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明末當特工 > 第三百二十五章 依偌懷孕
  眼見徐國難動作越來越大膽,俞依偌被摸得手軟腳軟,臉熱心跳紅暈染頰,好不容易掙扎著恢復三分清明,伸手拍開不老實的登徒之手,橫了一眼低嗔道:“胡說些啥子,不要動手動腳——我,有了!”

  最后兩字輕如蚊蚋微不可聞,徐國難耳力雖精心情激蕩之下卻也聽不清楚,他在漳州實施厄斯計劃雖然不免跟著旗人出入風流場所假戲真作,然而內心深處最眷戀的還是獨守空房的溫柔妻子,見俞依偌欲迎還拒不由地更加情熱如火,用力抱住紅潮滿面的妻子,正想吹熄蠟燭推倒床上習演周公之禮,忽地想起平安號走私海船順手牽羊得來的珍寶,當下從懷里取出瑪瑙手鐲,獻寶般遞給俞依偌,呵呵笑道:“這是為夫送給娘子的見面禮,請娘子賞收。”

  瑪瑙手鐲是劉員外為馮德貴七房小妾精心挑選的生日賀禮,做工精美價值千金,燭光映照下璀璨生輝,鮮紅奪目眩人眼目。

  自己說的話沒被丈夫聽清,俞依偌微感失望,心頭卻不自禁一寬,垂下眼皮望向瑪瑙手鐲,立時被眩目紅芒晃花了眼睛,伸手撫摸覺得溫潤清涼,竟能感覺到絲絲涼意,喜得揚起秀眉道:“這手鐲好生漂亮,真地送給我么?”

  見俞依偌得到見面禮孩童般歡喜雀躍,徐國難暗叫慚愧,自己終日忙于公事極少顧及無怨無悔默默奉獻的妻子,連見面禮都是順手牽羊,委實有些對不住,趕忙笑道:“當然送給娘子佩戴,愿娘子越戴越年輕,越活越嬌媚,與國難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頓了一頓道:“還有見面禮物明日送給姆媽,讓她老人家也高興高興。”

  聽到長相廝守永不分離俞依偌眼神現出癡迷,用鼻音輕嗯了聲,小心翼翼把瑪瑙手鐲套進皓腕,果然交映生輝兩相得宜,說不出的魅惑迷人,瞧得徐國難情欲陡漲,輕輕抱住妻子摟進懷里。

  俞依偌得到見面禮眼角眉心溢滿喜氣,偎依在徐國難胸口撫摸瑪瑙手鐲越看越愛,對著燭光反復欣賞個不停,竟是一時舍不得摘下,忽地想到了什么,望向徐國難輕聲道:“你給淑媛準備了什么禮物,這妮子生性潑辣可不好對付,沒有禮物說不定眼紅說怪話。”

  徐國難想起黃驃馬明明是哈善贈送自己,卻被徐淑媛大模大樣據為己有,心中微微有氣,冷哼道:“阿黃本來就是我的,她卻強索了去,還好意思開口向我討要禮物。”

  俞依偌不明所以,星眸閃動有些疑惑。

  窗外枝條忽地無風自動,仿佛有野物伏在枝條中間,徐國難瞧著妻子嬌艷欲滴模樣心頭大為躁動,沒有留意窗外異樣動靜,摟著俞依偌低聲調笑道:“娘子,常言說得好小別勝過新婚,如今已是夜深人靜周圍無人,聽房的人兒早就走得一干二凈,就請上床安歇吧。”

  他與俞依偌成婚之際生怕家人躲在房外聽房,三更半夜依舊對坐不動,當時徐國難就對俞依偌說此言語,俞依偌聽徐國難提起新婚旖旎情景,面泛桃花嬌羞不禁,撫著瑪瑙手鐲垂頭不語。

  見妻子眼波流離予取予求的溫柔俏態,徐國難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小腹如遭烈火焚燒難以自禁,伸手就去拉扯俞依偌的內衣。

  俞依偌渾身滾燙顫抖不已,覺得渾身火辣辣如同火燒,腦海好不容易保持半分清明,猶豫片刻握住徐國難急著脫衣的胳膊,輕聲道:“國難,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有了!”

  還沒說完就已暈染雙頰,掀起眼皮飛快瞄了眼徐國難,嬌羞不禁再次低下頭去。

  這回徐國難聽得一清二楚,他是過來人,自然明白俞依偌說的是啥意思,樂得合不攏嘴巴,停止動作抱住俞依偌道:“真地有了?我——又要當爹了?!”

  沒等回答急忙松手道:“千萬小心些,切莫誤傷了腹中孩子。”

  窗外黑影聽到依偌懷孕也是大出意料,情不自禁啊了一聲,只是臥室兩人各有心思,誰都沒有留意窗外傳來的異響。

  徐家三代單傳,添丁增后自是天大喜事,俞依偌嫁入徐家多年,生下徐太平后一直沒有懷孕,雖然徐文宏劉雅萍從來沒有說過什么,俞依偌私心卻覺得對不起公婆,私下時常為此難受,求神拜佛各種生子良方不知吃了多少。

  見徐國難聽到懷孕歡天喜地模樣,俞依偌嗯了一聲,垂下眼皮低聲道:“上次你離家公干,沒過多久我就感覺泛酸惡心,月事也沒有按時到來,當時就懷疑是不是有喜,私下找張大夫把脈診治,方才曉得已經——”

  說到這里禁不住嬌羞臉紅,聲音輕如蚊蚋,“有了身孕。”

  生子良方果真妙用無窮,臨別之際數晚云雨奮戰就讓妻子珠胎暗結?

  徐國難不自禁有些感激岳父大人為己著想,手舞足蹈笑得合不攏嘴,半晌伸手輕撫俞依佑小腹,依舊平平坦坦光潔白膩,卻能依稀感覺到幼小生命在子宮孕育。

  不知這是過于歡喜產生的錯覺,還是境界提升擁有的超能力。

  “兩位老人家知不知道?”

  把耳朵緊貼小腹仔細傾聽胎兒動靜,徐國難滿臉都是幸福,頭也不抬追問道。

  俞依偌咬著嘴唇輕輕搖了搖頭,秀眉微蹙欲言又止,眼神有些憂慮。

  徐國難瞪眼道:“這樣的大喜事怎能不趕忙告訴爹娘,讓兩位老人家也高興高興——日后你要多注意休息,千萬不能過于勞累,家中活計都可以推給淑媛,免得她沒事整天纏著我。”

  俞依偌聽得暈紅俏臉,忍不住嗔怪道:“我哪有那么嬌嫩。國難,懷孕的事先不要告訴爹媽——”

  “為啥?”

  徐國難有些不解抬頭望了眼俞依偌,片刻之后重新把耳朵貼回小腹,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喜氣。

  “我——想過些日子再找大夫仔細診斷,萬一假懷孕豈不鬧出笑話。”

  俞依偌俏面有些蒼白,低垂眼皮忸怩道,偷偷抬眼望了徐國難一眼。

  徐家子嗣不旺闔家都盼望多子多孫,俞依偌以前也曾月事不至診斷懷孕,最后發現竟是大夫誤診,被徐淑媛私下傳為笑話,羞得俞依偌好些天抬不起頭。

  眼下雖已診斷懷孕,俞依偌還是心中忐忑,生怕大夫誤診鬧出笑話。

  見俞依偌似喜還憂的不安模樣,徐國難不禁有些失笑,覺得俞依偌的擔憂有些道理,沉吟片刻點頭道:“娘子說得有理,明日為夫再請妙手劉親自診斷,他當過王府御醫,親自為董國太開方調養,醫術高深絕不會誤診。不管怎樣你以后都要少干活多靜養,千萬不可過于勞累,萬一累著了可不得了。”

  見俞依偌神情有些不以為然,頓了頓加重語氣道:“只要能給徐家再添個孫子,就是娘子的最大功勞。”

  添丁增后是徐家頭等大事,俞依偌輕嗯了聲,輕輕把頭靠在徐國難肩上,眉目間歡喜不禁,洋溢著重為人母的幸福感覺。

  徐國難輕輕摟住俞依偌,想起俞洪德贈送生子良方時的言語,微笑道:“看來生子良方確有用場,服了沒幾日娘子就已懷孕,以后還要多服才是。”

  心想糧倉失火之事不知處理得如何,如果俞洪德還是沒有脫罪,自己倒要想方設法幫上一把。

  不過這話如今不可提起,免得破壞難得的溫柔場景。

  俞依偌微微點頭,忽地想起徐太平在鹿車上的童言無忌,俏面發白有些緊張,咬住嘴唇輕聲問道:“萬一懷的是女兒,咋辦?”

  她心中自然極盼生個男娃,然而生育之事做不得主,是兒是女全憑老天爺作主。

  “女兒必定跟娘子一樣美麗賢惠,為夫照樣喜歡得緊。”

  徐國難自是明白妻子心思,毫不遲疑高聲應道,把俞依偌摟得更加死緊。

  俞依偌聽得滿心歡喜,徐家三代單傳盼著添丁增后,丈夫卻能如此開明事事為自己著想,真是難得的夫婿良人,她瞧著徐國難轉身整理被窩,心里莫名感到緊張,暈著臉吃吃問道:“你——干嘛?”

  “當然上床睡覺。”徐國難有些奇怪地望了俞依偌一眼,啞著嗓子道:“為夫本想與娘子好好親熱一回,既然娘子身懷有孕,為了穩妥起見咱們還是分床而睡,免得不小心傷了徐家子孫。”

  聽丈夫對自己如此體貼照顧,俞依偌心里溢滿幸福,眸光溫柔得簡直要滴下水來,俏眼迷離踟躕片刻,輕聲道:“國難,有些時候夫妻之道并不一定要那個,依偌與你分別一個多月,也是時刻想你戀你,今晚不要你再為我苦熬。”

  沒等徐國難悟過神來,俞依偌就輕輕俯身勇敢掀開徐國難的衣袍,嬌媚橫掃了一眼許久未見的勃起怒蛙,粉嫩紅唇在燭光映照下如同初綻桃花魅惑無限,室內登時旖旎溫存春色無邊。

  窗外夏蟲窸窣蛙鳴起伏,一條瞧不清面目的窈窕黑影捂住火熱俏臉,慌慌張張從疏離枝木間竄將出來,順著廊道踉踉蹌蹌逃將開去。

  貌似太平的東寧府夜晚,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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