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獸工會長老互相看了一眼。
這速度,就是他們都做不到。
但,那姑娘身上沒有徽章,難不成是出現什么問題了?
被向晚盯住的樊城主,也蹙眉看向自己城的人。
這會還在和靈獸爭奪控制權呢。
長老抱著懷疑的眼神走近。
偏頭一瞧。
好家伙,這么溫順!
看著長老吃驚的神情,臺下人又是一陣嘀咕。
“不是說,靈城只有煉丹和煉器還不錯么,這怎么馭獸也這么厲害!”
“誰知道呢,不過我剛才看她那樣,和普通的馭獸師的方法,好像也不一樣。”
“她是直接進行交流的。”
“這么嚇人嗎!”
樊城主也坐不住了,眼光冷冷射向安從靈。
而后者,只是悠閑的吃著靈果,沖他淺淺一笑。
但卻讓樊城主,覺得是在挑釁。
樊城主瞇了瞇他凌厲的眼,揚聲道:“不好意思,這頭獸是之前馭獸師訓過的,搞錯了,換一頭來。”
向晚怒笑一聲,回頭給絕狼一個安撫的眼神。
對于樊城主這樣的行為,她真是不屑拆穿。
她更喜歡,打臉!
那馭獸工會的長老,瞧見向晚眼底的鄙視和怒氣,也不準備回去了。
這丫頭,有點意思。
這次直接換了一只天階六級的獸。
比絕狼要高出五級。
樊城主沖她一笑,“開始吧。”
儼然一副看戲的樣子。
向晚絲毫不慌,上前對靈獸先釋放出善意。
這只靈獸的受傷程度,比絕狼好不到哪去。
眼底對人的仇恨,甚至比絕狼更甚。
這次,她并沒有將手伸的那么近。
馭獸之術靈力緩緩進入靈獸的身體。
舒服到它壓根不想反抗的程度。
原本兇狠的眼神,平靜下來。
到最后流露出貪戀。
“放松,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強迫你,相反我會救你出去。”向晚眼里的柔情,讓靈獸徹底松弛下來。
乖巧的趴在地上,用碩大的腦袋蹭了蹭她的手。
一旁的長老早已目瞪口呆。
“你你你,怎么做到的?”整個人上前,將向晚抬了起來。
向晚默默看了眼離地的腳,尷尬笑了笑。
這也太侮辱人了吧。
“丫頭!”長老見她不說話,又猛烈的晃了晃她。
直到見她神情不對,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行為沖動了。
局促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啊,太激動了。”
長老這一行為,引得馭獸工會的長老都集聚前來。
就連樊城主都顧不得身份,擠了過來。
那乖巧溫順的獸,哪里還有要吃人的樣子。
“長老,莫要沖動,此事我們可以等比試之后,詳細聊。”向晚看著這些長老要吃人的眼神,尷尬的笑了笑。
“對對對,小姑娘叫什么啊,哪個城的。”
“向晚,靈城的。”
又是靈城!
“那你怎么沒有去馭獸工會,考徽章呢。你這是個高級馭獸師啊。”
“我也只是才學,沒多久。”向晚不好意思笑笑。
才學?
就是高級馭獸師了,所有老頭眼神更熱烈了。
向晚覺得他們,比靈獸的眼神還可怕。
直到時間到,還有一半的人沒能成功。
幾乎時間剛到,長老就迫不及待宣布,“馭獸第一名,靈城向晚。”
隨后這些長老就拉著向晚,熱情下臺了。
安從靈無視了她求助的目光,沖她笑笑,“自行解決。”
“第三場,陣法!”樊城主臉色陰沉,連話都不想多說。
陣法公會的長老自行上臺,坐在那。
各個板著一張臉。
“一點都沒有前面那些老頭可愛。”尚滿金撇嘴說了句。
“滿金兄弟,陣法師那可向來都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這模樣,倒也正常。”胖爺感嘆。
尚滿金調整情緒,悠然自得的上了臺。
身上空空如也,也是一個毫無等級的陣法師。
那小模樣,倒像是來游玩的。
瞬間得到周圍陣法師不爽的暗罵。
讓安從靈吃驚的是,蕭洛竟然也是陣法師。
還是高級陣法師。
似乎感覺到安從靈的目光,對她笑出一個自覺很有魅力的笑容。
安從靈挑眉,收回眼神。
果然,人不能太自信。
陣法師的比試,是解陣。
臺上頓時升起數百個陣法,將他們困在其中。
樊城主嘴角泛著勢在必得的笑。
安從靈便讓小金看了看,樊城參加比試之人的陣法。
“姐姐,那人的陣法比其他人都少了兩個陣眼,很快就會解開了。”
原來是作弊啊。
“有沒有什么辦法,讓他那個陣法不那么快破開?”
小金點頭,一臉興奮,“姐姐,你放我出來,我能遠程給他的陣法加大難度。”
得到肯定,安從靈將小金藏在袖子里。
嘴角升起玩味的笑容。“不急,再等會。”
看你一會還笑不笑得出來。
眼看,樊城的陣法已經開始逐漸消失。
“真是不好意思,這輪看來我們樊城要領先了。”樊城主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就快收不住了。
安從靈拍了拍小金。
小金隔空點了幾下,不知為何。
他原本要消失的陣法,又出來了,還變得異常堅固。
樊城主肉眼可見的慌了。
質問的眼神看向其中一個長老。
長老輕微搖頭,他也不知道啊。
安從靈將小金收回空間,心情頗好的沖樊城主揚了揚眉。
樊城主那惡狠狠的眼神,恨不得現在過去將她撕碎!
他越這樣,安從靈笑的越開心。
一刻鐘后,尚滿金的陣法消失。
他的臉徹底黑了,怒起指著尚滿金,“他作弊!”
尚滿金嘖了一聲,“樊城主,真是輸不起啊。”眼里滿滿嘲笑。
“這陣法從未經過我手,我如何作弊?”
“而且,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何德何能讓陣法工會的長老為我,擔上這種罵名。”
是啊,這陣法是隨機選的。
而且都是陣法工會的長老,親手布置的。
霎時間,那些長老的臉色陰沉呵斥道:“樊城主,若是質疑我們陣法工會的公平,大可換人!”
他們一向自詡清高,更是容忍不得有人這般誣陷。
頓時,就要起身走人。
樊城主自知,事情鬧大了。
急忙改口,“不不不,不是質疑長老,而是懷疑這小子身上有什么解陣的法寶。”
這才讓他們緩緩停住腳步。
隨后,又將不滿的目光射向樊城主。
蕭洛解陣完成后,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怎么,剛才檢查的工作,不是你們樊城的人做的嗎?這會說作弊,那不是在說長老監督不嚴嗎。”蕭洛質疑的聲音,又將長老們的怒吼拱起。
瞬間,怒發沖冠。
都不顧及比試還沒結束,宣布道:“第一名,你!”
甚至都來不及問尚滿金的名字,指了指他人就下臺了。
留下茫然的一群人。
尚滿金見狀,揚聲自豪道:“我乃靈城,尚滿金!”
掛著得意的笑容,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下了臺。
樊城主氣得發抖,又不敢給蕭洛臉色。
只能強顏歡笑。
索性,也不讓這些人破陣了。
“第三場,煉丹!”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安從靈等人聽來卻異常好聽。
轉身的同時,對身邊人耳旁不知說了什么。
只是眼底的陰狠告訴安從靈,并不是什么好事。
當安從靈踏上臺的那一刻,周邊無數眼光朝她而來。
她掃了一眼。
嗯,都是那些城主仇恨的眼神。
看來,一會城主之間的比試,是惡戰中的惡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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