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爾檀是個喜愛享受的人,無論是珍寶還是其他,而得知這些的博果爾也轉變了方向。
只可惜他還沒有進展的時候,順治就將他派去了蒙古,讓他去解決此次漠北私聯漠南蒙古之事。
當然博果爾知道這是明面上的意思,實際就是順治想要在路上將自己解決掉,這樣自己才能對他才會沒有威脅。
博果爾沒有抗旨,而是笑著接過了旨意,與此同時讓娜木鐘將此事透露給了雅爾檀。
他知道,雅爾檀就算再怎么避嫌也不會拒絕此次的見面。
娜木鐘一聽自己兒子這話便知道他打著什么算盤,嘴上雖然罵著自己兒子沒良心,但她還是馬不停蹄地讓自己安排在永壽宮的探子將此事透露給了雅爾檀。
博果爾想做什么雅爾檀自然是知道了,二月的天路上的雪都還沒有滑干凈,只見一個小宮女從長街上跑到慈寧宮中。
此時的太后并不在慈寧宮,而小宮女進入自然是沒有什么人阻止。
娜木鐘聽到外面的聲音,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徘徊的宮女。
“誰站在外面,進來。”
這話一出,小宮女的身體僵住了一瞬,下一刻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一樣,義無反顧地走了進來。
“婢妾參見懿靖大貴妃。”
不出娜木鐘所料,來的果然是雅爾檀。
她穿得很是單薄,衣擺處的水漬讓娜木鐘都不忍道:“董鄂庶妃,你怎么穿成這樣來慈寧宮了。”
雅爾檀就跪在那里,頓了頓從衣擺處掏出一塊玉佩,上面繡著的是一個娜木鐘從未見過的紋樣。
“這個是婢妾幼時去廟中一個方丈給婢妾的,還請娘娘將此物轉交給襄親王。”
娜木鐘一旁的嬤嬤都想上前接過了,可下一刻門口卻響起了博果爾的聲音。
“你為何不親自給我?”
而此時的雅爾檀單薄的身子為之一顫,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跪在那里。
娜木鐘很是有眼色的用手撐著自己的額頭,身旁的嬤嬤趕忙扶著娜木鐘往殿內走去。
“側殿都是我的人。”
她只留下這么一句話就走了,只留下了博果爾和雅爾檀兩人僵在原地。
雅爾檀強撐著自己站了起來,可就在直起身子的那一瞬眼前一黑,被博果爾扶住。
“是婢妾失禮了。”雅爾檀回過神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從他溫熱的懷中掙脫出來,只可惜她被博果爾禁錮在懷中。
她緊皺眉頭,手下意識的推著博果爾,可怎么都推不開。
直至她不掙扎了,博果爾正想開口的時候,手背上留下兩道水痕。
“放開我...。”
這是雅爾檀入宮后第一次用“我”這個稱呼和博果爾說話,這讓博果爾下意識就順從了雅爾檀,將人放開。
“對不起,我...我只是...。”
博果爾想要解釋,可他的手中卻多出來一塊玉佩。
“這是保平安的,若沒有其他的事情,婢妾就先告退了。”
她沒有行禮,而是直接朝外面跑了出去。
這一路上有人對雅爾檀雖然有些臉熟,但她并不擔心,有人給她善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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