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被親手拋棄的瘋批年下盯上后 > 第120章 抱著他,無賴撒嬌
  突如其來的吻,有些烈。

  顧承本來就難以適應,忽然聽到一句“顧叔叔好乖”,整個耳朵都變成了紅色。

  呼吸微促,唇與謝祈年的唇,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他的胸膛起伏著,本來想問一句“什么”,什么好乖?

  但不過五秒,僅僅五秒,青年就又迫不及待的吻了下來,仿佛剛才那五秒,只是留給他換氣。

  掠奪,疼惜,欺凌,誘哄。

  沒過多久,眼角就又不可抑制的,灼得通紅。

  顧承下意識攀住謝祈年的脖頸,烈馬的顛簸讓他一分也不敢放松。

  或許是缺氧,腦袋竟也逐漸迷糊起來,迷蒙之中,又沒來由的,生出幾分委屈。

  顧.睚眥必報.承忽然發了狠的勾住了謝祈年的脖子,在對方即將分開的空檔,陡然加深了這個吻,把他的唇角咬出血,依然不肯罷休。

  腦袋里不斷回響著“咬死你”的話,唇角破裂的一瞬間,謝祈年就漸漸停下了馬,松開韁繩,雙腿夾著馬鞍,兩只手去抱面前的顧承。

  盡管顧叔叔的腰很細,一只手就能抱過來,但起碼,這樣能讓寶貝的發泄,更有安全感。

  好不容易松開,顧承自己卻累的夠嗆。

  報復過后,手腳也跟著軟下來,還沒緩口氣,就被謝祈年抱著轉了個身,在馬上,與小白眼狼面對著面,相視而坐。

  盯了他一會兒,顧承忽然偏過頭笑了一下。

  他笑的不明所以,眼睛彎起的時候,卻落下了淚花。

  ——不知道為什么,當初,明明是他答應跟謝祈年在一起的,但這些天來,良心的譴責,道德的凌遲,莫小楠給的委屈,卻全部想從小狼身上討回來。

  他愛謝祈年,愛的好苦。

  對面,青年騰出一只手,把他的臉正過來,一點一點,抹去他眼尾的淚。

  之后,便干脆利落的拉開了自己的外套,隨手捆在韁繩上,又扯了一下自己的無袖背心,微微低下頭,指了指自己左側后頸的位置,輕聲哄他:“咬我嗎?”

  顧承微怔,聽他繼續說:“給你咬。”

  男人眨眨眼,不知道為什么要咬后頸。

  卻見謝祈年又靠他近了一些,大腦袋壓在他肩頭,低聲解釋:“有一種世界觀叫……abo,咬了后頸,是可以標記的。”

  顧承:?

  他不太了解,但謝祈年會繼續解釋:“標記完,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只能受你制約,被你操控,任何人都搶不……嗯……”

  話未說完,后頸忽然被咬上。

  酥酥麻麻的痛感襲來,謝祈年卻溫柔的伸出手,輕捏著顧承的脖頸,欣賞著男人眼中近乎病態的占有欲。

  顧叔叔也想囚他嗎?

  可以啊~

  他會很配合。

  謝祈年一只手捏著顧承的脖頸,一只手攬著他的腰,試圖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近到……可以把顧叔叔抱在身上……

  等到對方好不容易松開,立刻就傾身,封住了那偏紅的唇。

  顧承猝不及防被擒,委屈極了,堆累多日的疲憊悉數爆發,咬著別人,都能把自己的眼睛氣紅。

  謝祈年便只好親一親,哄一哄,適當的時候,將人微微抱起……再放下……

  “不……”顧承的眼淚一瞬間落下來,立刻開始推他。

  想逃離,想下馬。

  但謝祈年完全沒給他這個機會,依然抱著他緩緩落座,迫使他的手環住自己的脖頸,輕聲哄著:“顧叔叔不是想學騎馬嗎?我給你當馬鞍。”

  .

  不一會兒,馬兒又開始走了。

  那一瞬,顧承想不出任何一個詞來形容此時的瘋狂,只覺得一陣陣頭皮發麻,一輩子的心跳怕是都要交代在這兒。

  他把謝祈年咬傷了,時快時慢的跑馬讓他無所適從,不知過了多久,竟是連馬蹄聲也聽不清了。

  偏生,謝祈年又趁著他不清醒,靠在耳邊,呢喃起來:“顧叔叔想結婚嗎?什么時候辦婚禮?”

  “嗯……”

  “嗯?”謝祈年開始學他,惡聲惡氣。

  糾結一會兒,又道:“結婚之前,我是不是應該把我的戶口,遷出去?”

  “……”

  “你說,結婚證和戶口本,有什么區別?”謝祈年吻了下他的耳尖,問:“結婚之后,我們不也在一個本上嗎?”

  突如其來問題勾起了顧承的思緒。

  是的,無論結不結婚,他和謝祈年都在一個戶口本上,區別在哪兒呢?

  哦,想到了。

  男人斷斷續續開口:“區別是……是你與戶主的……關嗚……關系……”

  不結婚的話,后面是一個字:弟。

  結婚的話,也是一個字:妻。

  “是啊。”謝祈年又將他抱緊了一些,狠甩了一下韁繩。

  馬兒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微涼的淚水滴在鎖骨間,他忽然說:“所以我不想領證?”

  顧承眸光一凌,聽他繼續說:“我們可以求婚,可以結婚,可以拍結婚照,可以請所有的親朋好友來辦婚禮,但是,不可以領證。”

  “領證的話,關系就是'夫夫',想離婚的話,婚姻法會受理。”

  “不領的話,關系就是'兄弟',想分開的話,屬于違背公序良俗,民法不受理。”

  “我不想留任何分開的余地,好不好?”

  顧承緊抿下唇,一時沒力氣答話,耳邊的聲音便又催促似的問了一遍:“好不好,哥哥?”

  他叫……哥哥。

  按照戶口的關系,叫哥哥。

  顧承的整顆心都擰在了一起,他回:“我們這樣……就……不違背公序良俗了?”

  “沒有人知道的。”謝祈年說著,忽然將哥哥緊緊抱進懷里,眉心微擰,聲音都打了個顫:“哥哥疼我。”

  像是忽然被燙到了,顧承靠在他肩頭,不自覺抖了一下。

  迎面微風陣陣吹來,有些冷。

  謝祈年解下了自己韁繩上的外套,又為顧承披了一層,問他:“回去嗎?”

  顧承的眼神將將從渙散中回過神,就聽他說:“怕哥哥凍著,回去的時候,想跑快一點,會暈嗎?”

  充滿挑釁的話,謝祈年眼神亮的嚇人,但顧承卻沒有被唬住。

  他抬手,死死扣進了白眼狼的肩膀,素日的禁錮逐漸被那一抹猩紅的偏執打散。

  他回:“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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