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完宗騰,方蔓、宗詩白、溫辰玄立即進行財產繼承,順利的將宗騰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繼承到了方蔓、宗詩白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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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來,溫、秦、宗3家接連出事,在經歷了激烈的動蕩之后,大家的生活進入了一個相對的平靜期。
這天,樊雅的生日。
晚上。
秦瑜、溫辰妤來到“靜源庭18號”,給樊雅過壽。
崔文書笑容滿面的讓兩人進來,她去臥室叫樊雅,“夫人、夫人,少爺和少奶奶來了!”
樊雅看到秦瑜、溫辰妤真的來了,她的開心,顯而易見,“小瑜、辰妤,你們能來,我很高興。”
她讓崔文書給兒媳打電話時,其實挺怕兒子不想來的。
她和兒子第1次見面,是在醫院,她要做腎囊腫手術;
她和兒子第2次見面,是兒子去晉臺市認尸;
她和兒子第3次見面,就是現在了。
他們之間,依然是生疏的。
秦瑜“嗯”了聲。
溫辰妤挽了樊雅的手臂,笑著說:“媽,生日快樂。”
一家3口在餐廳用晚飯。
秦瑜、樊雅的話不多,基本上是溫辰妤挑開話題,引著兩人講話,她想幫母子二人緩和關系。
一頓飯吃下來,氣氛還不錯。
秦瑜那兒有電話進來了,他離開餐廳,出去接一通工作電話。
正好他走開了,樊雅問溫辰妤,“你和小瑜的身體,調理的怎么樣了?”
一想到,她這兩年有可能可以抱到孫子或者孫女,她就挺期待的。
溫辰妤:“我們已經喝了7個月的中藥了,醫生讓喝到春節前,看看怎么樣。”
“到春節前,剛好1年。”
樊雅:“你們倆,誰需要調理的時間更長一些?”
溫辰妤:“秦瑜。”
“他這20多年,喝酒應酬、熬夜加班是常態,他又是第1次調理身體,所以時間會長一些。”
樊雅:“你之前調理過?”
溫辰妤:“頭幾年,我為了冷凍卵子,調理過挺長的時間,這回,是第2次調理了。”
提到冷凍卵子,樊雅就想起在華克伽時,溫辰妤舍命救秦瑜的事。
她既感動兒媳對兒子感情,又心疼兒媳遭的罪。
她握住溫辰妤的手,輕柔而溫暖地說:“辰妤,謝謝你對小瑜這么好。”
“小瑜的人生有你相伴,我為他感到高興。”
樊雅這么說,溫辰妤有點兒不好意思,“秦瑜對我也很好。”
“能夠和他在一起,我很幸運。”
秦瑜打完電話回來,他站在餐廳門口,沒有進去。
他凝著溫辰妤、樊雅,唇邊泛開一抹笑痕。
妻子和母親的相處,比他和母親的相處,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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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軾僑的康復治療已經進行4個月了。
他一直在醫院,沒有回過溫宅。
溫辰墨點了4名傭人,4人分成兩組,倒班伺候溫軾僑。
面對生活不能自理的溫軾僑,4人可謂是給他洗澡、擦身體、把屎、又把尿,全方位伺候。
夜里,還得有倆人陪護。
24小時貼身伺候人的工作是相當累的。
溫辰墨也不讓4人白伺候,4人除了按月領工資之外,他還給4人每個月額外發放豐厚的護理費。
4人累是真累,不過多勞多得,而且溫辰墨給的只多不少,4人一句怨言也沒有,盡心盡力的伺候溫軾僑。
早上,7點20分。
溫軾僑睜開眼睛,他轉動眼珠,先在病房內瞧上一圈,男傭人ab在浴室洗漱。
他趕緊趁著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時,將右手伸進枕頭底下,拿出手機。
對,你沒看錯,他右胳膊已經能動了,右手的五指也基本恢復了抓握。
不管白天還是晚上,他身邊要么是有傭人看著,要么就是護士看著,極其不自由。
他為了不在傭人和護士面前暴露,只能挑傭人、護士都不在的情況下,才敢看手機。
譬如:現在
而,他看手機只有一個目的——看看男abc落網了沒有。
目前,abc仍然在逃。
捎帶著,他就把其他重要的新聞也一并看了。
秦海臣、花覓、于冒、馮志、宗騰、季凝、方蔓,7人的事,他都知道。
舒夏、溫辰墨要去國外出差。
倆人想著,他們有一陣子沒去醫院看溫軾僑的情況了,于是,二人早起,把時間空余出來,免得耽誤了飛機。
現在時間還比較早,醫院里很安靜。
舒夏、溫辰墨放輕腳步,來至溫軾僑的病房,兩人靜悄悄的開門進去。
按說,他們瞧見的,應該是溫軾僑癱在床上,等著傭人伺候著他起床的畫面。
然而,兩人看到的,卻是溫軾僑舉著右胳膊,正在瞅手機。
舒夏、溫辰墨立馬就明白了。
舒夏故意嚇唬溫軾僑,她佯裝清嗓子,咳嗽了一聲。
病房內突然有個聲音,溫軾僑讓這咳嗽嚇一跳!
他霍地放下胳膊,將手機塞回枕頭底下,驚恐地看向聲源。
一瞧是舒夏、溫辰墨,溫軾僑恐慌→放心。
得虧看見的是大兒子、大兒媳,嚇死他了!
這倆人怎么走路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太討厭了!
傭人b先洗漱完,走出浴室,問候舒夏、溫辰墨,“大少爺、大少奶奶。”
溫辰墨:“你們先去吃飯吧,我和大少奶奶會在這兒呆半個小時。”
傭人a也洗漱好了,倆人拿上手機,離開病房。
舒夏、溫辰墨落坐床前。
舒夏笑吟吟的,小聲說:“爸爸,要不是我們親眼看見了,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右胳膊和右手,已經恢復了這么多。”
不知道溫軾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右胳膊就可以了?
他在他們面前裝的,是右胳膊只能僵硬的抬起來一些,右手完全動不了。
4個月的治療下來,右胳膊也只是有了那么一點兒的好轉而已。
他的左胳膊和左手以及下半身,就更不用說了。
這4個月,他不能暴露自己,還要考慮著恢復的程度,他裝的也挺辛苦的。
溫軾僑理直氣壯,“我不裝著,難道要讓警方把我帶走么?”
溫辰墨冷冷道:“你應該先恢復說話,我們把代管的業務還給你。”
溫軾僑恨恨地瞪著溫辰墨,“逆子!你不是好人!”
能說話,比胳膊能動更危險!
舒夏:“爸爸,你不會以為,你在醫院就安全了吧?”
溫軾僑:“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醫院。”
舒夏彎了眼角,“你是不是不知道,秋倫是這家醫院的藥劑科科長?”
“你治療所用的藥物,都是從他那兒領的。”
什么?!
溫軾僑的腦瓜子“嗡!”的一聲,“他又回來工作了?!”
舒夏:“是呀。”
溫軾僑用手指著舒夏、溫辰墨,嘴唇直哆嗦,“你們知道秋倫在這兒工作,還把我轉院過來,你們是想看著他藥死我么?!”
舒夏搖一搖食指,“你轉院過來以后,秋倫才回來工作,我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溫軾僑急道:“轉院,轉院,趕緊給我轉院!”
溫辰墨來句,“我和舒夏一會兒要去趕飛機,你自己和醫生說。”
溫軾僑氣結,“你……你……”
他感覺,他的右胳膊和右手,讓這倆人氣的又要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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