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姨娘穩住!女兒給你掙誥命 > 第60章 養外室,從天而降
  她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怎么會這么離譜。

  孫嬤嬤心里捏了一把汗,裝出同樣不解的模樣,小聲對大夫人解釋道。

  “夫人,老奴已經讓人將藥拿去給大夫檢查過了,咱們的絕育藥沒問題啊,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差錯!”

  這個倒是真的,她們的絕育藥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以前羅家的老夫人也給府中的姨娘用過,效果顯而易見。

  大夫人面色凝重,不耐煩的握緊拳頭,“你確定嗎?”

  “老奴找了好幾個大夫查看的,都說沒問題!”孫嬤嬤如實回答,她確實是詢問過了。

  “去,明日替我回羅府,找我娘再要一份藥方,重新抓過藥來!”

  順便給今日進府發小賤人也喝一份。

  大夫人氣的胸口都疼起來,她扭曲著臉色,頭上的假發搖搖欲墜。

  孫嬤嬤趕忙上前提醒起來。

  元錦意回到自己屋子里,伸了個懶腰,開始練習起書法。

  等綠酒飄過來告知她大夫人的想法后,她輕笑一聲。

  大夫人這個老妖婆,什么時候才能下線啊,她又不能無緣無故去害她。

  這時,秀茹也飄回來。

  她穿著元錦意燒給她的新衣服,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悠悠的開口,“三小姐,奴家有事情跟您說!”

  元錦意看了看屋子,確認小玉和青竹不在,對她輕輕點頭,“你說?”

  看來是發現什么事情了。

  “奴家知道是誰在膳食中動的手腳了!”秀茹湊近些后,淺笑著對她開口。

  “是嗎?”元錦意搓搓小手,陰險的笑起來,終于知道幕后黑手是誰了。

  “是誰啊?秀茹姐姐!”綠酒期待的看向秀茹,她也好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秀茹清麗的臉頰微微泛紅,聲音嬌柔道,“三小姐,說來有點麻煩,奴家在廚房蹲守了這么多天,才發現廚房的一個廚子不對勁。

  跟著他出了侯府后,他悄悄去郊外見了一個陌生女人,那個陌生女人不是侯府的人,但我卻聽到她稱呼侯爺為夫君!”

  “奴家還在那個女人的府中見到了侯爺的貼身小廝,奴家猜想那個女人有可能是侯爺的.....外室!”

  ....

  一番話險些把元錦意的腦子都要燒干了。

  什么女人什么外室?

  意思是她爹在外面已經有外室了?

  元錦意輕斂眉頭,實在不知道該想些什么。

  所以,對侯府懷孕姨娘下手的人不在侯府。

  那這怎么辦?她又用雷把她劈死?

  她搖晃了一下腦袋,把這個想法甩掉,為難的思考起來。

  “秀茹,那個廚子叫什么名字?”元錦意琢磨了一下,還是先從侯府里面下手吧。

  至于那個外室的事情,她可以悄悄透露給大夫人。

  自然就會被解決了。

  “叫海生,不過他已經進府十幾年了,一直都在侯府當廚子!”秀茹溫柔的說出那個廚子的名字,眼神有些奇怪。

  “好!”元錦意頷首,既然知道誰是罪魁禍首,她就有辦法了。

  “他是有什么把柄握在那女人手中的嗎?還是他們之間有銀錢往來?”元錦意覺得應該是第一種情況的可能性大些。

  侯府當廚子的油水可不小,一般是不會缺錢的。

  “不是的,三小姐,好像是因為那女子從前救過海生,她也給他銀子,兩人之間很熟悉的樣子!”秀茹搖頭,將探知來的消息如數告知給元錦意。

  “原來如此!”她竟然猜錯了,也是,世間還有很多種可能。

  “秀茹,再幫我打探一下那女人是什么身份,府中還有什么人,我要知道她全部的消息!”元錦意眨眨眼眸,眼神算不上良善,她再次對秀茹吩咐下去。

  這個女人不得不重點觀察一下。

  “沒問題,三小姐!”秀茹自然不會拒絕元錦意的要求,反正她現在也沒事兒。

  秀茹離開后,元錦意想起之前自己的猜測,她也曾這樣懷疑過,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線索,綠酒那時沒有發現,這次多虧了秀茹。

  臨近晚膳時間,元錦意提前讓青竹去了廚房,點名讓那位叫海生的廚子給她做了幾道拿手菜。

  元錦意現在正得寵,隨便吩咐一件事情府中下人都能給她辦好,這點小要求根本就不是問題。

  等海生做的膳食端上來后,元錦意悠閑的吃起來,感受了一下他的廚藝,果真跟之前在魏姨娘那里吃的味道一模一樣。

  是他沒錯!

  半夜時分,元錦意等眾人入睡后,她悠悠的醒來,從玉佩空間中拿出她畫好的倒霉符,利用五鬼搬運術將這道符紙送到了海生睡覺的地方,然后放進了他貼身的衣物內夾中。

  還得這樣玩,才有趣。

  元錦意完成操作后,笑瞇瞇的睡下,等著符紙慢慢生效。

  一連幾日,元徹都宿在新進府的陶姨娘院中,連帶月中十五那日都沒離開。

  眾人都怕大夫人要對陶姨娘下狠手,愣是都乖乖待在自己的院子中,生怕被人利用做了筏子。

  大夫人最近的怒火已臨近爆發的邊緣,她命人送去的絕子湯,陶姨娘直接當著孫嬤嬤的面兒就給倒了,她送去的禮物和擺設,陶姨娘也都一應拒收。

  要不是侯爺天天和陶姨娘同吃同住,她都想直接在飯菜里下毒了。

  并且陶姨娘仗著元徹的寵愛,一個姨娘有六個伺候的下人,跟她侯府大夫人院中的數量一模一樣,氣的大夫人差點就要吐血了。

  后來還是老夫人勸誡了元徹一番,才將陶姨娘院子里的下人給撤走了兩個。

  元錦意這些都是從青竹嘴中得到的,雖然青竹遇到的事情不多,但是打聽消息她可是一絕,極大程度滿足了元錦意的好奇心。

  也是因為陶姨娘進府分散了大夫人的注意里,魏姨娘的日子輕快了不少,每日除了做做繡活剪剪花,別的什么都不用擔心。

  元錦意對此,反而對陶姨娘感謝起來,就看她能撐到什么時候了。

  ....

  “小扇引微涼,悠悠夏日長。野人知趣甚,不相炎涼問。老圃好栽培,菊花七月開。”

  陸夫子拿著元錦意新交上來的課業,仔細研讀了一遍,撫摸著胡須,眉頭皺成了菊花。

  元錦意站在下首,不解的看著陸夫子逐漸嚴肅起來的面容。

  “錦意,這詩確實是你所做?”陸夫子放下手中的宣紙,目光審視的看著她,眼中閃過一抹道不明的情緒。

  元錦意眨眨眼眸,當然不是她做的,可這是她親手抄的。

  “夫子,難不成有人做過了?”

  不可能的。

  她抄之前已經翻遍這個時代的詩書,根本就沒有這一首詩。

  元錦意身姿挺拔的站在陸夫子面前,眉頭都不帶皺的。

  “不錯,今早錦欣跟你交了一模一樣的詩上來,除了詩里的月份不同,別的字眼都是一模一樣,你該作何解釋?”

  陸夫子說著,從自己書案下面拿出一張墨跡已經干透的宣紙,兩者相互對比起來,面露狐疑。

  本來早上他看到這首詩,十分驚喜的,結果現在給他搞這么一出,不像話。

  元錦欣?

  元錦意擰眉,怎么可能?

  她上前接過陸夫子遞來的詩,的確是元錦欣的字跡。

  上面的詩句跟她做的一模一樣,可這詩,是她昨晚才寫好的,元錦欣想抄襲都沒有機會。

  今早?她是把詩放在自己書袋里面的,除非元錦欣動過她的書袋。

  今早...她好像就去過一次茅廁,別的時候都在課堂中。

  “夫子,錦意可以解釋!”元錦意輕笑一聲,這有什么不確定,一定是元錦欣抄了她的詩句,先交給了陸夫子。

  元錦意將手中的白紙放回陸夫子的書桌上,伸手指著元錦欣做的詩,那句跟她詩句不同的五月就是答案。

  雖然原詩上是五月,但以為陸夫子讓她作詩的時間是七月,而且五月的時候,梁安城根本就沒有菊花。

  族學之所以七月有菊花,也是因為陸夫子的細心栽培,對那簇菊花比對自己親兒子還細心,讓本應該九月才開的菊花七月就開了。

  所以元錦意就將時間改了一下,故而早上帶來的詩句就不能用,她重新抄寫了一遍,沒想到被元錦欣鉆了空子。

  陸夫子不解的抬頭,這里有什么問題,只是時間不同而已。

  “夫子,您想想,梁安城五月的時候那里有菊花?”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還按著她的元詩句抄。

  哼,元錦欣,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陸夫子恍然大悟,他就說元錦欣的詩句怎么怪怪的。

  他摸著胡須,抱歉的對元錦意一笑,將元錦欣作詩的白紙放下,“是夫子錯怪你了,但是這樣說,根本證明不了錦欣是抄寫你的書!”

  這下如何是好。

  今日錦欣交這首詩讓他點評的時候,他還納悶,他明明只是讓錦意一人作詩,怎么連錦欣都知道。

  本來他也是臨時起意,想對錦意炫耀他精心飼養的菊花而已。

  “夫子,若是我能證明錦欣的確抄襲了我的詩句,那她應該如何處理?”元錦意端正的站好身子,柳眉微微飛揚,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陸夫子為難的看著她,對她搖頭,“作為夫子,我只能小小的懲戒她,并不能對她做什么,除非侯爺知道這事兒,看他如何處理!”

  他能做的,無非就是批評告誡錦欣,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夫子罷了。

  元錦意不服,她氣呼呼的看著陸夫子,一臉倔強,“可是夫子,抄襲別人的詩句本就是不對的,為什么她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

  陸夫子捋了捋胡須,想了好一會兒才對元錦意說道,“這樣吧,明日上學我將錦欣叫來,讓她與你當面對峙,看她能不能主動認錯,若是她不認錯,我便告知侯爺,讓他來處理如何?”

  抄襲確實不對,要是誰敢抄襲他的詩句,他能將其大罵三天三夜,也不怪錦意這么傷心了。

  元錦意點點頭,“可以的,夫子!”

  她一定要元錦欣知道,抄襲是什么下場。

  元錦意拎著書袋回去了。

  陸夫子又拿起兩首詩句對比了一下,四小姐啊四小姐,但愿你能主動認錯。

  元錦意一邊吐槽一邊跟青竹往府中走去,氣呼呼的小臉蛋嘟著,白白嫩嫩,看著都想讓人咬一口。

  要進府邸的時候,她停下腳步,看著原本應該是雷老板的府邸前,一片混亂,十幾輛馬車搭載著各種家具擺設停在大門口,穿著下人服飾的男女正在搬運,來往的行人無不矚目觀望。

  她走過去看了看,連雷老板之前金碧輝煌的門面裝飾都已經更換下來,門口變得大氣古樸,上面掛著裴府兩個鐵畫銀鉤書寫的大字。

  雷老板已經走了啊。

  后面陸續還有馬車趕過來,元錦意怕擋著他們,準備回府。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失控般朝著正在搬運貨物的中間隊伍撞去。

  還好裴府門口站著的一個中年男人眼疾手快,縱身一躍就騎在在馬上,用力拽緊了韁繩,試圖控制馬匹。

  “吁!!”男人猛地勒緊韁繩,馬兒吃痛雖停下腳步,但是身軀往后一倒,馬車徑直側翻,一道被灰色氣霧包裹著的身影從馬車里被甩了出來。

  元錦意背對著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人影便從天而降,徑直朝她砸下來。

  “啊!”元錦意暈過去之前看到了滿天的星星,她只有一個念頭,哪個王八蛋亂丟東西,她不會又要穿越了吧。

  “小姐!”青竹發出一聲驚慌的大叫,眼看著元錦意被那道人影給砸暈過去。

  “砰!”縱然有元錦意當墊背,那道從天而降的人影還是在地上磕碰到了自己的腦袋,鮮血頓時染紅了他身下的地磚。

  原本只是雜亂的大街上徹底混亂起來。

  入夜,裴府的燈火亮如白晝,一座風格特殊的院子里,衣著華麗精貴的絕美少婦坐在椅子上輕聲啜泣著,旁邊一個高大身形的威猛中年男人正輕聲寬慰著她。

  “父親,母親,哥哥怎么樣了?”一對嬌俏可愛的雙胞胎小姑娘從外面噠噠噠的跑過來,緊張的看向正在哭泣的婦人,又趕緊跑到床邊查看起自己頭上裹著厚厚紗布,還沒有清醒過來的親哥哥,眼淚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嗚嗚嗚,哥哥,哥哥,你快醒醒!”

  “母親,哥哥怎么還不醒啊?”

  兩個小姑娘嚶嚶嚶的哭起來,十分傷心的看著床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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