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夭壽啦!一睜眼穿成奸臣早死原配 > 第198章 你最好了
  “好。我讓阿儉去看看小孟大人。”這種事,沈姮自然是應的。

  此時,珍珠在外稟:“沈娘子,大人回來了。”

  沈姮正奇怪謝儉今天回來得這般早,聽得彭氏道:“是我讓人去跟謝相公說,謝相公若知道我來請你去孟家的話定會早些回來。我這心里實在是太過著急了。”

  宣朗說謝相公對妻子在意的很,她便使了個心眼。

  “那省得我去叫人了。”沈姮能理解彭氏的著急,一天不吃飯是其次,可孟小公子這種性子,太容易得罪人了,若能勸的早些想開點是最好的。

  謝儉邁步進堂,看見彭氏時點頭示意。

  “謝相公。”彭氏沒法像夫君那樣一口一個儉弟弟妹的:“宣朗不管是在朝中還是朝外說得上話的就只有你一人,還請謝相公多多費心了。”

  “我先去看一看他。”

  彭氏來時便把馬車給他們兩人備好,聽到謝儉此話,松了口氣。

  馬車內。

  沈姮看著繃著臉的謝儉:“昨晚去勸人家沒勸成,反倒吵起來了?”早上回來這臉色就不對,估計還不是小小的吵一架。

  “我不跟個孩子一般見識。”謝儉本想晾個孟宣朗幾天,讓他自個想通。

  孩子?孟小公子說謝儉和武晉是孩子,現在謝儉說他是孩子。沈姮在心里嘀咕:自己在一群孩子堆里也是為難啊。

  她并不希望謝儉和孟宣朗心里有隔閡,孟宣朗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可沈姮也明白,兩個對事情看法不一樣的人做朋友,是件非常難受的事,就算能忍個幾年,最終還是會爆發而陌路,還是至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而現實情況是,孟家對她和謝儉是多有照顧的,再加上他們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影響力,和南明書院山長還有夫子的關系也極好。

  沈姮雖然對政事不敏感,但也知道這對謝儉而言是助力。

  就謝儉的智商而言,這種事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她希望這事上,謝儉更看重的是兩個人的友情。

  想了想,沈姮便道:“孟小公子一直以他曾祖父為目標,心性堅定,一般人都不到他這樣。就是這種性子容易吃虧,不過作為朋友是很不錯的。”

  沈姮的目光落在馬車的角落,像是閑聊一般說起:“正直明朗,有話直說,一輩子能有一兩個這樣的朋友,也是挺好的。”

  說完,她看了謝儉一眼,見他正淡淡地看著自己,這雙好看卻總透著冷淡深沉的的黑眸,溫柔的時候可真不多。

  謝儉沒接話。

  “朋友之間,也不好一言不合就鬧矛盾,是不是?我們有時都會堅持己見,在堅持己見的同時,也不妨礙去尊重一下別人的堅持己見嘛。”沈姮又瞟了眼過去,求同存異很重要。

  “我這么想孟宣朗,孟宣朗不是這么想我的。”

  “那他怎么想你的?”沈姮記得孟宣朗對他可是非常贊賞的。

  “他覺得我涼薄利己,冷眼旁觀,麻木不仁。”

  這,涼薄利已,冷眼旁觀,額,孟宣朗還是有一定的觀察力的,當然,她不能表現出來,沈姮趕緊道:“胡說,阿儉才不是這樣的。”

  “那我是怎樣的人?”不知道在阿姮心中的他是怎么樣的。

  沈姮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憋出一句:“你是宰輔之才,以后將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見謝儉微瞇著眼看著自己,點點頭pua自己:“我如此堅信。”

  “以后?現在呢?”

  “現在?”沈姮干笑兩聲:“現在就努力在以后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輔嘛。”

  “夫子深明大義,孟宣朗正直明朗,而你的相公,現在還需努力?”謝儉冷笑一聲,氣死個人:“你忘了你夫君七歲中童生,十七歲雖不是連中三元,但也是連中了鄉試會試殿試。就算沒有這些,勤奮努力,不居人后也是有的吧?”

  真要說好,總能想到的,哪怕夸他長得好看。

  額,她沒往這方面想,沈姮略微尷尬地笑笑:“自然,自然。”

  謝儉冷哼一聲。

  此時,孟府到了。

  倆人下了馬車。

  見謝儉拉長著臉的樣子,沈姮不想他這情緒帶到孟府,輕扯了扯他的袖子:“阿儉,你說的都對。是我錯了,別生氣呀。”

  “你錯哪了?”謝儉一臉怨氣的說。

  給了臺階,就不能好好走下來嗎?沈姮不氣,這個時候什么都依著他:“我沒慧眼,你最好了。”

  孟府的大并不遜于王府,這兒沈姮以前在孟家鋪子做事時每個月都要來一次,熟悉得很。

  孟宣朗是家中最小的,可以說萬千寵愛集一身。

  孟老太爺不在,只對家里人交代了幾句,說不是什么大事,讓他們不必擔心,說完和老友喝酒去了。

  急的是孟家家主和主母,還有彭氏。

  見過禮后,謝儉被帶去了書房,沈姮則和彭氏在一旁的園子里談著心。

  “我嫁過來后,他待我極好,就是這件事上,怎么也不肯聽我一勸。”彭氏輕撫著肚子,她懷著孩子也不依著她。

  沈姮勸著,“你把身子養好,生個活潑可愛的小寶才是最重要的。”

  彭氏點點頭:“都一天一夜了,再怎么的,氣也該消了,希望謝相公能勸他出書房。”

  “老太爺不是說了嗎?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寬寬心吧。”

  彭氏嘆了口氣:“近來煩心事多,昨天收到母親來信,說我妹妹云容被父親罰了禁足,令她半年不可出門。”

  禁足是家長罰家中女兒常用的手段,一般就幾天,最多的也是兩三個月,這半年倒還是第一次聽到,沈姮奇了:“云容怎么了?”

  那小姑娘也到了議親的年紀,雖說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只要是同個地方的,父母雙方都會想著法子先讓孩子們先看順眼了,這半年禁足下來,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說了。”沈姮不是外人,彭氏雖想找個人傾吐一下,可事關妹妹的名譽,還是算了。

  沈姮也不多問,見她一臉愁容的樣子,便講一些她在鋪子里時發生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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