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姨娘穩住!女兒給你掙誥命 > 第334章 曾經敵人,宏圖大業
  今日綠酒運氣不錯,出門便發現了一群敵人,還忽悠住了一個。

  綠酒嘻嘻哈哈的蹦跶起來,拍拍胸口,“人家會的。”

  編故事嘛,她最在行了。

  元錦意瞧著她可可愛愛的小臉蛋,目光落在窗外逐漸燦爛的陽光上,“那個人的身份弄清楚了嗎?”

  綠酒揉了一把笑僵的小臉,湊到元錦意面前,鄭重其事的說道,“知道,但是您絕對猜不到,他都不在赫連暉的計劃之中,但曾經卻是我們的敵人!”

  難道還有她綠酒弄不清的事情嗎,不可能。

  曾經的敵人?元錦意捏著下巴思索起來。

  有哪些敵人來著?她都快記不起來了。

  元錦意蹙眉,微微搖頭,“猜不到。”

  綠酒飄來飄去,機靈的提醒了一句。

  “他少了一只手!”

  元錦意腦中靈光一閃,恍然大悟,“你是說祁.....”

  祁啥來著,時間太久,她連名字都想不起來了,但她知道是誰了。

  “沒錯,就是他。祁無涯!”綠酒笑著點點頭,對這個名字嗤之以鼻。

  居然是他,好家伙。

  元錦意擰眉,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面,眼眸微沉。

  那這么說來,皇陵里必然是有埋伏的。

  本來她是知道幕后那些人在計劃,但具體計劃他們并沒有說出來,像是要就地取材,看看是刺殺還是下毒之類的。

  可今日綠酒陰差陽錯混到了祁無涯身邊,那這事就穩了。

  讓綠酒盯好祁無涯后,元錦意寫下一張紙條交給風鈴。

  后面幾日,都是休整時間,元錦意也是無所事事的待在屋中,沒有出過門。

  祭奠先祖,需先齋戒七日,然后沐浴更衣,進皇陵祭拜。

  叡帝和皇后及一干宗親忙碌著,依附在北地周邊的小番國卻在這時求見。

  北地皇陵周圍的附屬小國還不少,他們一收到叡帝要北巡的消息后,就開始準備起來。

  叡帝和宗親忙著齋戒,所以沒招呼付他們,只好將接待的事宜交給元徹和汪丞相幾位大臣。

  石壁上的長生盞經久不息的燃燒著,元錦意身著整潔官袍,跟在一干大臣身后慢慢進入皇陵地宮中。

  耳邊只聞腳步聲,元錦意抬頭看著深不見底的地宮,真的很納悶,為啥要在地宮里來拜祭?這不是擺明給人家可乘之機嗎?

  元錦意到現在都仍舊不了解幕后之人的計劃,所以心里莫名有些著急。

  空氣中飄蕩著一絲硝煙氣味,元錦意只以為是燭芯燃燒后的味道,并沒有多在意。

  大概走了半個時辰左右,就到了地宮中心,看著地宮里堆放的金銀珠寶和玉石瓷器,各種陪葬品,不少大臣眼睛都綠了。

  地宮中心并不是元錦意想象中的昏暗模樣,反而金碧輝煌,燈火通明,最中間則是一干數不清的北秦皇室牌位。

  地宮寬敞且磅礴,前后左右的燈盞熊熊燃燒著,新鮮的瓜果貢品冷冰冰的躺在盤子里,地宮里氣氛莊嚴肅穆,天家威嚴在這一刻彰顯得無比形象。

  叡帝帶著一行人開始進行祭拜流程,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光是念悼詞都花了兩刻鐘,元錦意差點沒直接睡過去。

  打了個呵欠,眼尾壓著淚花,元錦意暗中掐了自己一把,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

  約莫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祭祀終于結束了,一干人對著前頭的牌位拜了又拜,更有感傷者潸然淚下。

  一行人祭拜完成,起身往外走,忽然間,地宮中心的石門關閉,發出沉悶而震響的一聲,驚擾得靈臺上的牌位都在震顫,連帶燈盞都熄滅了不少。

  陰風席卷,叡帝眉頭一緊,握緊皇后的手,示意身邊的禁衛軍首領周準去查看情況。

  周淮面色嚴肅的走到石門前,摸索檢查了好一陣才轉頭看向叡帝,“陛下,是從外面合上的,但是外面沒人回應。”

  事情大了,外面駐守的禁衛軍可都是精銳,怎么會沒發現里面的動靜呢。

  眾大臣交頭接耳,心里升起一股陰謀論,膽小者已經開始發抖。

  “肅靜!”叡帝低喝一聲,穩住周圍的大臣后,對周準命令道,“周準,想辦法把門破開!”

  “是,陛下!”周準應聲,眼下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就在周準帶著幾個禁衛軍費勁巴腦的想辦法開門時,一道陰沉又得意的聲音打后面傳來。

  “別白費心思了,陛下~今日你們都得留在這里。”

  “誰?”諸多武將驚呼一聲,轉過去頭。

  禁衛軍臉色一變,趕緊抽出佩刀,護在叡帝和皇后跟前。

  角落處的暗門里,一道身影緩緩走出來,叡帝擰緊眉頭,倒吸一口涼氣,“祁樽?”

  像是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人出現在這里,叡帝臉色有些難堪,“你怎么在這兒?”

  “我為何不能在這兒,我也是祁氏后人。”祁樽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長袍,步伐悠悠的走到靈位前,抽出三根香,淡定的開始給祖先們上香,他一邊上香一邊回答著叡帝的話,視其余眾人于無形,毫無在意。

  “你乃禁閉中的罪人,如何能出門?”叡帝惱怒之意彌漫在臉上,但聲音沉穩鏗鏘,帶著一絲帝王的壓迫,讓周圍的官員不寒而栗。

  “罪人嗎?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今日過后,北秦江山,便會再度更迭,誰是罪人還說不清呢!”祁樽背對著眾人淡然一笑,舉起雙手對著牌位拜了拜,語氣囂張至極。

  什么?

  聽著祁樽大逆不道的話語,三王爺暴怒,忍不住站出來呵斥道,“祁樽,你休要胡言亂語。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你一介亂臣賊子,陛下饒你不死已是皇恩浩蕩,你豈敢重蹈覆轍!!”

  好膽,還敢行謀逆之事。

  祁樽得失心瘋了不成?當著祖宗牌位,要謀反?

  三王爺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仿佛覺得他腦子壞掉了一般。

  叡帝也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江山更迭?就憑你?”

  這次北巡,他帶了一萬精兵,五百禁衛軍高手,就算是只蒼蠅也別想近身。

  “是啊,就憑我,不行嗎?”祁樽單手將手中香火插進香爐中后,轉身狂笑著看向叡帝。

  三年了,他終于可以走出那牢籠跟祁瀚搏一搏了。

  這些年飽受的風霜苦楚總歸是要得到回報才行。

  今日,便是他們的死期。

  “你....”就在叡帝還想開口之時,身后的兩位大臣忽然暴起,抽出手中匕首直沖叡帝而去。

  “皇兄小心!”三王爺驚駭,沒成想有大臣叛變,只是他距離叡帝甚遠,無法及時救援。

  皇后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擋在叡帝面前,但還不等這兩個大臣近身,兩個禁衛軍眼疾手快,飛起一腳便踹在兩個刺客心窩子上,直接將其踹飛好幾米開外。

  噗~兩個刺客吐出一口鮮血,躲開抓捕的禁衛軍,踉蹌著朝祁樽奔去。

  叡帝扶著渾身無力的皇后,感動的將她護在懷里,“皇后,別怕,沒事了。”

  他安撫住皇后,轉頭看向站在祁樽身邊的兩個大臣,眼中泛起殺機,“蘇逑?陳平,你們兩人....”

  蘇逑乃是禮部尚書,陳平也是武將中心人物,居然會跟祁樽一起謀反。

  三王爺來到叡帝身邊,憤恨的看著對面的幾人,“陛下,看來他們跟逆賊已經狼狽為奸了。”

  可惡,虧得陛下往日待他們不薄,沒想到已經被反賊收買。

  蘇逑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眼含不滿,“我對陛下忠心耿耿,但陛下寧可寵信元徹那個不著調的混子,禍亂我北秦朝綱,目無法紀。這樣的朝廷我還怎么效忠。”

  元錦意慢悠悠的從大臣中走出來,臉色寧靜的看向蘇逑,“蘇尚書,不用給你的反心找借口了,若是你真的忠心,你應該在朝堂上死諫,而不是跟著祁樽謀反。”

  少給她扯東扯西,要直說自己想謀反她還敬他三分真誠,但這跟她爹有什么關系。

  誰混子,誰混子,胡說八道,胡言亂語,胡攪蠻纏,哼!

  蘇逑臉色發白,沒想到元錦意一眼就戳破他的借口。

  沒用的東西,祁樽斜了他一眼后,笑著對元錦意開口。

  “哦,元大人不會還對陛下抱有期望吧?你別忘了,熒惑守心一出,你就被陛下遺棄了,虧得你為陛下殫盡竭力,可到頭來的下場呢?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眾所周知,帝王最是薄情,即便他之前待元錦意萬般好,但是流言一出,還不是棄之如敝履。

  元錦意抱著胳膊,搖晃手指頭,似笑非笑的開口。

  “熒惑守心,對應的難道不是你們嗎?跟本官有何干系,至于意謀天下,嘖,本官真的是很失望啊,就不能想個好聽深奧些的詞匯嗎?

  膚淺,真是太膚淺了,虧得本官還對你們抱有極大希望,以為你們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呢。”

  結果到頭來還是就這些手段,不堪一擊啊。

  祁樽一怔,看著元錦意淡定異常的模樣,心里忽然升起一絲不安,眼神銳利起來。

  “你在說什么?”

  元錦意莞爾一笑,輕啟粉唇,“我說你蠢啊!你以為勾結幾個官員搞點天象就能幫助你坐上皇位嗎?”

  叡帝站在元錦意身后,表情淡淡,“寡人從沒有不相信過錦意,倒是你們,太著急了吧。”

  祁樽壓低眉頭,不屑的看著對面的人,一揮袖子,“哼,多說無益,咱們就看誰能笑到最后吧。”

  就算她們君臣之間沒有隔閡,那又怎樣,他的計劃還沒有失敗呢。

  “給寡人將他們拿下。”叡帝冷著臉,帝王威嚴十足的命令道。

  幾個禁衛軍手持武器上前,祁樽卻哈哈大笑起來。“無妨,今日左右都是要死在這里的,所以你即便抓了我,你們也得一起死。”

  “祁樽,你什么意思?”有大臣壯著膽子開口詢問。

  “何意?就是送你們上西天的意思。”祁樽拿起香爐里的香火,一把朝地上扔過去,隱藏在角落里的黑火藥被引燃,滋啦作響,祁樽卻在這時躲過禁衛軍的抓捕,帶著兩個逆賊朝著挖出來的小道里奔去。

  “不好,是火藥!”有大臣發現地上的黑火藥后,臉色巨變,抱著腦袋鼠竄起來。

  地宮里,眾人橫沖直撞,驚慌不已。

  眾大臣四散奔走,唯有元錦意和叡帝皇后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皇兄,快走吧。”

  三王爺驚惶失措,拉著叡帝就要躲起來,卻被叡帝抓住,沒好氣的看著他,“行了,你個棒槌,炸不了的。”

  他怎么可能隨便讓人把祖宗安息之地給炸了。

  ???

  三王爺滿頭霧水,卻見原本燃燒著的黑火藥在燃了一截后,就熄了。

  他頓時瞪大了眼睛,躡手躡腳的走到火藥前面,伸手捻起一點火藥,濕....濕的?

  “這,皇兄,什么情況啊?”三王爺還在驚詫中。

  “陛下,三個逆賊已經抓獲!”這時,周準的聲音從密道里傳來。

  三王爺的表情跟所有在場的大臣一樣,滿臉古怪,這是.....

  地宮里的事情外面的人不得而知,但在地宮外,迎接番邦使臣的幾位大臣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驚險。

  汪丞相一干人等癱軟的坐在椅子上,滿眼震驚和憤怒的看著眼前幾人。

  “元徹,你瘋了不成,你們要作甚?”汪丞相靠著椅子,惱怒的咆哮道。

  本來迎接番邦使臣的午宴進行得好好的,但誰知宴會進行到一半,所有北秦官員便渾身乏力,猶如無骨之人一般,只能癱坐在自己位置上。

  但元徹和展曜卻是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汪丞相,別急,還沒到你開口的時候。”元徹看著暴躁的幾位大臣,臉上滿是得意的榮光。

  “元尚書,你在做什么?”不明所以的其他大臣也氣憤的質問起他來,只是他們現在渾身沒有半點力氣,除了動嘴也別無他法。

  元徹從自己位置上端著酒杯站起來,笑吟吟的走到展曜面前,“展大人,為我們的宏圖大業喝一杯吧。”

  展曜輕笑,一襲青色官袍穿在他挺拔的身軀上,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起桌上酒杯,跟元徹隔空碰撞后,一飲而盡,若非他此刻的行徑,看起來倒是挺有幾番翩翩佳公子的感覺。

  假借拜會前來協助的幾個番邦小王跟著笑起來。

  “你們要造反?”汪丞相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幾人。

  三王妃咬牙,害怕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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