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的動作,也引來臺下無數人的矚目。
“這人手法和別人都不同啊。”
“而且他煉的是九品靈器!”
“.....”
在人群的歡呼討論聲中,李巖醒了。
雨城的城主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剛才怎么回事?”
“啊?”還在懵逼的李巖,揉揉頭。
再一轉頭,比試已經開始了。
他瞳孔慢慢聚焦,在看見李飛動作時。
猛的起身,“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會有這么大突破。”
整個人一直在不停搖頭。
隨后臉上浮現陰狠,眼底從嫉妒到貪婪的盯著李飛。
“城主,他偷走了我李家的煉器秘方,而且剛才我不過與他們說了幾句話,整個人就變得渾渾噩噩,還請城主為我做主。”
雨城主也知道李家的一些事情,此刻眉眼間染上猶豫。
這靈城是龍是蟲,還不確定。
而他雨城,這些年地位也不穩定。
若是此刻得罪了,萬一惹上不該惹的人,該怎么辦。
見城主猶豫,李飛一陣煩悶。
這個城主性子總是溫吞入水。
早已經引得他們許多人不滿。
也不再提此事,坐下一瞬不瞬的盯著李飛的動作。
動作行云流水,無比絲滑。
已經讓他身邊不少人,沉不住氣。
炸爐了!
兩個時辰過后,不少人都已經煉制完成。
到最后,臺上就僅剩下李飛一人。
但他絲毫不急躁,依舊沉穩。
又在一個時辰后,他終是停了下來。
擦擦額頭薄汗,唇角翹起。
安從靈等人一看,就是穩了。
“比試完成,請眾位長老查驗。”
話音剛落,所有的長老都聚到李飛那。
四長老戰戰兢兢打開爐頂,瞬間一道刺眼的藍光閃過。
一把毫無雜質的靈劍出現。
看似樸實無華,沒有任何雕刻。
但靠近就能感覺到靈劍中的力量,直逼圣器的威力!
“好,好,好!”四長老愛不釋手的摸了摸,遞給五長老。
旁人想摸都不行,“炎炎,你快看看。”
他們只能默默縮回手,誰讓這四長老是滄榆大陸現在最厲害的煉器師呢。
脾氣還暴躁的很!
五長老接過確實找不出任何一絲毛病,不停點頭。
樊城主見他們都停留在李飛這。
忍不住上前提示一番,“各位長老還請看看剩下的。”
那些長老也順勢,去看別人的靈器了。
只是眼里都沒有了絲毫興趣。
心都不在了。
四長老看向李飛,見他眼里沒有絲毫傲氣,很是滿意。
“小伙子,不知可否加入我們煉器工會?”四長老笑的一臉真誠。“給你個長老當當。”
聽的旁的長老,臉色一頓。
這話要是四長老說出來,那還真能當上。
“不好意思,我現在無法回答您,這需要我的主子同意才行。”李飛抱歉一笑。
主子?
五長老對他所謂的主子,更感興趣。
“你是靈城的,莫非主子就是你們城主?”他側目看向臺下淡定喝茶的安從靈。
似乎,一點都不關心戰況。
李飛默不作聲。
所有長老看完之后,默默回到四長老身邊。
“四長老,可以宣布了。”一人提醒道。
他這才將目光從靈器上收回,大聲道:“第一名,靈城....”
額,他還沒問這小子名字。
“李飛。”
“嗯,第一名,靈城李飛!”四長老戀戀不舍將靈器還給他。
李飛接過準備下臺。
“他這煉器技術是偷來的,還請各位長老還我李家一個公道!”李巖理直氣壯的聲音,響遍擂臺。
喝茶的向晚險些被嗆到,翻了個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李巖,也太不是個人了吧!”
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擼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論。
見安從靈也沒攔著,她直接放聲大喊道:“放屁!”
安從靈眾人扶額,這丫頭一點都不淑女啊!
瞬時,引來所有目光。
尚滿金和胖爺頓時也上前,站在她兩側,給她撐腰。
向晚氣勢又足了幾分。
“你說,這是偷的,那你可會?”向晚質疑抬起下巴,滿眼鄙視。
“這是我李家秘方,當年他被趕出李家時,就被偷走了,我從何學?”李巖滿臉悲憤的看向李飛。
那模樣,真委屈。
向晚都被氣笑了。
“那你如何認得?”尚滿金問。
“我曾見老祖煉制過。”李巖還是絲毫不慌。
尚滿金嗤笑一聲,“既然你老祖會,那應該是一位名留青史的煉器師吧。”
頓了頓又問道:“敢問,各位長老可記得有何人,能煉出如此毫無雜質的靈器?”
這話一出,李巖臉色微變,不自在舔了舔唇。
幾位長老相互看看,冥思苦想也沒有絲毫印象。
“不曾。”
李巖頓感不妙,“那是老祖低調,不愿張揚。”
不愿張揚,和毫無消息是兩碼事!
四長老到現在也自然明白李巖是何居心。
板著臉怒道:“你這人試圖利用我們這些老頭,從今日起你被煉器師工會除名!”
李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怎么是這樣的走向?
“不,不是的,就是他偷的!”
李飛眼神從他臉上掃過,帶著止不住的愉悅。
雨城主連忙將他壓坐下,低呵一聲,“夠了!”
他只能不甘的喊了一句,“終會水落石出的!”
卻沒人再搭理他,畢竟煉器工會最有威信的四長老都開口了。
樊城主見狀,馬上接道:“第二場,馭獸,同樣有馭獸工會的長老見證。”
身后的仆從有眼色的將煉器爐都撤了。
臺上了幾百只靈獸,且都是在天階。
“這樊城,真是大手筆啊。”安從靈感嘆,但眉眼間卻不自覺皺起。
因為那些靈獸,大部分都受了很重的傷。
看見這些獸,樊城主眉飛色舞,下巴微抬。
這恐怕是有史以來等級最高的靈獸!
“這些全是天階靈獸,廢了好大力氣捕捉來的,時間為一炷香,開始吧。”
向晚擦了擦手心的汗,雖然她在空間里也對天階的獸施展過馭獸之法,但那畢竟是被姐打劫進來的。
多少會給點面子。
“放輕松,沒問題的。”安從靈伸手在她肩膀輕拍。
向晚上臺,隨意停留在一頭獸面前。
定睛一看,這,不是他們在元武森林救下的那只絕狼嗎!
但絕狼此刻,滿眼都是憤怒,警惕又冷血的看向她。
對修煉者已經沒有了一點點信任。
身上各種傷痕,觸目驚心。
向晚只覺得痛心,壓制住心底想問清楚的沖動。
原來那只意氣風發的狼,怎么變成了現在這副鬼樣!
“開始!”
向晚緩緩上前,伸手釋放出自己的善意。
試圖與絕狼交流,但絕狼卻沖她呲牙,上來一口咬住她的手腕。
向晚吃痛,卻沒有收回自己的手。
柔聲用馭獸之力交流著。
“是我呀,你忘了嗎?我在元武森林救過你的,當時你懷孕了,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絕狼在她的安撫下,咬她的嘴松了松。
眼里卻閃過恍惚。
元武森林?
我的孩子!
絕狼悲切的留下兩行淚水。
死死盯著向晚,向晚也沒有絲毫閃躲。
似乎是眼里的心疼打動了絕狼。
眼神逐漸變得柔和下來,舔了舔她的手腕。
“剛才沒有認出你,對不起傷了你。我的孩子被他們打死了。”她眼神里的哀傷刺痛了向晚的心,眼淚在眼眶打轉。
向晚深呼吸一口氣,壓制住想打人的沖動。
“你放心,我會救你出去的。”摸了摸絕狼的腦袋,安撫著她的情緒。
給它嘴邊喂了顆丹藥,“等我!”
說罷,起身。
眼神冷冽的看向樊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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