哈泰經常往來百花館眠花宿柳,說不定老相好吳艷艷暗中與他有過一腿,借機引薦床頭恩客,心中著實有些吃味,下手便重了幾分。

  吳艷艷被捏得粉乳疼痛,嬌呼一聲推開姚國泰,坐直慵懶嬌軀,撇嘴道:“哈泰毛茸茸像頭關外狗熊,在床上一點不知情識趣,聽說沈大姐勉強留住一宿,居然被各種花樣折騰得三天起不了床,館里姐妹都聞哈泰而色變,稍有姿色的哪肯倒貼上去。”

  想起牡丹女沈鳳蓮的嬌俏身子被哈泰“巨山”壓住百般蹂躪的凄慘模樣,姚國泰禁不住放聲大笑,稍去了當初挨打羞辱的滿腔恨意。

  轉著眼珠狐疑問道:“既然不是哈泰都統,又是哪座大山?”

  吳艷艷斜睨姚國泰,嬌笑道:“大人是聰明人,想想漳州府除了哈泰,哪位權勢可以與姚總督相提并論?”

  “施瑯?!”

  姚國泰猛地從榻上蹦起,光著腳踏在地毯上,擰眉冷聲問道,眸里現出熊熊怒火。

  施安靈堂被施瑯當眾驅趕已傳為官場笑柄,成為姚國泰一輩子不能忘記的無窮屈辱,每當想起就禁不住咬牙切齒,恨不能置施瑯全家于死地。

  注意到姚國泰眼里熊熊燃燒的熾人毒焰,吳艷艷稍一思忖即明其理,微笑道:“不瞞姚大人,奴家說的就是施瑯施提督——”

  窺見姚國泰面色陰沉含怒不語,道:“姚大人混跡官場這么多年,怎么不曉得官場沒有永遠的恩怨,只有永遠的利益,施提督那日確實對不住姚大人,不過他位高權重,深得皇上信任,姚大人只要肯改換門庭,用心替他辦事,來日必能更上一層樓,要權有權,要銀有銀,飛黃騰達呼風換雨,到時哪個不敢當面奉承,何必斤斤計較于面子小事,失去升官發財的實利?”

  姚國泰眸里怒火慢慢熄去,沉吟道:“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只是俺是姚總督侄子,施提督怎會加以信任,況且姚總督待我恩重如山,國泰也不忍反手對付。”

  吳艷艷扁扁粉嫩紅唇,粉面現出不屑神態,嗤笑道:“姚大人不要假撇清。姚總督真地待您恩重如山,就不會幫著黃性震設法對付自家侄子。”

  見姚國泰瞇目沉吟,心中暗喜續道:“施提督武人出身,最講義氣,您瞧施安不過奴仆下人,施提督不僅認作義弟,還大操大辦風光下葬,漳州府哪個不贊施提督重親情講義氣,羨慕施安好有福氣。您如果投向施提督,只要忠心辦事,肯定能夠升官發財,無愿不遂。”

  “聽小翠傳話,施提督答應您只要暗中作臥底探聽情報機密,現在就可以給一萬兩白銀,修來館到手后主事位置也可以許給您。”

  姚國泰聽得心中大動。他本是見利忘義的小人,姚啟圣下令罷免職務本想讓姚國泰冷落一番以示懲處,打算過些日子再行啟用,姚國泰卻以為堂伯不顧親情,幫著黃性震對付自己,內心深處極是怨恨。

  思前想后琢磨半晌,用力一拍大腿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姚啟圣既然下得了狠手,老子也不能一根繩子吊死。艷艷,你什么時候把背后那主子叫來,咱們當面鼓對面鑼談談價碼。”

  伸手勾起吳艷艷的粉嫩下巴,輕薄道:“那主子許了你啥好處,這么賣勁幫忙說好話,是不是在床上賣力氣喂飽小娘皮,比老子還要金槍不倒?”

  吳艷艷粉面羞得通紅,忙用力打掉臟手,朝姚國泰輕啐一口,薄怒淺嗔另有一番風流味道。

  想起背后主子英俊挺拔的清秀模樣,以及許下的二千兩中介銀,吳艷艷心臟忍不住砰砰急跳,面頰暈紅,忐忑仿佛初次接客的雛兒。

  青樓分三六九等,下等的專做皮肉生意,接待的都是些匹夫走卒市井小人,只能勉強混口吃食;中等的結交富商巨賈,一擲千金坐得重利;上等的往來達官權貴,充當相互間的牽線皮條,談笑間交換利益,訂盟結友。

  上等名妓借此從中獲取利益,類似今日的交際花,擁有龐大的人脈資源和復雜的利益糾葛。

  百花館十二朵名花就是察言司精心培養的上等名妓,每日周旋達官貴人牽線搭橋談吐交際,趁機刺探機密情報,枕席侍候歌舞娛樂倒是皮相小事。

  聽姚國泰出言粗俗,吳艷艷輕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蛾眉微揚,走到門口暈著臉拍了拍玉掌,房外突地響起腳步聲,接著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名眉目清秀的英俊少年大踏步走了進來。

  小翠板著俏臉,亦步亦趨跟在后頭,冷眼斜視姚國泰,眸中猶有怨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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