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爾不知道怎么和娜木鐘解釋,猶豫半晌后還是選擇了坦白。
只不過聽到博果爾話后的娜木鐘猛地站起身,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坐在下首的博果爾。
她原以為自己這個兒子是個癡情種,結果從頭到尾他都是在騙人的。
“博果爾,誰教給你如此哄騙人的?”
她現在恨不得扇自己兒子一個巴掌,她對于雅爾檀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那人為了博果爾可以不惜將自己的保命符交出去,到頭來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博果爾在騙她。
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娜木鐘自然是知道雅爾檀的性子,眼里容不得沙子,這讓她如何能接受博果爾呢?
娜木鐘氣得扶額,視線落到跪在殿下的博果爾身上,欲言又止。
莫說是雅爾檀了,若此事發生在娜木鐘的身上,娜木鐘也不可能會原諒博果爾。
聽著娜木鐘的訓斥,博果爾沒有反駁,他也知道自己做得有多么過分。
慈寧宮內一片寂靜,娜木鐘和博果爾相顧無言。
“塔娜,去請皇后來慈寧宮一趟。”
“你,給我去屏風后等著去,不準出來。”
娜木鐘還能怎么辦,只能幫著博果爾試探雅爾檀,看看二人之間是否有轉機。
塔娜的腳程也快,沒過多長時間雅爾檀就來了慈寧宮;但當娜木鐘看見雅爾檀的時候,忍不住皺起了眉。
這人的眉眼間滿是疲憊,這讓娜木鐘心中的愧疚就更深了。
“昨日沒睡好嗎?”娜木鐘招手讓人送上來一盞牛乳,畢竟茶水提神。
“沒有,只是今日搬動有些累了。”
雅爾檀不想讓這些事情搞得天下皆知,更不想讓娜木鐘擔心,所以就沒有說。
可娜木鐘就是為了搬動的事情,更是因為博果爾的事情才找了雅爾檀。
“怎么突然搬動了,乾清宮不好嗎?”娜木鐘笑意盈盈地看著雅爾檀,而此時的雅爾檀端著茶盞的手一頓,微微搖頭道:“那里畢竟是皇上的寢殿,臣妾一直在那里也不好,所以就回了永壽宮。”
她沒有回到坤寧宮,而是回到了永壽宮;畢竟當今圣上空置六宮,雅爾檀去哪個宮中都是可以的。
但雅爾檀還是回到了自己更為熟悉的永壽宮中,而不是那富麗堂皇的坤寧宮。
“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和額娘說說,額娘給你報仇。”
娜木鐘與雅爾檀的關系一向不錯,二人不像是婆媳更像是朋友。
聽了這話的雅爾檀緊緊地抿住了唇,手中的手帕不停地攪著。
“或許是兒臣因為心中過不去那個坎吧,臣妾是個死心眼,所以...。”
雅爾檀嘆了口氣,最后還是沒有松口。
站在屏風后的博果爾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繼續聽著雅爾檀的話。
“說句實話,兒臣不知該如何面對皇上,面對一個...騙了臣妾的人。”
娜木鐘一下子就聽出了雅爾檀話中有話,瞧著那人低落又憔悴的臉龐,終是沒有再多說什么。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吧,瞧你眼下都是青黑,趕緊回去歇一歇吧。”
娜木鐘沒有辦法將二人之間的矛盾解決,索性先把雅爾檀放回自己的宮中。
“兒臣告退。”
雅爾檀乖順地行禮后就走出了慈寧宮,她一出去,博果爾就從屏風后走了出來。
“額娘...。”
“別叫你額娘,你額娘也沒有辦法。”
娜木鐘站起身走到博果爾的面前,毫不猶豫地捏住了自己這個孽障的耳朵,手中力道很大。
“自己追去吧,追不上那就是你沒本事,別給老娘整什么勞什子事情。”
“疼疼疼,額娘疼。”
博果爾趕緊將自己的耳朵從娜木鐘的手中抽出來,這讓娜木鐘更是氣得牙癢癢。
丟人,自己怎么就生出來這么個東西?
“趕緊滾,你老娘還沒吃飯呢。”
對于自己這個兒子所作所為娜木鐘是極其看不上眼的,但沒辦法,這是她的兒子。
冤孽啊,真是冤孽啊。
當初她笑布木布泰生出來那么個兒子,如今可真是報應不爽。
原本她還擔心自己的兒子過于地被愛情迷惑住了雙眼,這下可好,人家是裝的。
裝的也就算了,還被雅爾檀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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