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月見李淑清老實了,也就放心的回了家。
誰知甫一到家,就看見陳澤年和風雪松坐在客廳里喝茶。
兩人都面如朗月,氣質出眾,坐在一起,看著就讓人舒心。
可惜,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淡然,冷淡的就像要結冰了似的。
“澤年來了?”凌清月臉上帶了笑,緩緩走近,“今天是來找娉婷的嗎?”
陳澤年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看了一眼風雪松,淡淡道:“不是,是風叔叔找我來說話。”
“雪松,你今天不去上課,找澤年說什么呢?”凌清月坐到風雪松身邊。
她的身上噴了香水,一湊近香味就飄散過來。
“沒什么,隨意交談幾句而已。”風雪松含糊的說道,又問道:“你今天去哪兒了?”
“聽說昨晚魏家招賊了,我剛剛才從李淑清那里回來。”凌清月面色如常的回答。
“魏家招賊了?”風雪松皺眉。
陳澤年也有些驚訝的挑眉。
昨晚還大張旗鼓的過生日,這么倒霉就招來了賊?
“我都說了魏家太高調,要不然也不會引來小偷。清月,你以后少去魏家。”風雪松不悅的說道。
凌清月不滿:“話也不是這么說,明明是小偷可惡,怎么能怪主人家高調呢?”
就在這時,陳澤年突然插了話:“我怎么覺得夫人你對這件事情這么生氣呢?就像是你的東西被偷了一樣。”
凌清月臉上的表情一僵,“我和李淑清關系好,同仇敵愾也很正常。”
“原來是這樣啊……”陳澤年低笑一聲。
被陳澤年這么一說,凌清月覺得心口有一口氣,堵著出不來。
不過想到女兒的婚事,她也不好對陳澤年使臉色。
“澤年,今天晚上留在家里吃飯吧?娉婷出去和朋友玩了,現下不在,等她回來了,晚上你們也好見一見。”凌清月轉了話題,滿臉堆笑的問。
還不等陳澤年回答,風雪松擰了眉,“娉婷什么時候回來還不一定呢。”
“風叔叔說的是,還是下次吧。”陳澤年禮貌的笑笑。
“好不容易來一趟,連頓飯都沒留,這太失禮了……”凌清月瞪了風雪松一眼,好不容易讓兩個孩子有相處的機會,他從中做什么梗。
“不用麻煩了,我是晚輩,不好勞煩你們。”
陳澤年起身整整衣袖,撫平衣服上的皺褶,禮貌的和凌清月還有風雪松告別后,就直接離開了。
看著陳澤年往外離去的背影,凌清月氣不打一處來。
“你今天到底和他說什么了?上次都說好了讓女兒自己決定,你這樣做,不怕娉婷知道了生你的氣嗎?”
那天陳澤年來接娉婷出去玩,兩個孩子好聲好氣的,氣氛融洽。
晚上娉婷回來后也十分開心,眉飛色舞,一看就知道相處的很好。
結果今天被風雪松這個當爹的,在中間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陳澤年又冷淡的不行了。
“要是他真的對娉婷是真心的,無論我說什么都改變不了他的態度。”風雪松不為所動,淡定的說道:“要是被我三言兩語就動搖了,那他也不是娉婷的良配。”
凌清月被風雪松的話氣的心肝疼,想說你懂什么,現在是你女兒的一顆心都放別人身上了,你還在拿喬。
不過她也不會直接和風雪松對上,而是眼波流轉,嫵媚動人的嗔怪道:
“我懶得和你多說,哼!要是你再搗亂,我就把你做的事告訴娉婷,到時候她生氣了,你自己去頭疼吧!”
想到女兒的哭鬧,風雪松也有些頭疼,但還是虛張聲勢的說:“我是她爸,做這些都是為了她好,要是她不識好歹,我也不管她了。”
這話說出來,兩人都覺得假。
平時風娉婷別說哭了,剛癟了嘴,風雪松就心疼的不得了。
“你要是真的做得到才好呢!”凌清月斜睨他一眼。
兩人又說了一陣小話,風雪松才說道:“對了,你那天不是說要找鐲子嗎?我給你拿回來了,昨天沒找到。”
本來凌清月是打算去魏家宴席的時候帶上那個玉鐲子的。
風雪松手中的玉鐲子,玉質清透,青綠和翠綠相融合,還有著淡淡的光輝,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他期待的看著凌清月的臉,希望她能露出高興的表情。
可令他失望的是,凌清月先是震驚了一瞬,然后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什么時候拿回來的?”
“就今天,你出門后我也出門了。怎么了?”風雪松不明白凌清月為什么不高興。
不是她說的要鐲子嗎?拿來了她又不高興。
凌清月斂下眸中涌動的情緒,早知道,她就該一直讓人跟著風雪松的,不然肯定就能知道他藏東西的地方了。
“沒什么,都過了日子了,我還戴給誰看啊!討人歡心都討錯了時間!你今天拿出來不是讓我更生氣嗎?”凌清月很快就轉換號了情緒,佯裝憤怒的說道。
“我前幾天不是沒時間嗎?再說,你就算不戴這個玉鐲子,你也是最好看的!”風雪松慌張解釋道。
“哼,算你會說話!”
總算把凌清月給哄好了,風雪松松了口氣。
凌清月靠在風雪松的懷里,心里卻在暗自盤算,什么時候再找個理由讓風雪松去拿東西。
最近她手里缺錢缺的厲害,李淑清那個蠢貨也不知能拿出多少來。
上次黑市里的生意又被查封了大半,還抓了許多手下進去。
要把這些人救出來,又是一大筆花銷。
風雪松雖然為人體貼又有風度,但只知道風花雪月,一向不問俗世。
要不是有她從中周旋,就他的出身還有職業,恐怕早就被弄到大西北放牛的去了,哪還有如今的安穩日子可言?
所以,她用他的錢也是應該的,畢竟是為了他們一家人的平安。
陳澤年從風雪松家出來后,就直接坐車回了外賓酒店。
“少爺,老爺讓你回去給他去一個電話。”
陳三小心的說道。
老爺和少爺關系不好,每次父子聯系都少不得吵架,少爺心情也會變得很差。
陳澤年揉揉眉心,冷笑一聲:“這又是從哪個女人身上爬起來了,才抽空想起我這個兒子?”
陳三垂著頭不敢吭聲。
老爺的事,不是他這個小人能置喙的。
陳澤年也沒指望陳三能回應什么,只是冷冷的說道:“我在這邊的事情,要是誰敢亂嚼舌根子,回去后就自己滾!”
“是,陳三知道!”陳三恭敬的垂下了頭。
陳澤年大步流星的回了房間,想到今天風雪松和他說的話,他冷笑出聲。
他什么時候說過要娶風娉婷了?
真是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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